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听雨苑。
江無疾離開後,永安屏退左右,獨自一人在花園里發了好一會呆。
接著,她解開裙帶,絲滑衣裳從肩膀滑落。
听雨苑只有女子,因此不需要顧及太多東西。
雖然天寒地凍,但她還是光溜溜的鑽進了水池里。
水面翻起漣漪,雪白的肌膚在寒光的折射下顯得更加猶如。
永安調整了一下身姿,靠著池邊的躺下。
波光粼粼間,兩輪滿月浮于水面……
繼而,永安將自己的修為壓制到最低,細細感受池水帶來的冰冷。
江無疾讓她腦子有點亂,需要靜一靜。
在大黎,龍往往象征帝王。
帝王的寶座叫龍椅,床榻叫龍床,還有龍袍等等……
江湖上有不少招式可以化作龍形。
比如龍泉山莊的龍泉劍法,劍罡可以化龍形。
又或者槍林山的蛟龍槍法,一招蛟龍出海,呼嘯的𡆇ョ@苫 饕惶躦粵 岢濉 br />
但這些都是招式,而“意”源自修行者本身。
開國女帝意化為鳳。
而江無疾意化為龍。
難道……大黎江山要易主了?!
永安腦海里猛地跳出這驚人的猜想。
“哎……”
永安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腦袋慢慢滑入水中,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位。
然後。
“咕嚕咕嚕咕嚕……”
水下的嘴出氣,導致水面不斷涌出氣泡。
在沒有旁人的情況下,永安才露出了自己這個年紀該有的小女子模樣。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忽然掠進院中。
由于江無疾經常來听雨苑,又加上有永安的金令。
而且永安為了方便,也特別吩咐過侍衛們不必攔江無疾,也不用通報。
畢竟都是她找江無疾,江無疾才來的。
這次江無疾不請自來,還是第一次。
“殿下!”
听到江無疾的聲音,永安下意識站了起來,
“嘩啦啦……”
看到那一片巧奪天工的白膩,江無疾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嘴越張越大。
雖然江無疾知道永安毛也看不見,但上次至少還隔著一層紗綢,而這次,簡直就是4畫面……
後知後覺的永安連忙伸手去捂。
結果她發現自己這細胳膊,壓根就抱住不住大西瓜!
于是只能一頓亂揉亂擠。
緊接著,她注意到江無疾的目光從上移到了下。
“?!”
“!!!”
看著那堪稱完美的駱駝趾,江無疾感覺就好像吃了石泉丹一樣。
羞憤難當的永安騰出一只手去捂,結果西瓜就彈出來一個……
情急之下。
永安寒聲喝道“你還看!”
“嗯?!啊!殿下恕罪,草民有急事找殿下,草民不是故意的。”
“你還看!!!”
“草民真不故意的……”
“轉身啊!!!”
“哦哦哦……”江無疾這會就像個憨憨,在永安的提醒下才想起來轉身背過去。
伴隨著一陣水聲,永安系好小衣穿好裙子。
緊接著,一柄冷冰冰的三尺青峰架在了江無疾的脖子上。
“江無疾!你真以為本宮不會殺你?!”
感受著三尺青峰的寒意,江無疾默默將雙手舉過頭頂,擺出法式行禮。
“殿下息怒,我真不是故意的。”
“況且天色已晚,我毛都沒看到啊……”
毛都沒看到?
你一個分神大成修士,眼力早已不同尋常人,你覺得我會信?
等等!
毛都沒……
永安雖然還未經歷過那方面的事,但基本的常識還是知道的。
有的人天生茂密如林,有的則是稀疏無比,還有的听說是一條線……像她這樣的,在那些不堪的風月之地,被讀書人戲稱為白玉老虎!
所以江無疾的弦外之音,是在笑話她是白玉老虎?!
“江無疾!”
裙擺舞動,𡆇ョ@鸕礎 br />
鋒利的劍刃很輕易就割開了江無疾的皮膚。
殷紅的鮮血順著劍身流淌,一滴一滴落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殿下息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
江無疾這會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他怎麼知道永安會在這個點洗澡?而且就在這院子的水池里洗,還特麼脫光光。
就你能無視這水池的寒冷,也不能這樣吧!
永安是真的動怒了。
自而在再而三,當她是什麼?
身為大黎公主,莫名其妙就被一男子看光光……她怎麼可能不動怒?
但當看到那順著劍身流淌的鮮血,永安的氣瞬間就消了一半。
仔細想想,不管是哪一次,主要問題都出現在她身上。
江無疾並不是故意的。
至于他亂看……
如果他在我面前都無動于衷,那他還算什麼男人?
想到這,永安的氣就消的差不多了。
“殿下?”
江無疾輕喚了一聲。
永安長長吐出一口氣,收回了長劍。
“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呵呵,沒有下次了,沒有下次了。”
江無疾笑著轉過身,下意識打量起剛出水的永安。
此時的永安雖然披上了裙子,但還未震去身上的水珠。
再加上穿衣服的時候比較著急,一些地方穿戴的並不是很整齊。
一輪滿月倒映在濕透的衣襟上。
一點嬌艷的花兒隱約可見……
見此情形,江無疾不禁倒吸了口冷氣。
“怎麼?”
永安下意識順著江無疾的目光,低頭。
“!!!”
“江無疾!”
見永安又要提劍砍自己,江無疾連忙跳出去數米遠。
“殿下,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
咬著銀牙的永安本想說“就算不是故意的,也沒必要盯著看吧?”,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呢,余光猛然瞧見一把巨傘。
一瞬間,永安的大腦陷入一片空白。
那是什麼?
為什麼會那麼……
本宮髒了。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後知後覺的江無疾反應過來,連忙弓腰駝背。
臉上浮現尷尬。
“殿下,你听我解釋。”
“這叫條件反射,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首先,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雖然永安這會腦子一團糟,但好歹也是一個經歷過風浪的公主。
于是,她強壓心中異樣,端著架子,故意裝出一副威嚴不可侵犯的模樣。
“哼……所以你是想對本宮做些不敬之事?”
“我不敢。”
“不敢?”
永安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大大方方打量起江無疾某個部位。
“這管這叫不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