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發現周圍的人開始把她跟靈蘭弄混淆之後,她做了不少的澄清,可沒有用,把靈蘭當成她的時候越來越多。
靈蘭的目的達到了,替代了她。
只有一件事她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是她?
她問過靈蘭,靈蘭說她多想了。
薛鈴蘭無力地蹲在了樓梯拐角。
樓上的兩人的話不斷地傳來的。
「那是那是,你以後就直接喊媽好了,喊干媽總是差一層子。哎呀,我有這麼漂亮的女兒只有高興地份。」
「那,鈴蘭會不會不高興?」
「管那個死丫頭干什麼,她有什麼不高興的。提起她就來氣,養她這麼大,供她上學,到頭來連工資都不交,我說讓她把存的錢拿出來,給她弟弟嘉耀買個房子,她作死作活地只拿出一半,你說她該不該罵。」
「這就是她的不對了,孝順是起碼的事,她早該主動把工資卡給父母。還有,當姐的就該給弟弟買房子,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多親近啊,這種親情不珍惜該多冷血。
嘉耀要是我弟弟,我以後掙的錢都是他的,給他買房買車都是應該的。」
「說的可對我的心了,有你這樣的女兒,我的心算沒白費。」
「哎,我說錯了,我已經是你的女兒了,那嘉耀現在就是我的親弟弟。」
「當然,我只有你這一個女兒。」
「對了,我原先的媽也姓薛,我想在我名字前面加個薛姓,媽,你說好不好?媽要說好,我明天就去改身份證。」
「好好,改的好,用鈴當的鈴更好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