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畫上句號。
村民們紛紛離開,王鐵牛也將李翠蘭帶回到房間。
剛一進門,李翠蘭忍不住失聲痛哭。
王鐵牛瞬間心疼,一把摟住李翠蘭,低聲哄勸道,“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讓別人看了笑話。”
就像是哄小孩,王鐵牛的語氣十分輕柔。
“你不嫌棄我嗎?”
躲在王鐵牛的懷中,就像是找到自己生命中的英雄,李翠蘭哽咽開口。
“胡說什麼,你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說罷,捧起了李翠蘭的臉,輕輕地為她擦去臉上的淚痕。
四目相對,情愫難以控制。
呼吸間急促起來。
王鐵牛本想要上前一步,卻不曾想,李翠蘭竟低下了頭,閃躲王鐵牛的視線。
“鐵牛,你我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太過于優秀了。姐配不上你,你應該找個更好的。”
李翠蘭說完,直接甩開王鐵牛的手,害羞的跑開。
看著李翠蘭的樣子,王鐵牛嘴角帶著笑,想要說清,表達自己的心意。
可是,又害怕自己傷害到李翠蘭,現在不是時候,索性沒有追出。
當天晚上,王雨到來。
村部。
“王總突然來此,我們也沒提前準備,只能委屈您了。”
村中主要負責人尷尬的開口,看著王雨不知所措。
王雨滿不在乎,“沒事,我是過來跟你們交接計劃的,王先生,計劃如何了?”
看著王鐵牛,王雨一臉嚴肅。
“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你看看。”
這件事情本就交給王鐵牛負責,王鐵牛自然處理的干淨利索。
幾個人坐在一起交談,直到凌晨才結束。
臨走時,王鐵牛特地囑咐道,“門窗關好,有事情打給我。”
月光下,看著面前的女人,王鐵牛只覺得漲的難受,想要快點逃脫這盤絲洞。
“老爺子的事情,謝謝你。”
王鐵牛笑著點頭,“嗯,早點休息。”
沒等王雨有回應,王鐵牛直接逃離。
看著他飛奔的身影,王雨笑的像一朵花,鮮艷美麗。
村口。
馬海濤醉醺醺的走著,身邊幾個小弟小心攙扶。
路過村部時,正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
“這娘們真漂亮,這不是那個王總嗎?”
看著猶如天仙般的女人,馬海濤差點噴出。
一把推開小弟,賤兮兮的開口,“今天老子做新郎,明天項目就是我的了。你們幾個給我在門口看著,誰敢進來,直接滅掉。”
看著他走向村部,身後的小弟輕聲問到,“不會出事情嗎?”
“怕啥啊?咱們大哥厲害呢!再說了,女人而已,只要能在床上征服,以後還不是言听計從。”
“對對對,女人永遠是女人。”
王鐵牛剛到家,發現忘記拿計劃書了。
本想連夜奮戰,沒想到竟然被美色沉迷。
忍不住苦笑一聲,轉身回去。
此刻,王雨已經關上了門,正準備休息,敲門聲響起。
“你怎麼又回來了?”溫柔的怪罪,想著王鐵牛歸來,竟然還有著莫名的期待,心里高興。
卻未想到,開門的瞬間,才是噩夢的開始。
“因為想你了。”
瞬間,一個黑色的影子就鑽了進來,將王雨狠狠撲倒在床上。
那肥碩的軀體將王雨壓在身下,臭烘烘的嘴撒發著酒氣,懟上了王雨的臉頰。
“救命啊!”
反應過來的王雨用力想要推開,卻已經來不及了。
那雙大手在王雨的身上肆意的摸索著,像是禽獸般撕開王雨的衣服。
“馬海濤,你瘋了嗎?動了我,你必死無疑。”
馬海濤卻並不在意,甚至還帶著得意,“入鄉隨俗,騷娘們,你不是厲害嗎?”
“在我的身下,你只能乖乖求饒。”
“我會讓你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
這一次,他更加粗暴的撕開王雨僅剩的衣服。
門外,尖叫聲傳來,幾個小弟興奮不已。
“不知道城里來的大總裁味道如何?你說咱們馬哥玩夠了,會不會把人分給咱們玩一玩?”
猥瑣的話語進入王鐵牛耳中。
那一瞬間,王鐵牛暴走。
“狗雜種!”
隨著一聲震怒,王鐵牛猛沖出去,一腳將幾個人踹翻在地。
來不及跟他們較真,直接踹開房門。
眼見著就要得逞,馬德勝一臉淫宕的笑容。
王雨卻早已淚流滿面,緊閉雙眼,等待暴風雨的到來。
“媽的!”
想象中的恥辱並未發生,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哀嚎。
“王鐵牛,你的竟然敢多管閑事,你瘋了嗎?”
王鐵牛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慢慢的靠近。
“想要女人是吧?很好,這輩子你都不會再有機會觸踫女人。”
下一秒鐘,金針入體。
馬海濤痛苦地哀嚎著,整個山村都回蕩著他的叫聲。
王鐵牛回頭,將衣服脫下,披在王雨的身上,輕聲說道,“我帶你離開。”
溫暖的懷抱,寬闊的臂膀,王雨放聲大哭。
房間內,王雨衣不蔽體,每一塊肌膚都暴露在王鐵牛的身前。
王鐵牛嘆了口氣,小聲安慰道,“別怕,有我在,這件事情不會傳出去的。”
緊緊地抱住王雨,光滑的皮膚磨蹭在他的胸前,那標志性的地方已經青筋暴起,掙脫了原本的束縛。
第二天。
看著自己懷中熟睡的王雨,王鐵牛第一時間起身,迅速逃離。
被關門聲吵醒的王雨睜開雙眼,看著自己完好的身體,心里僅有幾分失落。
是自己,不夠好嗎?
“干嘛去了,一夜都沒回?”
李翠蘭疲憊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王鐵牛疑惑開口。
也就是這一瞬間,王鐵牛找到了現實的感覺。
昨晚,就像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夢醒了,一切回歸現實。
“嗯,出去辦點事情。”王鐵牛溫柔開口,“下次看我沒回來,你就先去休息,我這麼大的人又不會走丟。”
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開口,王鐵牛這才回到了房間休息。
醫院內。
馬德勝哭喪著臉看著病床上的佷子,心中苦澀。
醫生明確說了,馬海濤這輩子再也無法做男人。
這可是馬家唯一的根苗,偏偏這件事情又沒辦法去討公道,他一籌莫展。
心里怨恨,只得把所有的錯都怪罪在王鐵牛的身上。
“王鐵牛,就算是不要這條命,我也要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