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這兩個孩子牽連你了。”
姜文用額頭在兩個孩子臉頰蹭了蹭，“她們是我看著出生的，也是我一手帶到現在的，我敢說，沒有比她們更听話的孩子了。”
程靜一口氣憋在胸口極為難受，她視線在周圍掃過，對著不遠處五層的居民樓頂射出一根藤蔓，把三個人安置在上面。
她把的砍刀留給姜文後，就向著趙天成和博士的方向追過去。
走到旁邊路的盡頭後，前面有兩個岔路口，她不知道往哪個方向拐的時候，一道異常難听刺耳的笑聲，從右邊街道傳來。
“哈哈！你最終還是敗給我了，雖然我不知道，你腦袋里的自爆芯片出了什麼問題？你不還是要死在我手中。”
程靜悄無聲息走進右邊街道，一個滿頭花白的老頭，正背對著她。
老頭半蹲在地上，似乎在打量什麼？
程靜向前走了兩步，正好能看清楚地上人的臉，是趙天成，他滿身都是血，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地上，任由老頭一腳腳踢在身上。
老人踢累了，捂著胸口不停喘著粗氣，“一號實驗體，我知道你能听到，如果你從今以後，再也不背叛我，我就把還陽草分給你一半。
你知道的，這是我精心培育的，全世界只有這一株，能讓剩下一口氣的人恢復如初。
如果你繼續犯蠢，我就把一整株全部吃掉。
到時候，你就躺在這里等著，被喪尸一點點撕碎身體，痛苦中死去。
同意就眨眨眼楮，反之我就當你拒絕了。”
程靜單手放在地上，一根手指粗細的藤蔓從她手心凝聚，順著地面，快速向博士靠近。
五米，四米……一米，即將成功之時。
老頭猛的轉身，他一只手拿著一株綠色的小草，另外一只手拿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裝的是黑色的液體。
他嘴角勾起嘲諷的笑，一點黑色液體滴落在藤蔓上，整條藤蔓快速枯萎。
程靜反應非常快，及時切斷和藤蔓的聯系，否則也會受到牽連。
“原來這還有一只偷窺的小耗子。”
“我是小耗子，你是什麼？老耗子嗎？”
老頭一點不生氣，視線不停在程靜身上掃過，不住滿意的點頭。
“不錯，你有替代一號，成為新一號的能力，那這個只剩下一口氣的前一號，可以永遠消失了。”
他把玻璃瓶放在趙天成身體上方，難得心情好的對程靜解釋道︰“你可不要小看這黑色的液體，它有極強的腐蝕性，就是再厲害的異能者，只要被它沾上一點，很快就會化作一堆灰燼。”
程靜面無表情站在原地，冷冷的望著滿臉褶皺的老頭，沒有說一句話。
老頭擰眉，不解的問道︰“你不是前一號的女朋友嗎？他為了你，做了不少忤逆我的事情。”
“你不是把我們倆關系都調查清楚了嗎？又何必多此一問。”
“手下帶回來的消息，你們兩個感情很好，可是你似乎一點不在意他的死活？”
程靜冷笑反問，“如果我在乎他，你就會把人放了。”
“也許你求我，我會考慮。”
“很可惜，我並不喜歡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