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誰都知道周虎是馬德勝的人,這件事情調查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唉!”
看著李翠蘭的樣子,王鐵牛心疼不已。
“翠蘭姐,我都答應你,一定不會讓馬德勝傷害咱們半分,你相信我嗎?”
王鐵牛的眼神充滿堅定,似乎有王鐵牛在,就不會出事情。
“我相信你。”
將李翠蘭摟在自己懷中,柔軟的身體帶著獨特的香氣,輕輕地摩擦著他的身體,那種莫名的燥熱再一次侵襲全身。
兄弟的站立讓王鐵牛忙的退後兩步,一個轉身進入浴室。
“外面太熱了,翠蘭姐,你給我弄點涼快的東西吃吧。”
王鐵牛突然的動作讓李翠蘭有些疑惑,反應過來的瞬間也臊紅了臉。
趕忙答應著,“我去村口老王家買兩塊豆腐,晚上咱們吃冰豆腐。”
豆腐。
王鐵牛趕緊打開水龍頭,冰涼的水淋了下來,那念頭才徹底消失。
當天晚上,吃過飯,王鐵牛直接來到周虎家門口。
周虎正光著膀子帶著幾個兄弟在院里烤肉。
“就那個狗屁王鐵牛,你說就是個傻子,好端端的非要搞什麼養雞場。”
“誰不知道咱們這養殖業已經被馬老板承包了,這不就是給馬老板找不自在嗎?”
喝了點酒,這小子在這里囂張起來。
“虎哥,你說的好事到底是啥啊?”
“對對對,你這到底干嘛去了,怎麼一夜之間弄回來這麼多錢?”他們疑惑的開口,畢竟這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周虎嘿嘿一笑,“我去做一件大事,一切剛剛開始,別著急,王鐵牛這小子必死無疑。”
幾個人舉杯痛飲,猛地回頭,正好看到王鐵牛在身後的大石頭上坐著呢,壓根就沒理會幾個人。
“我靠!”
看到王鐵牛就像是看到鬼魅,這周虎直接蹦了起來,臉色慘白。
見情況不對勁,那幾個狗腿子也匆匆起身,狠狠地盯著王鐵牛。
“大半夜在這里裝神弄鬼的,你有病嗎?”
“媽的,是不是瘋病又犯了?”
王鐵牛沒有理會這些狗腿子,轉身看著周虎,冷冷開口,“你做的大事是什麼?往我家雞飼料里下毒?”
听到這話,周虎的眼神飄忽不定。
反應過來後,直接挺著腦袋說道,“你少在這里含血噴人,自己傻缺,喂得東西不行,現在竟然怪在別人身上,笑話。”
“老子才沒有時間陪你胡鬧,有那時間我直接去城里摟妹子了。”
後面的兄弟哄堂大笑,“對對,摟妹子去。”
听到這句話,幾個人興奮起來。
他們的動靜很大,沒一會的功夫,鄉里鄉村的就聚集在一起。
嘀嘀咕咕,說什麼的都有。
王鐵牛點頭,諷刺的笑了起來。
“不是你做的?”
“對,不是老子做的。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只能是孫子做的。”
王鐵牛冷笑,“你可是狠起來自己都罵啊。”
“你說的沒錯,孫子。”
說著,王鐵牛猛地出手,直接頂住了對方的腹部。
再往前挪動半步,他必斷子絕孫。
“要不要嘗試一下我的厲害?”
王鐵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就像是看著什麼好玩的東西,滿臉都是玩味。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王鐵牛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指著他的鞋底說道,“是嗎?你大半夜的去我家里,鞋底印都留下來了。”
“你如果還不承認,那咱們就直接去相關部門進行檢測吧,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王鐵牛已給足他面子。
畢竟,李翠蘭還在人群中看著他。
“我也是被逼迫的,這件事情跟我沒關系啊。”
王鐵牛俯視對方,冷笑道,“早說啊,白白受苦了。”
周虎額頭滿是汗水,苦笑一聲開口道,“是馬老板,馬德勝讓我這麼做的。”
“他就是給了我一樣東西,告訴我如果給你的雞飼料里加上點,就會給我一筆錢。”
“十萬塊錢啊。”
他的話剛說完,王鐵牛轉身走了出去。
“王鐵牛&nbp;!”
後面眾人追了上去。
馬德勝正在家里喝著酒,哼著小曲,好不快樂。
“狗雜種,就憑你也配跟我斗。”
“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要成為養殖專業戶。”
正說著,突然听到一陣雜亂腳步聲傳來。
隨即就是砸門聲。
“媽的,瘋了嗎?”
馬德勝出門看到這群人的瞬間,蒙了。
村子里男女老少都聚集在他家門口。
說白了,都是過來看熱鬧的。
平時馬德勝作威作福,可沒少折騰他們,現在王鐵牛給他們出氣,他們自然高興。
看著情況不對勁,馬德勝眉頭緊鎖。
冷冷開口說道,“大半夜不睡覺跑到我這里干什麼?”
王鐵牛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諷刺的說道,“你也知道晚上需要睡覺啊?那你為什麼派人在我家亂轉?”
一句話,他瞬間明白過來。
“媽的,誰說的?狗雜種,我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王鐵牛懶得听他說話,直接把周虎扔了進來。
“雞苗錢賠給我,別在這里裝傻。”
“錢給我,並且當著眾人的面保證以後不能再為難我們任何人,今天這件事就這麼過去。”
“要不然,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王鐵牛的話就像是定時炸彈,在眾人的心頭炸響。
李翠蘭已經到了王鐵牛的身邊,小心說道,“行了王鐵牛,知道這件事是他做的說說就行了。”
馬德勝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李翠蘭點了點頭,忍不住開口,“還是你懂事,王鐵牛啊,這人心叵測,所以別人說什麼你可以不用相信。”
“行了,沒什麼事情都回去吧。”
王鐵牛嘴角帶著嘲諷,將李翠蘭拉到身後,一把抓住馬德勝的手腕,冷冷開口,“我再問你一次,這件事情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如今別管馬德勝說什麼,王鐵牛都不會放過他。
“沒听明白?到底是不是你?”
疼!
鑽心的疼痛已經讓他徹底的崩潰,那所謂的面子在這里不值一提。
“是我又能如何?狗東西,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擋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你直接帶著人跟我干,我就弄你雞苗了,怎麼了?”
說道這里,冷笑了起來。
“我大佷子馬上就從北城回來了,你以為你還能囂張幾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