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辰像被激怒的凶獸,粗魯又野蠻。
旗袍上的盤扣再一次被拽開。
當她那絲滑的裙擺被拽上去時。
上官婉頓時再一次被嚇的肝膽俱裂。
意識到這次是真的激怒了慕容九霄。
即便慕容九霄在醉酒的狀態下認出是她,仍然沒法把她放在眼里。
這次上官婉是真的害怕了。
她甚至怕,對方把她霸王硬上弓後,毀尸滅跡。
當她的黑絲花邊,被扔在一邊後。
上官婉瞬間破防。
哇的一下哭出來。
“慕容九霄,慕容先生,冷靜,我跟你認錯,我跟你認錯還不行嗎。
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求求你,千萬別對我做那種可怕的事。”
“怎麼的,你不是監控我嗎,對我有生殺大權,我這樣對你,把我處決不就完了。”
“慕容先生,不要說笑,我再也不敢了。”
姜辰稍微一用力,上官婉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啊!慕容先生,千萬別,是我不好,我給你道歉,我再也不敢了。”
“你說你是不是賤?”
“是,我是賤,求求你起來吧,讓我穿上那件女僕服,讓我做什麼都行。”
姜辰捏著她柔軟白皙的下頜。
“再敢惹我生氣,別說我不真的不給你機會。”
“我再也不敢了。”上官婉這一次真的被嚇破膽。
即便是殺她,她也並不一定有這麼害怕。
但是如果對她做這種事情,她真的害怕。
這是她的軟肋,姜辰也正是抓住了她這一點,才把她治的服服帖帖。
上官婉起來後,老老實實的換上了女僕裝。
然後去打來洗腳水,跪在姜辰面前,開始給他洗腳。
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屈辱。
白皙的小臉泛起兩片紅潤。
此時也不敢表現出憤怒,再不敢刺激到姜辰。
所以整個人完全剩下了羞澀。
羞澀的簡直就像一個小女生一樣,低著頭不敢跟姜辰對視。
雪白柔嫩的小手,一下一下的幫姜辰洗著腳。
因為太羞澀,太窘迫,出了一身香汗。
體香和溫順感彌漫進姜辰的鼻息。
讓姜辰都不禁心中一陣蕩漾。
就在這時,燈突然啪的一下關掉。
室內頓時陷入一片漆黑。
毫無征兆,一道閃電劃過,轟隆隆響起一陣雷聲,震耳欲聾。
隨著一道亮光閃過之後,一個白衣女人,披頭散發的,赫然出現在窗邊,直勾勾的看著上官婉。
上官婉嚇得一聲尖叫,然後像鴕鳥一樣,一頭扎進姜辰的兩腿之間。
不得不說,慕容九霄這個小把戲的恐怖效果,真是沒誰了。
真的把上官婉嚇壞了,就像個受驚的鴕鳥一樣。
一頭扎進他的懷里,兩個小手緊緊的抓住姜辰,渾身哆嗦個不停。
姜辰感覺他的兩腿,都被抓的火辣辣的疼。
不過上官婉這個姿勢可不太好。
豐腴渾圓撅得老高,簡直就像個鴕鳥。
隨著轟隆隆的電閃雷鳴,還有女人發出的哀嚎聲。
把上官婉嚇得簡直快掉了魂兒。
整個人越扎越深,恨不得鑽進姜辰的身體里。
這弄的姜辰麻酥酥的,竄起一陣電流,一陣陣虛脫的燥熱。
別看這上官婉平時高傲冰冷,不可一世,可是遇到這種事情,竟然比白若冰還要害怕。
嚇得六神無主,半天都緩不過來。
洗腳盆的水也灑了一地,把女僕裝都弄濕了。
那凹凸有致的曲線,若隱若現,性感的不要不要的。
尤其是她那黑絲小花邊,和雪白的美腿形成反差,那種視覺沖擊力,是個男人就扛不住。
姜辰覺得鬧得差不多了,啪的一下按亮室內的燈。
婉兒又是得意的一笑。
刷的一下,隱入暗門,從她那隱身的速度,就能看出來,妥妥的練家子。
很可能就是慕容九霄調教出來的。
怪不得這丫頭說死也不走,憑她的身法,排進虎榜都沒問題。
上官婉嚇得臉色蒼白,即便燈亮了,她還緩不過來勁兒。
“慕容先生,你這個屋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不找個先生看看?”
姜辰也是哭笑不得,怪不得把她嚇成這樣。
她竟然相信那些子虛烏有的東西。
上官婉借坡下驢,又跪在姜辰面前,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慕容先生,在這個地方,我實在太害怕了,求求你讓我走吧,日後我再也不敢冒犯你了。”
姜辰冷笑一聲。
“你是不敢再冒犯我了,你現在心里想的是怎麼除掉我,你盡管放馬過來。
不過你要記住,你每挑戰我一次,我都會讓你付出相應的代價。”
“慕容先生,真的不會了。”
上官婉嘴上這樣說,但是心里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
此時,她內心也是崩潰的,惹上一個姜辰,還沒有搞定。
本來想找慕容九霄幫忙,卻又跟慕容九霄成了生死對頭。
總歸一只羊也是趕,兩只羊也是放,說什麼,也要把這兩個死對頭給干掉。
姜辰一擺手,“你走吧。”
“謝謝。”
見上官婉離開後,姜辰摘下面具,又恢復本來面目。
上官婉逃也似的離開。
可是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後,突然想到她那把精致的小手槍。
那把小手槍對她來說意義非凡,一咬牙,說什麼也要拿回來。
心想慕容九霄那個酒蒙子,可能很快就會睡著。
可以不聲不響的偷回去。
所以她脫掉高跟鞋,拎在手上。
然後踩在宣軟的地毯上,一點聲息都沒有。
當她從暗門向里窺視時,差點驚叫出聲。
里邊的慕容九霄,赫然變成姜辰。
而後在桌上,看到一張慕容九霄的假面皮。
這個天殺的狂徒,膽子可真大,竟然跑到這里來冒充慕容九霄。
同時手里也捏了一把冷汗,一陣後怕。
怪不得到關鍵時刻,對方能夠及時剎車,原來是這小子。
如果真是慕容九霄那個登徒子,估計今晚也就在劫難逃。
心里恨的不行,小拳頭快要攥出血。
又被這個小子給戲耍一番。
竟然還跪著給他洗腳。
一時間呼吸都變粗了,剛轉身要走。
突然渾身一僵,一只手從後面又抓住了她的後脖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