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如果樣貌真的可以留住孟燕山的話,他的府里大概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姬妾了。
甦凝鈺不屑于做跟其他人爭寵的玩物。
“不可能,二皇子你這樣的做法真讓人看不起,你只會為難一個女人,逼著她跟你走在一起,我瞧不起你!”
她的語氣很是嘲諷,完全沒有把孟燕山看在眼里。
而且要是她沒有記錯的話,上一輩子,孟燕山的下場可不怎麼好,不僅僅被廢除了皇子的身份,最後的日子過的還很艱難。
他也就是這個時候囂張一些,距離他被廢可不遠了。
她從來不會做讓自己陷入危險的事情。
聞言孟燕山氣急,第一次有女人敢如此對他,甚至是拒絕他。
自己的皇子府難道不比沈棲寒的府邸高貴?
他沈棲寒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父皇面前的一條狗,現在卻叫的這樣歡,當真以為他會怕嗎?
顯然這個時候的孟燕山很是氣憤,甚至是想要直接動手,但是甦凝鈺不躲不閃,倒是讓孟燕山恢復了理智。
這個時候就算是自己打死了甦凝鈺也沒有什麼好處,他就是要看著甦凝鈺受盡折磨,跪在自己的面前求饒的樣子。
“甦凝鈺,你早晚是會後悔的。”
她再怎麼後悔也是不可能會跟這樣的人扯上關系,到時候不僅僅是自己受連累,就是自己的家人也不要想著好過。
顯然孟燕山離開時的時候囑咐了其他獄卒,要好好地‘招待’甦凝鈺,她的晚飯就是一碗惡臭的泔水。
甦凝鈺渾身不適,甚至是開始干嘔,但是依舊是沒有開口求饒,也沒有將這泔水打翻,要知道這泔水打翻了只會令大牢里的味道更難聞。
她將自己蜷縮在角落,暗罵周存厚和趙氏,這一次出去之後,她必定是要叫他們好看。
獄卒見狀,不由得越發的想要羞辱甦凝鈺,“甦小姐你這晚飯不吃,明天可就沒有吃的了,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囚犯,而不是什麼甦家大小姐了。”
甦凝鈺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小臉慘白,但是依舊倔強,“我不吃關你們什麼事情?”
她餓死了,難道他們就會好過了?
天大的笑話。
獄卒咬牙,“甦小姐當真是伶牙俐齒,不過我倒是想要看看,甦小姐是不是可以一直都是保持這樣高傲的姿態。”
這一次甦凝鈺沒有開口,知道這個時候他們是準備要耍些新花樣了。
但是甦凝鈺絲毫不害怕,無非就是想要折磨她罷了,她什麼折磨沒有受過呢?
很快獄卒就將幾個看起來人高馬大的罪犯塞了進來,臨走的時候還沒有忘記要叮囑他們,“你們可要好好地伺候這位甦小姐,人家可是千金大小姐,皮肉嫩著呢。”
看著他們對著自己流口水的樣子,甦凝鈺只覺得惡心,“你們在動我之前最好是要想清楚,我可是甦家人,你們都不怕死,我很清楚,可是你們的家人也是這樣不怕死嗎?”
她知道這些人都是窮凶極惡之徒,這個時候他們的軟肋也就只能是家人了。
再說了他們想要動自己也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這個本事。
“你們可能是被關了太久了,所以還不知道外面的世道,如今有權利的人就是天,剛剛那個獄卒不過是個小獄卒,你真的以為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這……”
他們確實是猶豫了,不過也有想要報復社會的。
在他靠近的時候,甦凝鈺有些不耐煩,“你們若是真的還想要出去就不要踫我,我這樣的身份,自然是會有人周旋,到時候他們把我救出去之後,救你們也不過是順帶的事情。”
他們實在是在這里壓抑的太久了,如今听說有可能出去,頓時就興奮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我從來不會說假話。”
不過他們出去之後是不是可以活著,那就不歸她管了。
幾人倒是不敢輕舉妄動了,畢竟他們現在確實是想要出去,這牢里確實是安逸,但是吃的東西確實不是人吃的,還要受鞭打,誰樂意在這啊?
不過也有人不信邪,想要往甦凝鈺的身邊湊,甦凝鈺反應很快,直接一腳踹在了對方的下半身。
“啊!”
男人的殘叫聲響徹整個大牢。
而剛剛還在看熱鬧的人,這個時候則是覺得自己的襠下一涼,莫名其妙的也是跟著疼了起來。
按照這位的慘叫的程度來看,這一腳絕對是不輕。
“怎麼,誰還想要嘗試一下?”
誰敢啊,他們現在是真的要嚇死了。
甦凝鈺冷眼看著他們,也算是成功的躲過了一劫,不過這一晚上她都沒有閉上眼楮,畢竟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在下一刻出手。
至于那個一直在慘叫的男人也是被拖了出去,看樣子是被直接堵住嘴丟進其他的牢房了,這里就是這樣,你只要是不死,就會繼續被關著。
與此同時,沈棲寒也是接到了消息,知道了甦凝鈺是如何處理這些人的,很是滿意。
“倒是沒有丟了我的臉。”
要是這個時候甦凝鈺畏畏縮縮,真的答應了孟燕山,他才是真的會不管她。
“出發。”
此時的甦凝鈺也是有些堅持不住了,她本來就是有些受不了這里的味道,現在又是一夜沒合眼,一天沒吃東西,自然是有些受不了。
獄卒見甦凝鈺毫發無損不由得有些不滿意,不過依舊是把甦凝鈺叫了起來,“起來吧甦凝鈺,大人要親自審你。”
審?
估計又是同樣的招數吧。
甦凝鈺不相信,他們調查了這麼多年的案子,會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體會僵硬,會不知道他們那些栽贓嫁禍的手段。
無非是因為她和沈棲寒之間的關系,導致他們現在如此對待她。
廳上的公正廉潔幾個字格外的諷刺,堂堂大理寺竟然是為了與政敵相斗,做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
可笑至極。
“大膽甦凝鈺,你可認罪?”
甦凝鈺跪在地上,神色依舊很是倔強,“不知。”
她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什麼要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