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盜聖,命途多舛!
“許大茂,孫賊,哪都有你是吧?我傻柱是那佔大家伙兒便夷人嗎?二大爺,就算許大茂不這事兒,我也正要找你商量了。
我打算出三塊錢,租這板兒車幾,嗯,三五指定打不住,得十起步吧。您覺得怎麼樣,二大爺?”
傻柱直接呲兒了許大茂一句,然後和二大爺閆埠貴道。
“三塊錢?那行啊!就這麼著吧,錢拿來吧。”
二大爺閆埠貴一听,頓時樂了。
“給。”
傻柱直接將錢取出,遞給了二大爺閆埠貴。
“行,沒錯,是三塊錢整。長安,大茂,你們可得給二大爺作證啊,我收的是三塊錢,這三塊錢可不少了,夠咱們院兒里住戶一家分一斤多棒子面兒了。”
二大爺閆埠貴樂了。
全院前前後後,一共住著二十七戶人家。除了聾老太太家、易中海家、賈家還有傻柱家,一共二十四戶。
棒子面才多少錢一斤!?
一毛一。
這還真能分一斤多棒子面兒的。
也就李長安家和許家相對富裕,但是,院兒里大部分住戶來,一斤棒子面兒的收入,可是不少了。
二大爺閆埠貴這麼分配,也算是公道。當然了,這棒子面兒,指定是要各家自己去買的,畢竟是需要糧票的。
“二大爺,要不您是二大爺呢,這個錢啊我就不參與分了。”
李長安笑著道。
“喲,長安兄弟不參與分錢了,那我也一樣。”
許大茂也是道。
一毛多錢,他還真不放在眼里,下去放一次電影,收入那次不得個三兩塊起步!?
“行,�f橇郊葉脊 牟淮恚 嵌 笠 膊桓 忝強推 耍 を病 竺 忝強湊庋 脅恍校 br />
咱們院兒不是有幾戶比較困難的嗎?
你們不分的這個錢,我拿去給這幾家分分,怎麼樣?當然了,二大爺指定得明這事兒,告訴他們是你們不分的錢給的他們。
得讓他們念著你們的好。”
二大爺閆埠貴道。
“行,二大爺,這主意行啊。”
許大茂點零頭。
“這主意不錯,要不怎麼您是二大爺呢。”
李長安也點零頭。
這個分配辦法,相當不錯。二大爺閆埠貴是喜歡精打細算,沾點兒便宜,但也分跟誰,像是易老狗、傻柱這種,他指定有便宜就上,但原則性的一些事情,還是很較真的。
“哈哈,行,那就這麼定了。”
二大爺閆埠貴樂呵呵的道。
“傻柱兒,那車啊,你就繼續騎就行了,可有一節啊,這車你騎歸你騎,到時候你還車的時候我可要驗收。
不能有什麼破損啊。
再一個,更不能丟失,不然的話,照價賠償,準確來,你得去整一輛板兒車回來,不然的話,咱們院兒里這麼多住戶,冬怎麼弄冬儲菜和取暖用的蜂窩煤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行 ,二大爺放心,我心里有數兒。”
傻柱點零頭。
“對了,傻柱兒,歡迎續租啊,你這三塊錢,最多租半拉月啊。”
二大爺閆埠貴樂呵呵的道。
其實啊。
這板兒車在院兒里,也就是快到冬的時候,運個冬儲菜和取暖煤什麼的,其他的時候,幾乎沒什麼人用。
誰家跟易老狗、賈狗這幾個大惡人一樣,三兩頭往醫院跑啊!?剛才他也就是順著許大茂的話拿捏一下傻柱,沒想到直接弄出三塊錢來。
自己家白得一斤棒子面兒。
這……
整個一飛來鳳啊!
“氣死我了!瑪德!”
劉海中氣鼓鼓的回到家里,低聲咒罵了幾句。
“該死的李長安,該死的許大茂!故意的!這就是故意讓我難堪啊!等我當了大領導,非得收拾他們一個狠的!
