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靈氣像是不要錢輸入她的身體中,她的身體明顯一顫一顫的。
曾羽看她臉上的痛楚正在逐漸減弱,臉上不由舒展起來。
“看來靈氣還能再頂一會,可是靈氣能夠不往她的心肺輸入。”
“但是她的神志我卻控制不住……”
能夠物理隔絕這些尸毒的入侵,但是精神層次方面,他的實力顯然不夠。
要是再想不出辦法,恐怕卯兔,今晚就要死在他的床上了!
“剛才試了,無法吸收尸毒。”
“目前想要驅散尸毒,必須將他體內那些蔓延開的尸毒給驅逐出去。”
“至于這尸毒得另想他法!”
曾羽平復了一下心情,目光在她不著寸縷的嬌軀上閃爍著。
不得不說,卯兔長得十分標致,山峰引人注意,讓人情不自禁想要攀登。
但是了解她的童年經歷,曾羽已經堪比柳下惠。
“堵不如疏,光靠靈氣這麼堵,背後只有一種結果。”
“那就是我給她收尸!”
尸毒有兩種層次的攻擊,精神層次只能憑借她去硬扛。
身體這如果她肩膀上的毒再不處理,就算救了回來,這只肩膀也要廢。
目光認真的盯著她身上的穴道。
中指食指並攏,一道靈氣匯聚,如同銀針似,頂入她的穴道中。
“吸!”
曾羽咬緊牙關,涌出靈氣,憑借體內木府之力,將尸毒引出。
一連反復數十次,血管內不少尸毒被引出,可是小部分藏得更深。
那些隱藏在她的上半身血道中,憑借此法根本引不出來。
曾羽目光透過她的血管仔細打量,先是松了口氣。
“現在有雙重保險止住尸毒,最少我靈氣供應不上,不至于繼續蔓延。”
“接下來就想著該怎麼解決……”
頑固的尸毒仍然在她體內縱橫,想要將她救回來,必須把所有的毒給拔出。
根據腦海中的傳承,細細思索一會,曾羽最終打定主意。
“就按照這種方法來!”
“這樣一定可以成功的!”
曾羽再次運起靈氣,銀針扎入穴道,開始分隔她體內的氣血靈氣。
一直在她上半身插滿銀針。
將傷口以及那些蔓延的尸毒阻隔,再次涌入靈氣。
原本尸毒從傷口源源不斷的涌入體內,可是他的銀針扎下之後。
那些被隔絕的尸毒像是無根之水,伴隨更強大的靈氣沖入身體。
那些尸毒居然被意外擠出來了。
“呼!”
曾羽松了口氣,“還好辦法行得通,要不然我可真就沒轍了。”
“現在得乘勝追擊,將她體內的所有尸毒都給拔出。”
曾羽身心俱疲,他強行壓下。
一點一點將那些頑固的尸毒,像是擠黑頭,順著銀針給擠出來。
這是一個大工程,足足花費半個小時,才將她體內尸毒全部拔出。
見她體內再無異樣,心頭松了口氣。
“現在只剩傷口的頑固派,把這里的膿血爛肉以及尸毒清除,才算徹底完成。”
“不過我的靈氣也算是消耗一空。”
這是一筆十分消耗靈氣的買賣,半個小時,依靠靈石匯聚的靈氣消耗一空。
“我得緩緩,才能繼續才行。”
“要不然你還沒救好,又把我給搭了進去,到時候可就一靈兩命!”
曾羽剛把她身上的靈針揮散。
下一刻,就見星星點點的黑氣,化作十分精純的靈氣涌入他的身體。
“啊?”
曾羽懵了,之前他試過,根本吸收不了這些尸毒。
但是透過靈針居然能意外吸收?
剛才消失殆盡的靈氣,在這一刻又有了一絲精純的增長。
“不降反增,而且力量增強不少。”
心頭疲憊被這意外之喜一掃而空。
可是剛才忙完半個小時,身心俱疲,他仍然要打坐調息靜養。
看了一眼床上的卯兔,輕聲說道。
“你現在算是沒有了生命之危,但是你精神那關能不能挨得住還得看你自己。”
“我現在可沒辦法插手你的精神。”
“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我們兩個可是說好要合作的!”
曾羽話音剛落,又見傷口陡然惡化。
卯兔胸口的幾道青痕,滋滋的冒著青煙,好像是著火。
“這又是什麼情況?”
曾羽瞪大眼楮,一臉懵逼。
雖然搞不清楚狀態,但是絕不能讓卯兔出現危險。
“你撐著一點,我這就來想辦法!”
曾羽一臉著急的並攏劍指,開始在她胸口的三道疤痕上面扎銀針。
那邊青煙直冒,雖然沒有任何味道,可是她的眉頭緊蹙。
“這難道是在燃燒她的神志?”
曾羽接二連三試了好幾次都沒辦法,那些青煙還在源源不斷的冒著。
任憑他如何出手,卯兔額頭冷汗直冒,那一對山峰,也在不停的顫顫抖抖。
最後,曾羽一臉無奈的站在一旁。
“面對精神層次的攻擊,我沒辦法幫你,最後只能憑借你自己。”
在他的一番注視下,二者還在爭斗。
他心中著急可也別無他法,忽然,一道輕靈悠揚的聲音驟然響起。
“主人……”
第五次听到聲音,很清脆悅耳。
沒有像前幾次一樣被嚇住,曾羽取出殘缺的玉佩,仔細看著。
“上次我遇到危險,她就在提醒我,現在又主動呼喚我。”
“對了一直忙到現在,還沒有時間好好的了解這塊玉佩的真實來歷。”
曾羽抓緊玉佩,小聲叫喚。
“玉佩是你在呼喚我嗎,你究竟是這個器靈,還是玉佩本身?”
可是輕靈的聲音就像是在調戲他,驟然想起後又驟然消失。
“喂喂,你在嗎?能听到我說話?”
曾羽有些無語的拍了拍玉佩,每次都是這樣,喊了自己一聲就突然消失。
“你到底是死是活?吱個聲啊!”
曾羽嘀咕一聲,突然又想到。
“難道這個玉佩是唐朝的貨,唐朝的人听不懂現在的話?”
“不對啊,她的話我能听懂,交流方面應該沒有問題呀。”
再次嘀咕一聲,耳邊又響起了聲音。
“我能听懂現代的話,而且,我不是器靈也不是玉佩。”
“我有名字,我叫做幻天玉。”
相較于前幾次的斷斷續續,這次殘缺玉佩說話說的很多,說的很密。
好像是在回應著他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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