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一批慶祝的研究生,余辰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思考渡劫的事如果丹曦道所言為真,他將面臨肉身毀滅的危
“要如何得到神仙的注視?我與他們沒有瓜葛,難道純靠運氣不”
僅僅是想到即將到來的劫難,他就感受到身體仿佛要被碾碎,無形威壓超過他能抵擋的範如果劫難真正降臨,他只恐自己無法涅
•••
余辰心里一驚,病房居然在顫抖,放在床頭櫃子的保溫杯震得摔到地如此大的動靜,他第一反應是地震
周圍卻一個人也沒望見病房里的緊急按鈕,他什麼也做不眼下只能試著回到南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情
緊繃的神經讓他一時間無法入睡,周圍的一切事物除了在晃動,沒有半點消失的跡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想到一個可能
余辰心頭一動,試圖將屬性面板在幻覺中召
“這里用不了置換術?”
現在他和一般的癱瘓病人毫無分別,除了有一段地下的記可到了如此緊要關頭,他想不通為何無人留守,將他一個病人留在房間
又是一聲悶響,房間里的晃動終于消停下一眾醫生和護士火急火燎地趕來房間,看到地上散落的物件和床上冷汗直流的余
“剛才在搞什麼,是地震了嗎?”
為首的付金永連連道歉,“非常抱歉,我們在進行關于下一步治療的嘗試,機器出了些故”
回想起那輕微地震般的震動,余辰心有余就算幻覺里的醫院是地下世界的映射,那他在這里死亡,另一側也大差不
“那就趕緊催眠讓我睡一覺,抽空再做你的研”
這回醫生心有慚愧,自然配合余辰的請他從衣兜里拿出懷表,讓余辰仔細盯著懷表看,放松自己的心同時醫生的平板里播放令人舒心的音樂,周圍逐漸蒙上一層細
視野里瞬間變得模糊一片,再能看清楚時,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木屋自己眼前就是綁在木頭上的張在幻覺里並沒有度過多長的時間,此時張哉還神志不清,一對死魚眼半睜半
“留在我手里真是個禍患,交易已經達成,就把你送給會長處”
這燙手山芋還是交給張攸之妥當,既可以混個報酬,說不定還能打消他對五遁宗的敵想到這,他一個箭步閃到張哉跟前,一個巴掌將他扇到昏
誰知道丹曦道的塵埃入腦以後,會讓他獲得怎樣的神通,還是睡著了好處扛起房梁似的木頭,余辰走上街市,招呼黑衣幫眾前來看
“掌門這是抓了個靈饜?”
他有些疑惑,靈饜好歹是听百事通說才知道,況且沒展示神通,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癲
“你怎麼知道,不等靈饜發癲,你是如何知曉?”
沒有多說,這幫眾當面使出一道戲他肩膀上忽然亮起左右各一個火苗,頭頂跟燈籠似的亮起閃地下有肩上三把火的說法,不過余辰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度認為是余申侯胡編亂
“掌門且看,我知道你沒有靈根,所以用戲法代凡人肩上有三把火,而靈饜大有不他們頭上火苗旺盛異常,如同焚燒一般,靠近就能看”
原來如
在這個修士遍地走的世界,缺少靈根還真是寸步難他下決心多研究力所能及的書籍,以免在不知道的知識上栽跟
“他們就在五遁宗的遺址生活,你們怎麼不路過把人帶走?”
隨行的幫眾一臉無奈,“我們哪像大人一樣有銀兩、有修起初那就是叫花子的巢穴,我們避之不及,哪里有空去搜”
他也理解為何靈獸、邪道能多次神出鬼沒幫眾也是人,不可能時刻神經緊繃、見人就查,影響不大的歪門邪道就睜一只眼閉一只
有人借助絲線給會長報了剛走到會館門口,十三副玄鐵重甲就迎面走來,示意余辰放下木他們雙手撥弄藕絲,那房梁似的木頭輕輕飄起,飛到會館之
“成色不錯,是靈根充沛的靈我無以為報,那就將南平城里的寶物給你看看,有沒有能看上”
盔甲里傳出會長的聲音,他听上去對這樣禮物十分欣賞,幾乎把余辰當成了冤大他也沒有後悔,在他手上靈饜就是燙手山芋,擺著也佔用地
余辰當即隨幾副重甲的指引,走到蓮花石雕它們挪動絲線,石頭蓮花緩緩讓開地方,露出隱藏在蓮花之下的秘密通
通道比靈芝林還要陰冷潮濕,讓余辰身上汗毛直總感覺里面有讓他莫名恐懼的事物,而這種恐懼根植于身體本能之
“會長,在下去之前,我想談談五遁宗的事”
他所操縱的重甲在發笑,“余掌門啊,我有不答應你的機會嗎?只要你說一聲,這會長位子都能空出”
“何至于此,幫會不再為難五遁宗就只是我有疑問,寶物有能幫助渡劫的嗎?”
隨行的黑衣幫眾听到渡劫二字,紛紛作鳥獸散以防萬他才想起劫數不可泄漏,幫眾弟兄沒有說炸就炸的腦袋,扛不起听到秘密的因
會長並沒有操縱重甲說話,反而將一根銀絲遞給余辰,指了指他的耳余辰心領神會,將細線當耳機一般戴在耳朵上,會長的聲音隨即出現在腦海
“渡劫要有神仙相助,請想好是哪位上仙幫扶,說不得地下的寶物能有所相”
他心頭一顫,尋思起會長的意這個世界才多少能稱得上神仙的,有一位幫助就不錯,還能想好是哪一位?現在是有和無的問
“我孤家寡人的,哪有神仙看得”
“你骨骼精奇,不是常人所能在我看,已有不止一位神仙,只是我不可明請自便吧,神仙的幫扶你無法回報,有萬劫不復的因果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