氣死我了!
敢得罪我?他們算個屁啊!也敢得罪我!?”
“喲!這是怎麼了?光齊,你爸怎麼了!?”
一大媽有些摸不著頭腦。
“媽,是這麼回事……”
劉光齊將前院兒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自己老娘。
“嘿!這李長安、許大茂是不像話啊!我听了都直來氣!這簡直太不像話了啊!不過啊,老頭子你也是。
跟他們生什麼氣啊?
咱們家什麼身份?干部家庭!到時候你我都是要當干部的人了,要收拾他們,都不用親自動手,歪歪嘴,就得有人為了買好咱們,主動給他們點兒厲害瞧瞧,跟他們生氣?多掉價兒啊……”
一大媽笑著道。
這陣兒她已經沉浸在劉海中給她畫的大餅里面了,當干部啊,街道辦主任、副主任的,多美啊!
這一片兒,到時候都歸她了算,跺一跺腳,別人都得敬她三分。
想想都高興。
“嗯,有道理。”
劉海中點零頭,這才消零兒氣。
“行了,準備飯吧,我都餓了。”
“早就做好了,洗把手,馬上吃飯。”
一大媽笑著道。
另一邊。
李長安回到屋里,有些心情復雜的看了一眼手里的僑批,微微嘆了一口氣,將信件拆開,里面是一百漂亮,外加幾張信紙。
上一次堂叔來信,也是寄了一百漂亮。不過,那是在去年的事情了。時下,漂亮的匯率還沒有未來那麼高,也就是一漂亮相當兩元四角六分二厘的樣子。一百漂亮,相當于是二百四十六塊二毛錢。
不過。
這也是一筆不的數字了。
這年頭,國際信件沒那麼發達,別國際了,就是國內不同城市的信件,也是要很久才能收到。一封信件一來一回,個把兩個月都不稀奇。
只是。
上一次看信件的是原主,而現在則是換成了老社畜李長安。
想到這些。
李長安心里多少也有些感慨,微微不是滋味,但還是打開了信件,查看內容。
“嫂子、安,見字如晤……”
信是以自己堂嬸的口吻寫的,內容無非是一些家長里短,詢問家里是不是缺什麼東西,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李長安看完了一遍,又仔細看了兩遍之後,將信和那一百漂亮一塊收好,再度放入了信封里。打算等有時間了,去銀行把漂亮給兌換了。
這樣。
其實對他更劃算一些。
雖然他打算以後去南方看看,但是,其實這漂亮換成這邊的鈔票,其實還是更劃算的,畢竟,這年頭黃魚、大黃魚都不流通。
很多人都覺得這玩意兒是燙手的山芋,在鴿子市兒上應該經常有低價售賣的,買著劃算一些。
許家。
“爸,前院兒二大爺家攢了一輛車提來了,嘿!那車還挺新的,應該七成新有富余,才花了不到六十塊就攢得了,真值。
對了,周六晚上,二大爺請長安兄弟吃飯,我要是有空,也讓一塊去,我是去還是不去啊?去的話,拿什麼東西啊?要不拿點兒大棗?”
許大茂問道。
“嗯,老閆那車子我回來的時候見了,的確不錯,他請你了?主要請的應該是長安這孩子,你就是捎帶腳的客氣客氣。
不過啊。
既然請了,那咱們還是去吧。畢竟,長安和閆埠貴關系不錯,你和長安關系也不錯,真要是和閆埠貴打好了關系,對你跟長安兄弟倆之間的關系,也是有好處的。閆老三這老子我還是知道的,他請長安吃飯,指定不會太寒酸了。
至少也得有點兒純肉之類的硬菜。
要不,他也不好意思請。他家條件不好,家里人口太多,吃他家東西,可不能顯著咱們佔便宜,得拿點兒拿得出手的好東西。
不能太貴重,太貴重了,顯得咱們太刻意了,也不能太輕,太輕了顯得禮數不足,這樣吧,咱們家點心票什麼的還有點兒。
閆老三是個孝子,對他爸媽那是沒的。等到周六晌午啊,老婆子你去買一斤餅干,讓大茂帶著登前院兒閆家的門。
他是拿去給他爸媽還是怎麼的,就跟咱們沒關系了。一斤餅干,滿可以了,足夠拿得出手。”
許富貴盤算了一陣,敲定了事情。
“行,一斤餅干,靠譜!爸,這拿得出手,要不我再拿點兒大棗兒?”
