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方才已經很克制了,連皮帶都沒解。老子只是略微拿一點福利,這女人便翻臉了?看來女人真不能慣,稍稍給點臉色,她就不知死活,失了分寸,忘記了自個兒處境?老子對她還是太仁慈了,教育還不夠。不過楚明倒也不急,這女人對他而言,還存有一些利用價值。視頻在手,她便不可能,有翻身之地。終究是老子的一個私人玩物罷了。他也想看看,這女人的嘴臉,會膨脹到什麼程度?畢竟和唐曦離婚的事兒,還需要這女人從中周旋。等利用完她,榨干完對方僅存的價值,再打回原形,狠狠收拾。讓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展現他一個男人,威武雄壯的一面。唐芸美眸閃爍,略顯驚慌,背脊有絲絲冷汗,悄然冒出,手掌微微發抖,一雙大眼,水汪汪,注視著地上楚明一舉一動。她強裝鎮定,掩飾著內心忐忑。見楚明沒有還手,她懸著的心,終于落地。只有確認楚明喜歡她,她才有翻身做主人的可能。可對方給她造成的心理陰影,依然尚在,她仍舊害怕,這渾蛋恢復本性,死灰復燃,毫無顧忌,肆無忌憚地蹂躪她。也罷,這臭男人只是索取了一點福利,除了褲裙被拔,黑絲被撕下一塊,上衣完好無損,勉強保住了體面。她一臉冷色,橫眉冷目,殺氣騰騰,盯視著楚明。“爽夠了?”楚明舔了舔嘴唇,滿嘴都是她的味道,還意猶未盡。這女人仿佛毒品,存在致命的誘惑,老子連槍都沒動,見了她,便有一種欲罷不能,不可遏制,想要撲上去,飲鴆止渴,望梅生津,含在嘴里的沖動。他甩了甩了頭,保持清醒,任何時候,都務必牢記這個女人,心狠手辣,毒蠍心腸的一面,更是資本主義中的精致主義,利己主義的典型人物。我和她,永遠不可能一路。老子只是陪她玩玩而已。雖然吃相難看,但既然沒動槍,就不存在背叛小允。“給老娘跪下。”唐芸冰冷的聲音,傳入楚明耳朵。楚明聞之愕然,仿佛听力出現問題。這女人想玩火,鋼絲繩上行走,老子便奉陪到底,看看這女人能膽大妄為,囂張至何種程度?他悉听遵命,單膝跪下。唐芸眼角掠過一絲滿意,伸出一只尖頭高跟鞋,鞋面沾滿了泥土,一根酒紅色瓖鑽美甲,指著地面,下巴一揚。“揩干淨!”楚明拿出幾張衛生紙,趴在地上,小心翼翼,一絲不苟,把她的高跟鞋揩拭干淨。果然他的妥協,換來了這女人的變本加厲。唐芸抬腳,紅底尖細鞋跟,對著楚明的臉,近在咫尺。她目指氣使,發號施令。“舔干淨!”楚明握緊拳頭,咬緊牙關,一字一板,道。“你就那麼想羞辱一個男人嗎?”唐芸想著近段時候的遭遇,眼神一狠,聲音冷酷。“不錯!”“老娘就是想羞辱你。”“還不快舔!”說完她便把鞋底貼在楚明臉上。楚明胸口發悶,窒息感傳遍周身,嘴上沾滿了被踩踏過的髒物,雙目充血,卻死死咬著嘴巴,不肯張嘴。壓抑的憤怒,如山洪暴發,原本只想試探一下對方,可這女人卻給臉不要臉,把一個男人的尊嚴,羞辱至塵埃里,他起身一躍,突然抱住對方柔軟的腰肢,腦袋埋進她胸口,使勁磨蹭,並逐漸往下,直到她腹部下方。樹林里,再次傳入女孩兒的尖叫,連綿不絕,久久不息。直到半小時後。唐芸小鳥依人,楚楚可憐,依偎在楚明懷里。一個粗壯渾厚的男人呼吸聲,傳入她耳里。“還敢不敢?”唐芸柔軟的嬌軀,被楚明強有力的臂膀緊緊收束,頻頻點頭,延頸就縛。她內心有些失望。這個臭男人並不好控制,一旦得寸進尺,這畜生便原形畢露。眼下只能步步為營,穩扎穩打,一口吃不成胖子。只要這渾蛋喜歡她。她便有掌控對方的機會。一旦完全拿下,便是報復的開始,把這男人變成她的舔狗,享盡一個女神,高高在上的權利。兩人一起出了密林,唐芸甩給他一張打印紙,並把嘴巴湊近,呢喃細語。楚明收好打印紙,呼吸加快,沉聲道。“此事不得張揚,切記保密。”唐芸嬌軀一軟,貼在他胸口,美眸流轉,撒嬌道。“哎呀,知道啦!”“老公,我對你還不錯吧。”楚明眼皮亂跳,看了眼周圍,小聲道。“人多眼雜,莫亂叫。”下午三點,集訓隊演練結束。今天是野訓最後一天,歷時一個月零三天,隊伍經歷了殘酷的魔鬼訓練,不僅身體,消耗巨大,精神也不堪重負。除每日大量訓練,繁重的學習任務,令人叫苦連天。唐門要求每一位隊員。不僅實力過硬,思想覺悟也要過關。認真學習老一輩,艱苦樸素,努力拼搏的精神,開拓進取,勇于奉獻的崇高品質。為此,宗門為集訓隊準備了一場考試。由副教鞭唐芸出題,並監考。內容涉及三綱五常,四書五經,華夏近現代史,愛國主義教育,論資本主義本質等等。廢棄別墅會議室內,陳舊的長方桌兩側,一群人正在答題。唐芸一身ol裝,白襯衫搭配著西裝裙,氣質優雅,雍容華貴,裙擺下方,一雙修長筆直的黑絲大長腿,撩人心弦,惹人注目。她手里拿著一根金黃色戒尺,表情嚴肅,威嚴莊重,行走間,身姿挺拔,前凸後翹,尖細的鞋跟,發出的噠噠聲,清脆悅耳,蠱惑人心。面對天書一般的試卷,眾人頭暈目眩,一臉茫然。唐毅焦頭爛額,半天下不了筆,忍不住吐槽。五洲大會成績,只和隊伍實力相關。搞泥馬思想教育?這不是搬石頭砸腳,自斷手臂,浪費時間嗎?真不知宗門和少宗主怎麼想的?他一肚子火,恨不得把試卷撕碎,扔垃圾桶。草泥馬,什麼玩意兒?唐朝文心猿意馬,一雙色迷迷眼楮,直勾勾盯著唐芸黑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