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渾蛋到底想干嘛?難道他…她不禁想著這些日子,楚明對他的所作所為,一幕幕,傷風敗俗,不堪入目,把無恥下流四個字,演繹到淋灕盡致。她所有尊嚴,都無所遁形,寄顏無所,被這畜生,狠狠糟蹋,蹂躪,羞辱至塵埃里。楚明對她老婆,置之不理,不聞不問。偏偏對我…唯一的解釋,這畜生喜歡我?明知不可能,便用一種摧殘方式,發泄心中不悅,滿足他變態貪欲。小人得志,卑鄙齷蹉,實現一個廢物,對女神的幻想。既然喜歡我,他便不太會泄露視頻,只有這樣,才能長期要挾我。這畜生想要的,只是玩弄我。想明白後,唐芸豁然開朗,籠罩她幾日的陰雲,隱隱渙散。她最擔心的有兩點。楚明曝光視頻,將對她女神形象,造成毀滅性打擊,成為她一生的陰影,今後別想抬起頭。她自尊心極強,面子大于一切。二是失去寶貴的初次。這渾蛋十分迷戀她身體。她周身上下,每一處,都本相畢露,水流花謝。尤其那兒…這個畜生,吃干抹淨,看完後,還不過癮,甚至拿一個放大鏡,反復探索,仔細研究,好比一名科學巨匠,對未知的求索。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變態,超級大壞蛋。她不堪忍受,羞愧至極,哭哭啼啼,嗚嗚咽咽。可這渾蛋卻變本加厲,更加上頭。唯獨沒有犯原則性錯誤。只要初次還在,她依舊是女神。她絕不會容忍,一個卑鄙無恥,品德敗壞的人渣,奪走她最珍貴的東西,即使魚死網破,玉石俱焚。最糟的情況,兩敗俱傷,她名譽掃地,楚明進去,拍攝並傳播私人視頻,判他十年,不在話下。她也警告過對方,不要逼她,可這畜生渾然不懼,毫無收斂,反而喪心病狂,更加肆無忌憚侵犯她。她忍辱負重,飲泣吞聲。不到萬不得已,仍不想撕破臉皮。話又說回來,這畜生有太多機會,奪取她…結合他近期諸多行為,她愈發確定。楚明喜歡她,心中存有一份憐惜。老娘才是他女神。她和唐曦,從小斗到大,對方的男人,卻迷戀她?呵呵,實在可笑可悲,可憐可嘆。一個男人都管不住的女人。說白了,就是一個廢物,憑什麼壓老娘一頭?雖然和唐曦競爭中,節節敗退。可至少這方面,她扳回一局。這對狗男女,奸夫淫婦,都不是好東西。一處山腰間。楚明揮汗如雨,上半身赤裸,站在一塊巨岩旁,一拳又一拳,轟擊著岩石表面。每出一拳,地面便震動一次。另一處山頭,唐芸風姿綽約,亭亭玉立,看著山腰處,揮拳如虎,氣勢如虹的男人,以及傳來的聲聲震蕩,她面如冰霜,臉皮微微抽搐,眼中劃過一道寒光。即便楚明,訓練中展露的實力,已不容小覷,絕非半罐水叮當響,一無可取。可高傲如她,又怎會承認對方的優秀?她眼里,楚明仍是一個廢物。這種固化的思維,根深蒂固,積難重返。她握緊拳頭,內心忐忑,為自己打氣,某一刻,鼓足勇氣,朝楚明走去。楚明轉過頭,嘴角勾起冷笑。這女人膽子不小,還敢主動找他,嫌被收拾得不夠?唐芸深呼吸,開口便問。“楚明,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我?”楚明瞪大眼楮,這女人腦袋被夾了?不會真以為,老子喜歡她吧?“我警告你…”“人多眼雜,說話小心點?”唐芸憋著一肚子氣,如山洪暴發,憤然道。“你不喜歡我…”“干嘛對我做那麼多無恥下流的事?”“怎麼不找你老婆?”“還要我想辦法,幫你們離婚?”“你做這些,不就是想得到我嗎?”楚明一臉呆滯,這女人腦回路真夠清奇。什麼亂七八糟的邏輯?誠然,他對唐芸做過許多下流,見不得光的事。這並非喜歡,也不是好色,而是對藝術的本能探索。古人雲,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活到老,學到老,知無涯,生有涯。某種程度上,他是一個求知若渴,學而不厭的男人。對感興趣的事物,好奇心強,喜歡刨根問底,深入挖掘。比如年紀輕輕,便慧眼如炬,見微知著,洞悉資本主義的本質。自以為是,老子喜歡她?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唐芸眼眶紅潤,大聲吼道。“回答我!”她無法理解這個男人,明明喜歡她,卻用卑鄙手段,要挾她,羞辱她,乃至糟蹋蹂躪,恣意妄為。楚明火冒三丈,這個女人,居然反了?看來收拾得不夠徹底,必須再給一次狠狠教訓。他一把摟住唐芸嬌軀,開始撕扯她衣服。“臭渾蛋,放開我…”“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嘛?”“啊,救命!”唐芸激烈掙扎,卻無法掙脫。楚明臉紅耳赤,親吻著她臉蛋,脖頸,倏忽間,一口咬住她耳朵,語氣森森。“我若想得到你…”“根本不用離婚。”“分分鐘便能辦到。”他一只手麻利地松開皮帶,怒目睜眉。“我現在就要得到你!”某一瞬,他真想把這女人,就地正法,展現一個男人,威武雄壯的一面。可作為一名純愛戰士,他絕不允許肉體上出軌。這是對小允的不忠,一旦做了,他一輩子,會耿耿在心,無法釋懷。平時摸摸揉揉,品嘗啜飲,只是小打小鬧,無傷大雅。他是一個男人,本質上也是自私的。到手的福利,為什麼不要?可如果不要臉,一股腦兒,真槍實彈,把人家女孩兒給…那就是真正意義上出軌。畢竟出軌,只有一次,和無數次的區別。女人就如毒品一般,一旦爽過,體會到其中美妙,便念念不忘,一發不可收拾。更何況唐芸這種天香國色,人間尤物,男人們的幻想產物,仿若一顆垂涎欲滴,絢麗芬香的毒丸子,只要一沾,終身悔恨。楚明可不敢輕易試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