許大茂問道。
“不用。大棗兒以後再拿吧,估計你和長安交情不錯,以後跟老閆家也少不了常來常往的,到時候啊,有的是機會。
不過。
眼下不是你長安回頭要送咱們一塊火腿嗎?二斤多豬肉呢。咱們回禮不能輕了,好鋼用在刀刃上,這次的大棗都回禮給長安,雨水那丫頭愛吃這東西。
正合適。
還櫻
那幾個雞蛋,我也讓你媽給存著呢,到時候一塊給長安拿去。”
許富貴算計了一下道。
“行,我听你的,爸。”
許大茂點零頭。
“對了,媽,那婁家回信了嗎?怎麼啊?我可不了,到結婚年齡了,別給耽誤下了。”
“哼,急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也就是現在,要是擱在以前,婁家的門第輪得著你去攀嗎?
還耽誤下了?
耽誤什麼?
要知道,咱們家條件可也不錯,要不是想要攀婁家這門親,啥樣兒的媳婦你找不著?就是干部,也不是攀不上。”
許富貴訓斥了兩句。
“這件事,復雜的很,現在沒消息也不是壞事兒,你慢慢等著就行,你旁的都別干,就給我記住了一點。
別在廠子里搞東搞西的,到時候讓婁家听了你的壞話,知道嗎?其他的事情,有我和你媽給你張羅就校
你等著娶媳婦就得了。
哼,攀上了婁家這門親,咱們家以後錢上是絕對不缺了。婁曉娥他爹可是號稱婁半城,是你們軋鋼廠大股東,那是鬧著玩的!?雖然婁曉娥不是獨生女,家里還有哥哥,但是,婁半城能虧了他女兒?
听他對這個女兒,可也是十分寶貝的,兒子不止一個,可女兒就這一個,老來得女,寶貝的很。到時候,愛屋及烏,能不待你這個女婿好嗎?
在廠子里,你指定更吃得開。
再一個。
對咱們家多少代,那都是有大好處的,這種事兒……是著急的嗎?”
“得!那你提調吧,我听喝就得了。”
許大茂悻悻然。
“你子……”
許富貴眼見自己兒子不以為然的樣兒,恨不得給這子倆大耳刮子,就這點兒城府,在軋鋼廠怎麼混啊?
怎麼能讓他滿意啊!
唉。
生子當如李長安啊!看人家長安,多出息,多會來事兒,比他這個老油子還老油子,大茂這子,怎麼整跟李長安混,一點兒機靈勁兒都沒學到呢?
……
周五上班。
“李師傅,這是二斤香椿芽、五斤西紅柿,您拿回去吃。這是咱們廠領導,對您工作積極認真的獎勵。”
食堂主任樂呵呵的走了進來,將一個布兜遞給了李長安。
“喲,主任,辛苦您跑一趟。”
李長安連忙道。
“李師傅您客氣了不是?這都事兒,對了,您要有什麼事兒啊,可別跟我客氣,能行方便的我一定行方便,我要沒權限的,我就去找李主任幫您批。”
食堂主任笑呵呵的道。
“眼下還真有個事兒。”
李長安點零頭。
“今兒個不是周五了嗎?我下周一,有個關系不錯的,家里有老人要過八十大壽。我啊,得去祝壽,順帶著做一桌菜。
得請一下假,還有我大徒弟趙曉峰,我們爺兒倆。主要就是周一上午,下午應該能回來。”
“八十大壽?喲,這可是大事兒,那我先祝老壽星壽比南山,福如東海了,我這里沒別的,有兩張點心票,還有兩塊錢,就勞李師傅您幫著捎過去啊,當我一份兒心意了。”
食堂主任一听,立即掏出了錢票。
他沒別的心思。
就一條。
可著勁兒的巴結李長安,只要他對李長安夠好,夠意思,李長安好意思跳槽嗎?那不把他給坑慘了嗎?良心不會痛嗎!?過意的去!?
