在法國有人找他?
羽生秀樹很好奇這個人是誰,畢竟他在法國沒什麼熟人。
交流最多的也基本都是工作關系。
貝妮代塔要帶親屬來拜訪他,之前也被他拒絕了。
不過心里面瞎想,還不如直接詢問。
“前台有沒有說客人的名字?”羽生秀樹問千葉薰。
“前台說客人自稱貝阿小姐。”
還是沒有大牌出演的文藝片。
對她態度一向很好的羽生秀樹,是何等的大人物。
所以在她看來,今天只要是出現在現場的女演員,都是她的競爭者。
所以羽生秀樹都這樣說了,她也只能老老實實地開始說明原因。
與同時代的另一個伊莎貝爾,也就是伊莎貝爾•于佩爾的撕逼大戰,那也是貫穿整個七八九十年代。
想到今天這場舞會的性質後,這位在法國電影界工作了二十多年的男人,瞬間就明白了自家老板來舞會的原因了。
別的不說,單單就說這個時空的霓虹,未來短視頻興起時,要是有人總結出一個昭和美人合集什麼的。
羽生秀樹領會意思,便對身邊的艾曼紐•貝阿說,“你先去舞會,我和比諾什先生要談點事情。”
不過吉魯•比諾什並不知道,羽生秀樹就算真的願意投資呂克•貝松的新電影,那考慮的種種因素里,也絕對不會包含艾曼紐•貝阿。
伊莎貝爾•阿佳妮這話雖然是說給面前那的艾曼紐•貝阿。
羽生秀樹此言一出,艾曼紐•貝阿明顯有些慌了。
1963年出生的艾曼紐•貝阿,今年不但拿下了法國凱撒獎最佳女配角,更是在好萊塢有所發展,得到了歐洲電影前輩迪諾•德勞倫蒂斯的支持。
當伊莎貝爾•阿佳妮走到艾曼紐•貝阿面前後,這位“法蘭西玫瑰”立刻表面熱情,實則婊里婊氣地打招呼。
羽生秀樹看過後完全可以說。
高蒙公司成立的時間雖早,也曾經一度輝煌過,但因為二十世紀初歐洲大陸的連番戰爭,以及好萊塢電影的飛速崛起,期間數次易主破產。
“我們……”艾曼紐•貝阿似乎想說什麼理由。
就是他曾經住過的,那家洛可可宮廷風的莫里斯酒店。
可不管真假,羽生秀樹都不在乎,他直接用更直白的話語道。
這種態度,也明顯是對高蒙公司的不重視。
“今晚上巴黎有個圈內的舞會,我也收到了邀請,因為我是臨時返回巴黎,之前沒有做準備,所以暫時缺少一個男伴,不知道可以邀請羽生先生陪我一起去嗎?”
羽生秀樹剛下車,便听到吉魯•比諾什的這句話。
說到這里,這位“法蘭西玫瑰”直接露出嘲諷的笑容。
“這只是我的猜測,具體如何要談過才知道。”
不過羽生秀樹一向喜歡以不變應萬變,因此只要艾曼紐•貝阿不說原因,那他就絕對不會主動詢問。
“是,我想拿到這部電影的女主角,圈內現在都知道,法國電影界在力捧呂克•貝松,這部電影明年在凱撒獎肯定會有收獲。”
“今晚上的舞會,高蒙公司除了邀請一些投資人外,其實也在為電影女主角的人選做考慮,我覺得要是能帶投資進組的話,我肯定能拿到女主角的角色。”
一個名叫吉魯•比諾什的中年男子。
因為離開喬治五世四季酒店後,汽車開了沒多久就抵達了目的地所在,這點時間對他連熱身都不夠。
從高峰跌落之後,高蒙公司的造血能力不足,外加日益上漲的制片成本,使其無法承擔失敗的風險,因此大多數項目都是對外拉投資。
就在羽生秀樹和吉魯•比諾什擔心他們會因為沒有請柬而被攔在門外的時候,莫里斯酒店舉辦舞會的宴會廳內,艾曼紐•貝阿卻正與一個女人“對線”。
拋開未來的全球戰略不提,只靠以往的種種政策,如今的高蒙公司雖然不復巔峰之時的輝煌,但終究還是法國舉足輕重的電影公司之一。
因此艾曼紐•貝阿再也不敢拐彎抹角,開始老老實實地說出心中想法。
“羽生先生,我這次來巴黎是參加Onirique珠寶星語系列的宣傳活動,正好從Onirique珠寶的奧菲利亞經理口中得知,先生如今也在巴黎,特意前來感謝先生推薦我擔任代言人。”
可問題是這對于羽生秀樹的戰略計劃沒有任何幫助。
當然了,名利場內的女人,很少有不現實的。
更重要的還是這些電影的版權,能提高電影公司片庫的含金量。
穿越到現在,和渣男有過關系,有名有姓的美女,兩只手都數不過來。
因此他直接邀請,“貝阿小姐,我正準備吃晚餐,要不要一起用餐。”
尤其是艾曼紐•貝阿這種後起之秀。
對于電影公司而言,知名電影賺錢只是一方面的。
說完,羽生秀樹才想起什麼,“我好像沒有舞會的邀請函,你呢?”
可伊莎貝爾•阿佳妮的撕逼經驗何等豐富,眼看對手想要說話,又怎麼可能給機會,當即便對身邊的阿蘭•佩里說。
“貝阿小姐,你所說的圈內的舞會,是指法國的娛樂圈嗎?”羽生秀樹繼續問。
“不是的,我邀請的男伴就在外面,他也是一位電影投資人。”
“哈哈,貝阿小姐,你以為我是什麼人?”
“那你可要快點進來。”艾曼紐•貝阿說。
“貝阿小姐,在我面前就不用耍小聰明了,給你五分鐘,告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