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喉嚨下面,周虎瞬間喉嚨腫脹,當即無法發出聲音。
王鐵牛沒有在此處停留,轉身離開。
“小&nbp;逼崽子,總算讓我逮到你了!”
劉二蛋幾個人匆匆忙忙往這邊跑著,听到動靜就知道有人被干倒在地。
看到麻袋壓根就沒有猶豫,沖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小&nbp;逼崽子,我讓你跑,我看你還能跑多遠!”
“讓我們在村口等了這麼久,受了這麼多罪,孫子,找死!”
幾個人打的越來越狠,周虎想要開口,卻沒有辦法說出話,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虎哥去哪里了?”有人眼尖,發現情況不對勁,開口問道。
“估計給咱們去放風了吧,兄弟們,繼續打!”
他們打的熱火朝天,王鐵牛卻已經回到了家中。
剛一進門,就見到李翠蘭在廚房忙活著。
“你總算回來了,干嘛去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拿起毛巾擦了擦手,李翠蘭趕忙接過王鐵牛帶回來的草藥和蜂巢。
“你從哪里弄來這麼多好東西?”
從小在山中長大,李翠蘭自然認得這東西的價值,眼冒金光,震驚的開口。
“從後山上找的!”
一听這話,李翠蘭嚇得手一松,東西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這……這馬德勝能放過咱嗎?那後山可是他承包的地方,別人不能上去的!”
“你還弄了這麼多東西回來,鐵定要被他訛上了!”
李翠蘭滿臉的擔憂,卻沒有怪罪王鐵牛一句。
王鐵牛看著她的表情,嘴角帶著笑容,順勢將毛巾拿起,擦了擦她額頭上的汗水。
動作輕柔且小心,就像是在看著什麼珍貴的藝術品,害怕自己會踫壞一樣。
“你別著急,這里有我,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看著王鐵牛,李翠蘭就感覺到陣陣心安。
可是有了前車之鑒,李翠蘭不敢冒險,只能嘆了口氣。
輕輕掙脫開王鐵牛的束縛。
突然之間,李翠蘭似乎有些失落。
“沒事,鐵牛,你在家里待著,我去找馬德勝跟他說!”
定了定神,李翠蘭拎著東西轉身就要出去。
“你干嘛去啊?翠蘭姐,你放心吧,馬德勝不敢來找事!再說了,誰說那座山被他承包了,誰給他的證明?”
“那是咱們整個村子的財富,在山腳下的人都可以自由上山,他橫行霸道這麼多年,是應該好好的懲治了!”
王鐵牛不在意的開口,拍了拍李翠蘭的肩膀,輕聲的說道,“翠蘭姐,你不相信別人,你還不相信我嗎?有我在,馬德勝不敢找咱們麻煩的!”
李翠蘭看了看窗外,天已經徹底黑了,她現在的確不方便出去。
再加上王鐵牛一直以來的作為,的確不像是害怕馬德勝。
無奈之下,只能開口說道,“行是行,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以後不能隨便上山了,明白了嗎?”
王鐵牛點了點頭,笑著開口,“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李翠蘭做好了飯菜,兩個人坐在桌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夜幕降臨,李翠蘭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就準備休息。
沒有想到,被蚊蟲叮咬的地方瘙癢難耐,無法入眠,只能起身想要找點東西撓一撓。
剛一到客廳,就見到王鐵牛坐在沙發上,低著頭認真的磨著驅蚊草。
“你在做什麼?”
李翠蘭穿著寬松的白色襯衫,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甚至能夠看到隱藏在衣服下的巨峰。
“咳咳咳……”王鐵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猛的低下頭,耳根子都跟著紅了起來,“磨點藥汁,這藥可以防蚊止癢,美容養顏,涂抹在身上,以後你出門就不怕被蚊蟲叮咬了。”
王鐵牛認真的開口,加快了手中的動作,以此來緩解心中的緊張。
“我現在就挺癢的……”
李翠蘭突然開口,王鐵牛的心猛的一驚,手停在半空中。
“我是說,被蚊蟲叮咬的地方很癢!”察覺到了不對,李翠蘭趕緊開口解釋,臉紅的就像是一顆隻果。
“嗯,給你!”
王鐵牛趕緊站了起來,將手中的藥水遞了過去,“你擦擦,管用!”
“嗯。”李翠蘭倒是沒猶豫,接過了藥水,費勁的想要擦拭到後背,幾次都失敗了。
看到這里,王鐵牛那顆焦躁不安的心開始亂動。
“翠蘭姐,你這根本就夠不到啊,別著急,我給你上藥。”
李翠蘭本想拒絕,畢竟孤男寡女,大半夜的不睡覺還要脫衣服,確實不像話!
可是,現在的情況特殊,瘙癢已經讓她無法入眠,只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行,那就辛苦你了!”
“翠蘭姐,你說的這叫啥話?”
王鐵牛直接掀開了李翠蘭的衣服,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王鐵牛的眼前。
後背已經起了一片紅色的疙瘩,看起來情況比較嚴重。
沒有猶豫,王鐵牛輕輕的涂抹了起來。
手指尖觸踫到皮膚的瞬間,兩個人的身體瞬間僵硬。
隨著手指尖上下游走,清涼的感覺從後背傳來,瘙癢的感覺消失,只留下了異樣的觸動。
“啊∼”
也許是過于舒服,李翠蘭忍不住叫出來聲音。
“哎呀!”反應過來的李翠蘭趕忙起身,第一時間跑回房間,著急的開口,“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
看著她倉皇失措的樣子,王鐵牛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一夜未眠。
第二日一大早,王鐵牛便將蜂蜜分成了兩份,一份留在家里,一份拿到集市上售賣。
看著李翠蘭還沒有起,王鐵牛自己背著框來到了市場,東轉轉西轉轉。
一抬頭,便看到四個字,同盛藥堂。
這藥堂看起來十分氣派,金碧輝煌。
正門樓兩個大紅柱子,柱子兩旁是兩個石獅子,正中間擺放著一個金頭大扁,四個大字可稱墨寶。
一看就知是大企業門下。
王鐵牛直接走了進去。
“小伙子,買什麼藥?”藥堂老板是個四十左右歲的中年男子,身著黑色西裝,梳著油頭,抬起眼皮瞄了王鐵牛一眼,隨即諷刺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