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因為裴遠咎一直到餐桌上坐下,都依然沒放開她。
曲嬈的呼吸都急促了些許。
她試著將手背到身後去推開裴遠咎的手,裴遠咎卻比她還要迅速,握住了她的手。
曲嬈側目看著他,“裴遠咎,你能不能別鬧了?”
裴遠咎像往常那般溫潤如玉,臉上帶著淺笑“嬈嬈,你在說什麼?”
曲嬈“你明知故問!”
裴遠咎不置可否的一笑,捏了一下她的手,“這個嗎?”
溫熱的觸感跟細微疼痛感襲來,曲嬈臉莫名的一紅,“裴遠咎,你,把手放開。”
林碧霞看出這兩個人之間似乎有些矛盾,問“嬈嬈,遠咎,你們倆說什麼悄悄話呢?”
裴遠咎笑著回應“嬈嬈說後腰有些不舒服,我幫她按一按。”
接著看向曲嬈“嬈嬈,現在好點了嗎?”
他眼神里是滿溢的溫柔,但在曲嬈看來卻滿帶戲謔。
林碧霞卻高興的緊“看你們這小倆口,一口狗糧都喂到我嘴里了。”
曲嬈
求告無門,曲嬈只能專心低頭吃飯。
可身後的那只手雖然沒動,卻正好貼著她腰側最敏感的位置,僅僅是觸踫,就讓皮膚上的溫度不斷攀升。
曲嬈不自在的動了一下,指腹隔著縴薄的布料滑過她敏感的軟肉,癢跟酥讓曲嬈差點哼出聲來。
她的臉比先前更紅了。
又有親戚來問“嬈嬈,遠咎,你們這麼恩愛,什麼時候生個寶寶啊?”
之前那個挑事的親戚說“遠咎說工作忙,別人照顧嬈嬈他不放心,所以沒想生呢!”
誰知裴遠咎卻不緊不慢道“我全听嬈嬈的,她想生就可以。”
這下皮球踢給了曲嬈,曲嬈愣了下,面對三雙眼楮的質問,她不知該說點什麼。
裴遠咎道“還是先吃飯吧,嬈嬈剛進門,還很害羞。”
曲嬈心想,她害羞個屁。
好賴話全讓他一個人說了。
這頓飯曲嬈對裴遠咎很是不滿,“裴遠咎,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你確定過分的是我?”
裴遠咎神色淡淡的,問出的話卻讓曲嬈瞬間啞火了。
怎麼說都是她有錯在先。
她不能主動承認錯誤,坦白從寬,又怎麼能跟裴遠咎站在同一天平上聲討不公?
見曲嬈沉默,裴遠咎道“嬈嬈,我們是夫妻。我覺得,我們應該更親密一點。”
曲嬈咬著唇,不知在想什麼。
兩人一路沉默到家。
曲嬈進門便將裴遠咎堵在玄關,仰著小臉問他“你說的親密一點,是怎麼個親密法?”
曲嬈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裴遠咎昨天剛剛吻了她,今天又跟她說他們是夫妻應該親密一點。
這讓她很難不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但一米七六的曲嬈在裴遠咎面前整整矮了半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像是御姐強勢追愛,倒像是小嬌妻求抱抱。
裴遠咎靠在玄關的牆上,清雋的臉半隱沒在光線里,讓他的聲音听起來也帶著迷離,像輕易能蠱惑人心的魔咒“親密到可以做任何事情。”
曲嬈被這個回答再次震驚。
來不及反應,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被裴遠咎按在了牆上。
房間里沒有開燈,借著落地窗灑進的月光,曲嬈能看到裴遠咎的唇,涼薄寡情,卻對她充滿了誘惑。
秋夜里,一切都很安靜,曲嬈能听見自己跟裴遠咎的呼吸,都很急促。
她知道裴遠咎也動情了。
近鄉情怯,越是如此,曲嬈就越遲遲不敢行動。
她等著裴遠咎的下一步動作,卻只听見“啪”一聲,燈開了。
曖昧的氣氛瞬間消散個干淨,曲嬈嘟著紅唇“你這是”
剩下的話被裴遠咎的吻給堵住。
一股清涼的味道涌入曲嬈的鼻腔,唇上則是不同于薄荷的濕熱滾燙。
曲嬈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
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卸掉,往下墜的時候,裴遠咎雙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撈起。
結束之後,裴遠咎抱住她往沙發上去。
曲嬈靠在裴遠咎懷里的時候,還有股很重的不真實的感覺。
直到看到裴遠咎的眼尾也泛潮紅,她才笑了下。
裴遠咎呼吸略有點喘,清潤的聲線帶著點啞“你笑什麼?”
曲嬈有些得意“裴遠咎,你根本不是什麼高嶺之花,我早就知道了。”
“是嗎?”
裴遠咎似乎毫不在意,還饒有興致的問她“就笑這個嗎?還是說,跟我接吻你很高興?”
曲嬈一下愣住了,不知道裴遠咎是怎麼用這麼好看的唇,用如此風輕雲淡的表情說出這麼騷的話的。
裴遠咎笑了,比曲嬈笑的明目張膽多了,曲嬈靠在他身上,能感到他胸腔的震蕩,她的臉貼著那里,臉又紅了。
她不想再這樣下去,起身借口說“我去洗澡。”
她身上是真的出了汗,黏糊糊的感覺讓她總忘不掉跟裴遠咎接吻的事情。
雖然但是,這個吻她大概永遠也不會忘記。
一切的發生都好魔幻,明明之前她還在為暗戀得不到結果而難過傷心,現在竟然被裴遠咎主動索吻。
這太不可思議了。
曲嬈覺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靜一下。
還有今天腦子一熱做了這樣的事情,明天她該怎麼面對他啊?
還有裴遠咎為什麼就會,變成這樣呢?
說好的高嶺之花,說好的歸渡佛子,難道都是假的嗎?
曲嬈想了很多。
躺回到床上去之後,她依舊睡不著。
翻來覆去的,她不由自主的回味跟裴遠咎的吻。
她覺得他的吻清淺卻足以點燃燎原的火。
而且他連舌頭都沒伸,只是淺淺的輕吮她的唇就讓她這麼魂牽夢縈了,以後要是做了,更加不得了的事情,那她該怎麼辦啊!
曲嬈一邊覺得羞恥,一邊又忍不住回味。
正巧,夏清打來電話。
曲嬈正愁一肚子話沒地說,剛想開口,就听見夏清飛快的說“嬈嬈,我跟明弦弟弟在酒店,我洗完澡了,他現在就在浴室,我該怎麼辦?”
曲嬈
她忽然覺得她那點純情的接吻經歷在夏清這狂野派作風面前不值一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