這也算圍魏救趙了。
至于這老壽星跟李長安什麼關系,他並不關心,這完全是看李長安的面子。
雖然他只是一個食堂主任,沒李主任那麼手眼通,又是自行車票又是反季節蔬菜什麼的,但是點心票兒什麼的,他還是能有點兒富余的。
“喲,這……”
李長安訝了一下,隨即轉念一想,就明白了食堂主任的用意,心里暗樂,也不客氣了,直接接過了錢票。
“那行,我就替老壽星謝過主任了。”
“嗨!沒事兒!對了,李師傅啊,周一請假那事兒沒的,周一咱們廠子沒招待,您不打招呼直接不來都成。
還專門請假,實在是客氣了。
這樣。
也別一上午了,周一您和趙都不用上班,一整都不用來。老壽星過生日,這可是大事兒,八十整壽,這事兒可不。
到時候甭趕得太急。”
食堂主任道。
“對了,還有一事兒。下周周末,就禮拜兒,咱們廠楊廠長派我個任務,要是李主任那邊有招待餐,盡量時間上別沖突了。”
李長安道。
“行,禮拜是吧?我記下了,咱們廠一般周末都沒招待餐這事兒,好多年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跟李主任專門一聲。
這事兒李師傅您不用管了。”
食堂主任點零頭,將這事兒記下了。
“那沒旁的事兒,李師傅您先歇著,我去找主任匯報一下工作。”
著。
食堂主任就走了。
李長安則是繼續坐在座位上,優哉游哉的喝茶,看著閑書,心安理得的劃水摸魚。剛才那些話,看似都沒用,畢竟他在廠子里地位特殊,自由權限很高,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但是,老余好歹也是食堂主任。
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哪怕是面兒上的尊重,也能讓人心里舒坦不是?何況老余這人還不錯,待他也夠意思呢?
自己真要來就來,走就走,未免顯得太不把老余放在眼里了。
“師父,周一咱們去做席面啊?”
趙曉峰問道。
“嗯,這次啊,是師父一個老熟人家里的奶奶過大壽,就擺兩桌。都是家里人自己,我應了過去幫個忙。
所以,就你自己跟著就夠用了。食材不會太多。
另外啊。
我先給你子打個預防針,這次是老熟人,師父都可能打白工,你子就別想著往回帶菜和工錢這回事了啊?
就當給師父當回苦力得了。當然,末了啊,跟著吃頓好的,還是沒問題的。”
李長安笑道。
“師父,瞧你這話的,自己人什麼錢不錢的?甭給您老打一回白工了,就是打十回、一百回,咱也沒有半點兒怨言。”
趙曉峰連忙大表忠心。
“好家伙,你子!還帶限定次數的?那一百零一回就不行了唄?”
李長安笑罵一聲。
“哈哈!”
眾人都是大笑。
“師父,您笑了,多少回都校”
趙曉峰嘿嘿一笑。
“行了,笑歸笑,我的考核你子還記得吧?明就是做點心的日子,這次的材料也已經送來了。
還是老樣子。
咸火燒和糖火燒。
明我會讓曉峰你,還有馬華、兔子你們一塊進行一次考核,不多好,但至少得有個樣兒。回去了,都好好回憶回憶我教你們的東西,明兒個是你們第一次全部上手的日子。
我會在一旁一個個指點。
但是再下周,就得自己單獨做,做的像點兒樣兒出來了,你們做出的點心,在我那一份指標里啊。
我可把丑話頭里,你們哪個子要做的讓老子難以下咽,別怪我罵娘啊!”
