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和凱瑟琳不熟,只有過兩次交手,且都是被虐,看似兩人實力差距巨大,但有一說一,楚明輕敵了,十層的功夫,連一層都沒發揮出來。他連唐芸都能制服,何況一個凱瑟琳。如果一個女人的車,都不敢上,那他唐門少宗主之名,豈非浪得虛名。車內,楚明迫不及待,想著等會兒一幅旖旎的畫面,便躍躍欲試。凱瑟琳在酒店里,換上一套性感的蕾絲吊網,只等著楚明出現。她對自己美貌充滿自信,自從初體驗後,他玩過的男人,沒有上千,也有數百了,但凡她動過念頭的男人,還從未有人逃出她魔爪。作為一個好色的女人,她為自己感到驕傲。男人在外面嫖,還要花錢付費,而她想玩男人,從來都是免費。這些年,她和不同國家,種族的男人交流,早已練就一身本領。三十六種花樣,四十八種姿勢,信手拈來,如魚得水。可謂出神入化,登峰造極。尤其喜歡和黑人切磋,兩三人,四五人的大場面都干過。楚明對她而言,只是一道小菜,淺嘗輒止,為緊張激烈的比賽,平添一份樂趣。正好明天沒有比賽,她目光中閃過一道狠厲,今晚必然榨干這個男人。然並卵,隨著時間流逝,她漸漸失望了。她等了快一個小時,楚明都沒有出現。凱瑟琳有點兒不可思議,這麼些年,她約男人,從未失手過。她哪里知道,此刻的楚明,已經坐在了別的女人床上。楚明萬萬沒想到,他上的竟是女帝的車。這個喊他爸爸的女人,雖然風華絕代,仙姿玉色,仿佛畫中走出的仙女,夢境中才可能出現的美色。但凡一個男人,只要性取向正常,只要她一個眼神,便能讓男人拜倒她石榴裙下。可楚明豈非一般男人。他雖然好色,但正所謂,君子好色,取之有道。听著南宮雪一聲聲“爸爸”的喊著,酥麻甜膩的聲音,楚明心都快化了,哪還有半點不健康想法。他抓住南宮雪的手,表情和藹。“時候不早了,爸爸就不陪你了。”“我明天還有兩場比賽要打呢?”南宮雪一下抱住楚明的胳膊,嘟著嘴,一臉不滿。“不嘛,今晚你陪我睡。”楚明一下甩開她的手,站了起來,表情嚴肅。“胡鬧!”“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連一點規矩都不守。”“這還是我楚明的女兒嗎?”“爸爸為你感到害臊和丟臉!\"南宮雪自從覺醒後,心里只有爸爸,她把楚明一直看作大帝。她前世和大帝雖父女相稱,但並無血緣關系。也一直認為,爸爸只屬于她。我只是讓楚明陪我睡一晚,又不做什麼,這個小小的心願。楚明都不能滿足我嗎?這還是她的爸爸嗎?楚明可不會管她怎麼想,比賽對他而言,才是第一位的。南宮雪不外乎一個女人,逢場作戲,多多益善。他表面雖答應做她爸爸,只是覦于她實力,打心底可沒承認這女兒。如果有時間呢,陪她鬧鬧,倒無所謂。這女人,即便看看,也令人身心愉悅,就如茶瘋子一般,喜歡品好茶。女人也是一樣,越漂亮的女人,看著舒服。可如今唐門遭遇兩連敗,已站在淘汰的邊緣,垂死掙扎。如果小組賽便被淘汰,先不說唐立不會放過他,他一個宗門少宗主的面子,也沒地方放。且個人賽也出師不利,首戰告負,他也是亞歷山大。他可是信誓旦旦,在唐立面前,放出豪言,小組賽出線的。楚明扳開門把手,頭也不回,便朝外面走。可還沒走出兩步,一個女人的身影,便攔住了他。不得不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前一刻,還一副乖巧可愛的模樣,下一刻,便冷若冰霜,盛氣凌人。恍惚間,他被一個女人,大力一推,便到了床上。女帝找來一根繩子,把楚明五花大綁。楚明面紅耳赤,拼命掙扎,卻無濟于事。他大吼連連。“你想干什麼,放開我…”“我可是爸爸!”“你不可以,犯上作亂,大逆不道!”南宮雪口喘粗氣,臉頰緋紅,扒掉了楚明褲子,輕聲道。“爸爸,對不起!”“先忍一忍。”南宮雪兩手交叉,兩根玉指點在楚明太陽穴,隨後移到兩邊胸口,最後抓住那玩意兒,一股狂暴的力量,沖入楚明體內,經五髒六腑,奇經八脈,沖刷著楚明全身筋脈。“啊啊…”“啊啊啊…”楚明滿頭大汗,發出撕心裂肺的吶喊。直到第二日,黃昏時分,南宮雪一身疲憊,才放過楚明。唐門所在酒店,會議桌前。此刻的氣氛,異常凝重,現場寂靜無聲,落針可聞。唐立老臉陰沉,低埋著頭,足足過去了半小時,一言不發。唐芸小心翼翼,撥打出一個電話。通是通了,卻無人接听。不止是她,包括唐立在內,今天已給楚明打去好幾個電話。除了有一次,一個女人接了,說了一句正辦事呢,便不耐煩地掛了。當時唐立和幾位唐門高層,幾名隊員都在,能夠听到手機另一端,發出的女人嬌喘,和一個男人粗壯的聲音,以及床面劇烈的搖晃。事實擺在眼前,證據確鑿。楚明正在和一個女人顛龍倒鳳,巫山雲雨,連電話都懶得接一下。作為一個宗門少宗主,比賽當日,棄宗門榮耀于不顧,特立獨行,自私自利,公然在外面,玩起了女人?這還有一個少宗主,哪怕一點擔當嗎?唐芸極為失望,本來以為楚明喜歡她,便會一心一意,只舔她一人。畢竟為了她,楚明連唐曦都不要,堅持與那女人離婚。她心里還有點小成就,終于在唐曦面前,贏了一把。家族不是一直向著你嗎,而老娘卻搶了你男人。可她還是太過天真了,楚明的好色程度,超過她想象。即便她充滿魅力,自信爆棚,可依舊無法牢牢抓住這渾蛋的心。一忽兒,她內心產生一種深深的挫敗。楚明這男人,根本不值得信任,對他而言,我不過他玩物,逢場作趣,游戲人間。一旦被玩膩,被甩只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