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剩下五個隊員顧不得悲憤,听到劉隊指揮,立即退到一邊,組成方陣。
同時各自手上綁的一塊護腕,在靈氣的摧動下爆發出一股奇特力量。
“這是什麼?”
曾羽皺著眉頭,看著他們手上各自亮起光芒的護腕。
這東西像是法器,但又不是。
法器,作為古代遺留之物,里面充盈著大量精純的靈氣。
但是他們手上戴的護腕,好像是流水線的工藝作業,是大規模批量生產。
觀察一會,曾羽忽然明悟。
“古代可以制作法器,雖然現在靈氣衰弱,但不證明沒有人能研究出法器。”
“這些法器只是苦無沒有靈氣灌輸,可是大規模的制作效果很強!”
這幾人動用法器後,身上氣勢節節攀升。
剛才只是練氣三四層的實力,一轉眼就達到了練氣七層!
同時,曾羽眼楮猛然一縮。
“當時胡如意取出來的手鐲,跟這種護腕好像!”
“難道這些都是各自宗門,研究出來的新法器?”
末法時代,花樣百出,百花齊鳴!
曾羽這下沒有急著出手,他站在一邊仔細觀察。
那五人以不同的方向鎖死雙頭怪。
雙頭怪滿臉猙獰的怒吼一聲,似乎想要鎖定一人,借此為突破口。
“老林他要從你那里突圍!”
一人提醒一聲,被稱為老林的,從山地靴中抽出一把匕首。
“給我去死吧!”
他的靈氣舒展開來,好似烈火爆炸。
匕首猛然插向他頭上的腦袋,雙頭怪怒吼一聲,接著一個腦袋被削了下來。
“吼……”
雙頭怪掉了一只頭猙獰的怒吼著。
眼楮血紅,還想摘下一個人的腦袋安上去。
可惜其他人配合緊密,根本不給這東西作惡的時間。
當一人砍過一刀後,立馬退下,換上一個靈氣充裕者。
僅僅半分鐘不到,雙頭怪身上就多了十幾處創傷。
身上邪氣在不斷減少,可是怒吼聲卻是越來越大。
“都小心一點,這個家伙,我感覺它的氣息越壓越重,有可能要憋一個大的!”
壓制這只雙頭怪接近一分鐘,負責指揮的劉隊眼中爆發出一股冷芒。
他抽出腰間的一把匕首,那把匕首在火光的照耀下亮著寒光。
一股靈氣橫掃而出,顯然,那群隊員手上拿的匕首,都是仿制這件法器。
“劉隊,我們快頂不住了!”
“這家伙沖擊的速度越來越猛!”
幾個人沖著劉隊大喊一聲。
劉隊一言不發,撞入隊伍中,冷眼看著雙頭怪。
“死去吧!”
匕首只有十公分長而已。
但是伴隨靈氣傾瀉,一道刀芒,朝著它僅剩的一顆腦袋砍去。
“吼!”
這只怪物顯然感受生命受到威脅,吐出一口黑氣,想要遮擋。
黑氣被砍菜切瓜一樣的斬破,下一刻站在了它那半邊被啃咬的身子上。
噗嗤!
這兩人之間的孽緣瓜葛分開。
失去邪氣,當做養料的尸體迅速腐爛,惡臭的氣息彌漫在整個墓穴。
另外半截身子,仍不服輸。
吼吼吼!
一聲聲怪吼,讓他身上邪氣越冒越多,一眨眼,劉隊造的傷恢復如初。
那些傷,被邪氣給修復了!
“這是什麼情況?”
五人看的是一臉懵逼,完全沒想到邪氣還有這般作用。
只是劉隊眼里閃過一絲嗤笑。
“不必驚慌,這家伙已經窮途末路,且看我收下它的性命!”
劉隊腳步向前一跨,刀氣揮出。
噗嗤!
那半截邪氣身子被斬斷,剩下一片血肉之軀,也轉眼被無盡的刀氣籠罩。
對比剛才橫的雙頭怪,這時在劉隊手下,就像是一個乖寶寶。
“之前還覺得這群隊員實力,只是練氣而已,並不是很強。”
“但是他們擅長團體作戰,讓他們組合,就是築基期,也經不起這般拖。”
“而且劉隊……”
曾羽目光落在劉隊身上,他的實力似乎不止築基期那麼簡單?
“難道是我的錯覺嗎?”
“他要是金丹期的實力,應該隨隨便便就能將這玩意給捏死。”
“何必等到現在,等死了不少人才出手呢?”
“不對,他的實力應該大于那只粽子,大概在築基期後期!”
這樣一來倒是能解釋得通他的實力。
曾羽心頭暗自估算劉隊實力時,忽然瞧見劉隊望了他一眼。
這眼神里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古怪。
“他特意看了我一眼?”
曾羽心頭有些詫異,不清楚他這一眼看著自己究竟是什麼意思!
“雖然他跟白老交好,但是刻意隱瞞實力,而且眼神帶著異樣。”
“說不準他心頭就在算計什麼……”
曾羽不清楚他是在算計好的,還是在算計壞的。
像王建那種主動跳出來的蠢貨不多。
在劉隊沒有主動向他露出敵意,曾羽也不能上下定論,否則就冤枉了人。
當目光再次落到雙頭怪身上時,那只雙頭怪已經被刀氣斬成一塊塊碎肉。
並將最後一個頭給轟成渣渣。
謹慎,是他下墓學會的第一個詞。
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墓里的鬼玩意會不會在死而復生?
淘到外面的那群人見到沒動靜了,躡手躡腳的陸續趕了進來。
劉隊沉著一張臉,環顧現場所有人。
“我們現在剛剛下墓,就折損了三名經過特殊訓練的隊員!”
“這些隊員的命比很多人都珍貴,而且這是下墓,不是玩笑。”
“要是有些人手腳不老實,那我不介意砍斷他的手腳!”
“現在所有人都要听指揮,否則!”
他伸手一捏,那只雙頭怪的殘余身軀瞬間化成了粉末。
“听懂了沒有?”
幾名精壯隊員大聲喊著听懂了!
那些考古人員沒有傷亡,全部指著他們保護,自然點頭應和。
但是王建卻一臉不服。
“以為有點手段,能夠對付巫靈,就敢在老子面前橫?”
“我在挖墓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是在哪里吃奶呢!”
“就你也配來指揮我嗎?”
一想到自己的心腹慘死,王建心痛,可當前所有矛頭都指向他。
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隨著幾個人再次搜查一番,確定沒有危險,白老才帶人打開第一道門。
“里面情況未知,我來打頭陣!”
劉隊當仁不讓拽起一個火把走在前頭,當眾人魚貫而入,曾羽道。
“各位防止後路出了意外,我在後面給各位殿後。”
這次下來的人有四十多,所有人擺成一條長龍的隊形走著。
可是沒多一會,有人發現少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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