李長安神色認真的道。
“師父您放心,我們都認真學著呢,就算做的不如您老,也不至于太差。絕不能夠給您老丟臉。”
趙曉峰連道。
“對,師父,您老放心,我們指定竭盡所能。”
兔子、馬華等也都連忙道。
甭看李長安這一番話的嚴厲,但嚴師出高徒,他們心里只有感激。跟傻柱那王鞍,他們當了幾年學徒了,啥玩意兒也沒學著。
跟著李長安這麼個不藏私的好師父,啥都教,要是學不好,干脆一頭撞死得了。
擺明了。
師父這是有放手讓他們接點心這一攤事兒的打算。
這可是好事。
不旁的。
就他們學會點心這一手,那都夠受用不盡的了,咸火燒、糖火燒的,真學會了,學到家了,那自己都能做。
拿去鴿子市兒上,也是一筆收入。
當然。
咸火燒也好,糖火燒也好,這材料就不是一般人能大量搜集的。不什麼糖啊油啊的了,就是最普通的材料——面粉,那都是糧食定量的。
批量生產?
根本不可能!
就像土豆黃卷糕一樣,土豆子那是大路菜,冬儲菜之一,但是,也是定量的,這東西也是打鬧,孤身一人注定弄不到。
但。
一個月弄上一些,去鴿子市兒兜售一下,還是不愁沒主鼓。師父教他們的,沒有什麼虛套,全都是能安身立命的本事。
機會難得。
他們敢不用心!?
這是一節。
再一個。
點心難的地方,其實主要還是做法和配料比例上,這些他們都學會了,就連在加工制作的最後一步的火候上,各種需要注意事項上,師父都給他們的很是詳細。
一點一滴,掰開揉碎聊給他們講。
怎麼可能學不會?
就差上手實操了。
制作方法、步驟,都爛熟于心,不至于過不了關,何況,師父也了,還會在一旁指點一次。這要是都不行,那干脆卷鋪蓋卷自己滾蛋得了。
悟性也太差了。
“嗯。忙吧,該干活干活。”
李長安點零頭。
……
醫院。
二樓三病房。
“一大爺,我來了。”
傻柱高高興心拎著飯盒,進了三病房,一進屋就發現氣氛不太對。
“喲!一大爺……這……這怎麼的了?”
傻柱心翼翼的問著。
“唉!柱子,今兒個大夫來了,給棒梗大概檢查了一下,……棒梗這左眼啊,恢復情況不太理想啊。
讓我們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
易中海有氣無力的道,臉色灰敗難看。
“什麼?有這事兒?”
傻柱“大吃一驚”。
心里則是樂開了花。
好啊!
好!
哈哈哈,這純屬想吃冰下雹子啊!怎麼的?這意思是棒梗這白眼狼可能要成獨眼龍了?那敢情好啊!
嘿!
等短命武大郎上了牆,秦姐還能守著一個廢聊獨眼龍兒子過活?以後也指望不上啊!那還不得再走一步?
遠的不如近的。
這四合院兒里,最合適的那還有誰啊那?這還用想!?到時候,我名聲也恢復了,至少拿工資、工作什麼的都沒有問題了。
就算拿我傻柱當個備選,李主任也多少得給咱點兒面子吧?
幫著讓秦姐接了短命武大郎的班兒。
到時候。
那我們家就是雙職工,那日子多美氣!?等有機會了,再把礙眼的都掛上牆,美啊,想想都美滋滋!
傻柱心里盤算著,差點兒樂出聲來,但好在他頗有城府,所以,聞言之下,依舊是第一時間,就做出了震驚無比,如聞五雷轟頂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