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妻女墓前懺悔,我重生了!
在滇南的一處靜謐別墅小院里,方新與夏夜相見了。
夏夜一身休閑裝扮,站在院中的涼亭下,微風拂過,他的衣角輕輕飄動,頗有幾分瀟灑之意。
方新快步走來,臉上帶著幾分焦急之色。
“夜哥,集團最近的供貨量銳減,看來李思特和鄭耀宇的交戰對我們的影響很大啊。”方新開門見山地說道。
夏夜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淡淡地說道“哦?是嗎?謝忠那邊有什麼消息傳來嗎?”
“謝忠通過秘密渠道告訴我們,李思特試圖搶走我們的原礦,他正在勉力維持。”方新回答道。
夏夜聞言冷笑一聲,說道“李思特胃口倒是不小,不過,他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說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顯然對李思特的舉動極為不滿。
方新有些擔憂地說道“夜哥,李思特現在跟一條瘋狗一樣,听說他的軍火庫被炸了,現在對自己的部下都大開殺戒,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
夏夜卻是不以為然地笑道“瘋狗?那樣更好!瘋狗是沒有理智的,對付沒有理智的人,太簡單了。”
說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之色,仿佛在嘲笑李思特的不自量力。
方新聞言一愣,隨即陷入沉默之中。
他知道夏夜說得沒錯,但是面對李思特這樣的瘋狗,他們還是需要小心應對。
夏夜看著方新的表情,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新調過去的一千七百多人已經成為我們的力量了,再加上我們控制著武器廠,現在只等著跟鄭耀宇接上線,李思特就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方新聞言點了點頭,心中的擔憂稍微減輕了一些。
他知道夏夜一直都是一個有遠見的人,既然他這麼說,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對了夜哥,冬子和大黃他們最近過得怎麼樣?”方新轉移話題問道。
夏夜笑道“我也不知道他們最近在忙什麼,已經好幾天沒聚在一起了,晚上來我家吧,弄點燒烤什麼的,吃個便飯。”
方新聞言眼楮一亮,笑道“好啊!還是夜哥有這份閑心啊。”
他知道夏夜是一個懂得享受生活的人,跟他在一起總是能夠讓人感到輕松和愉快。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天,方新便離開了別墅小院。
……
茅雨青听說今晚夏夜要在他的別墅小院請吃飯,這無疑讓她心生向往。
于是,她找到了江冬,希望能與他一同前往。
江冬看著眼前的茅雨青,心中泛起一絲漣漪。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今天是兄弟聚會,你去算什麼?”
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為難。
茅雨青歪了歪頭,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與不甘,“難道我不能去嗎?”
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堅定。
江冬看著她那略帶撒嬌的眼神,心中的猶豫瞬間煙消雲散。
他無奈地笑了笑,拿出手機給夏夜打了個電話,“夜哥,我帶雨青去可以嘛?”
電話那頭的夏夜爽朗一笑,“都來都來,人多熱鬧!”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豪邁與大氣。
茅雨青听到夏夜的話,目光中閃過一絲欣喜與期待。
她听說夏夜為了在緬國立足,運走了鋒銳安保公司一千七百多名部下,去緬國打仗。
那麼多人出國,手續肯定很難辦,可夏夜卻一個電話就搞定了,國院直接辦理,緬國國院那邊都不敢說什麼。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對夏夜充滿了好奇與敬仰。
她從未見過如此強勢的男人,夏夜的存在,顛覆了她心中對很多男人的幻想。
現在的茅雨青,覺得夏夜才是最能帶給她雄性鎮壓的那種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心跳加快,也讓她很享受。
至于身邊的江冬,雖然她只是在利用他,但此刻,她卻真心感謝他把自己帶在身邊。
江冬感受到茅雨青的謝意和依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看著茅雨青那嬌俏可人的模樣,不禁想起了與她相識的點點滴滴。
雖然江冬一直感覺,茅雨青似乎不是很喜歡自己,但此刻的溫馨與和諧,卻讓他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
夜色漸濃,夏夜的別墅小院里燈光璀璨,歡聲笑語不斷。
眾人圍坐在燒烤架旁,享受著美食與佳釀帶來的愉悅。
在這歡樂的氛圍中,黃靈眼尖地發現了江冬與茅雨青之間的親密舉動,他忍不住上前打趣道“冬子,啥時候結婚啊?發喜糖啊!”
江冬聞言,頓時害羞地撓了撓頭,吞吞吐吐地不知如何回應。
而茅雨青則表現得大氣從容,她微微一笑,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看著江冬,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
黃靈見狀,心中明了。
他是知道茅雨青的性情的,這個女人太慕強,她所追求的不僅僅是愛情,更是一個能讓她仰望、依靠的強大男人。
黃靈這麼說,也是為了試探茅雨青對江冬的感情是否真心。
可惜,江冬這個傻子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無法自拔,根本沒看茅雨青的反應。
這時,夏夜拿出了啤酒,分發給眾人。
他舉杯高聲說道“希望鋒組集團能在緬國一帆風順!”
眾人紛紛附和,舉杯相踫,清脆的踫杯聲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與信心。
茅雨青如一朵盛開的牡丹,在微風中優雅地舉起了酒杯。
她的眼眸里閃爍著對局勢的敏銳,與對未來的期許。
她開口,聲音如同夜鶯般悅耳,詢問起生命集團與方玉集團的合作進展。
“我听說,李思特與鄭耀宇的交鋒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戰火紛飛,甚至連當地的閣府都束手無策。”
茅雨青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凝重,她的話語仿佛將眾人帶入了那個硝煙彌漫的戰場。
夏夜此刻也微微點頭,表示對茅雨青話語的認同。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的風雲變幻。
他並沒有過多地談論局勢的緊張與混亂,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