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馴獸師!

第234章 這還能有假?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胖橘不動如山 本章︰第234章 這還能有假?

    第233章這還能有假?

    “老許,你這是的什麼話,我可是讀書人,能干那事兒?”

    二大爺閆埠貴有些不滿。

    “你子少來,咱們年輕那會兒,輪著請喝酒,你子一個瓶子底愣是兌出了一瓶子。”

    許富貴絲毫不給閆埠貴面子,揭著這老子的短。

    “胡襖!�殤挨齯@錚 姑緩染憑妥 耍 緩壤 埂!br />
    閆埠貴冷哼一聲。

    “喝!干嘛不喝!能喝你閆埠貴的酒,那可是不容易啊。”

    許富貴樂呵呵的道。

    這兩個人,那個頂個的算盤精,能撈著絕不放過。

    “二大爺,今兒個我也得嘗一杯。喝您老一杯酒,那可不易,今兒個高低得借借我長安兄弟的光。”

    許大茂也笑了。

    “我長安兄弟是滴酒不沾,這事兒我是知道的,解成你喝不喝?”

    “喝點兒也校”

    閆解成一琢磨,長安不喝,三個人喝指定也得把這多半瓶黃酒給喝完,他爹一個和許氏父子兩個人喝,指定喝的沒人家多啊,那不虧了嗎?

    “行,那就四個杯子。長安兄弟,要不你也喝點兒?”

    許大茂問道。

    見李長安笑著搖頭,許大茂也不多,笑了笑就出了屋,直奔自己家,拿了五個酒盅回來。甭管他長安兄弟喝不喝,酒盅得先預備下不是?!

    “行,飯得了。這份兒是許叔兒你們家的,這份兒是二大爺家的,按理,該連嬸子、二大媽他們都請過來。

    但咱們老爺們兒閑聊,又怕咱們太吵鬧了不合適。但該有的禮數,還得櫻正好茂哥和解成哥都在,有勞二位當哥哥的了,我就偷個懶,不跑腿了,可別叫嬸子和二大媽挑理啊。”

    李長安還是老樣子,挑了兩碗硬菜出來。不過,這兩碗硬菜還是有些差別的,給許家是辣子雞、炸魚塊、炖豬肉各有一些,還有點兒豆角。

    給閆家的,則幾乎都是炖豬肉,外加一點兒豆角。

    不是他區別對待。

    而是針對兩家條件不同,所以,特意區分開來。許家條件相對不錯,肚子里有油水,所以,硬菜不用都整大肥肉。

    但前院兒閆家不同。

    家里人口多,日子也過的精打細算,很缺油水,所以,李長安給的炖豬肉就多一些,因為這個油水最大。

    兩家都推辭了一下,但,隨後推辭不過,就讓許大茂和閆解成端著碗去了各自家里。

    “長安啊,你這孩子為人處世、待人接物,真是了不起啊!沒得挑!”

    許富貴贊嘆不已。

    “還真是。”

    閆埠貴也是連連點頭,面上帶著笑意。

    李長安往碗里撥材時候,並沒有刻意如何,但,閆埠貴和許富貴自然都瞧在眼里了。他們都是人精,能不知道李長安為什麼給兩家的菜不一樣?

    連這種細節都考慮到了,這孩子又有本事,以後前程絕對大著呢。

    “兄弟,你真不喝啊?”

    後院兒到前院兒連一分鐘都用不了,不一會兒,閆解成和許大茂就再次坐在了酒桌前。

    “不了,我的酒量茂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大爺、解成哥他們也都知道。”

    李長安笑笑。

    “我幫著倒酒就行了。”

    “不行!那不行!怎麼能讓長安你倒酒呢,張羅這一桌子菜可夠你忙活的了。你要是不喝啊,那就我們爺兒四個喝。

    解成,這里面頂數你最,你來倒酒。”

    閆埠貴連連擺手,將酒瓶遞給了閆解成。

    “得 ,那長安兄弟你不喝我就不讓你了啊,咱們都沒外人。”

    閆解成著,先給自己老子倒了一酒盅,然後又是許富貴,再後面是許大茂,最後給自己倒了一酒盅。

    按這個節氣。

    酒還是得溫。

    但。

    飯菜熱騰騰的,也不講究那些。當酒倒出來,許富貴、許大茂父子倆就都愣了一下。這爺兒倆都是酒蟲,鼻子賊靈,可居然沒怎麼聞到酒氣。其實別酒氣了,這黃酒色兒也不對啊!誰家黃酒和白酒一個色兒的?

    “這個閆老西兒,我就知道,這老子沒那麼大方,這酒里指定兌水了,還兌了不老少。”

    許富貴心里笑罵了一聲。

    “是飯菜太香,把酒氣給蓋住了!?”

    許大茂終究還是年輕,暗自納悶。可這顏色怎麼瞅著也不對勁啊!?在瓶里還沒看出來,但是,倒出來這差事兒了。

    “來,老許,大茂,咱們先踫一個,這酒啊不上頭。”

    閆埠貴樂呵呵的著。

    “行,踫一個。”

    許富貴也是舉杯。

    四個人踫了一下酒盅,當酒一進口,許富貴、許大茂眼淚好懸沒有淌出來,不是酒辣,是太淡了!

    這酒可是不上頭!

    不愧是閆老西,讀書人,用詞講究,他的確是沒往酒里摻水,這是往水里摻酒了!不仔細咂摸,都咂摸不出酒味。

    “……”

    閆解成也有些尷尬。

    好嘛!

    他算是明白他爹這多半瓶黃酒哪里來的了,這是直接往之前盛黃酒的那瓶子里灌了大半瓶涼白開啊!

    我怎麼這麼晚才來呢,指定回了家還晾白開水來著,怕水熱著露餡。

    “怎麼?老許,這酒味兒不錯吧?”

    閆埠貴還樂呵呵的遮掩。

    “咳!是不錯,沒想到你老閆還真舍得拿出這麼好的酒招待我們,還是長安的面子大啊。”

    許富貴多會來事兒?

    能給老伙計折面子嗎!?

    雖然兩人不上什麼深交,但好歹也是從年輕還沒結婚那會兒就認識了,人情還是有的,他對閆家的事兒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再者。

    不看僧面看佛面。

    哪怕看在李長安的面子上,他也不能讓閆埠貴的臉掉在地上不是?

    “大茂,你閆大爺的酒不錯吧?這酒,一看就好,一般的黃酒可沒這麼好的味兒。”許富貴怕自己兒子話不過腦子,還專門點了一下。

    “啊!是,二大爺這酒真不孬,兄弟,你不喝可惜聊。我喝這麼多酒,黃酒真沒喝過這麼好的。

    兄弟,你真不喝點兒啊?要不喝點兒?”

    許大茂哪里不知道自己老子的意思,先是捧了一下二大爺閆埠貴拿來的酒,隨後話鋒一轉,開始冒壞水。

    “該死的許大茂!”

    二大爺閆埠貴可讓嚇了一跳,生怕長安真喝,那他這個二大爺,可就真沒啥面子了。

    “不了,茂哥,好喝你們就多喝點兒,我一喝酒就難受。”

    李長安笑著道。

    他看著也是暗樂

    他是什麼人啊?

    人精里的人精,老狐狸易中海這種都折在他手上,能看不明白酒桌上啥情況?一眼就明白了。

    甭問。

    指定是二大爺閆埠貴拿來的黃酒質量相當次。

    他都聞不揭壞愣莆抖 餼浦柿炕褂寐穡克 鋃揖疲 食拐嫦袷嵌笠 芨沙隼吹氖露2壞貌唬 饉母鋈耍 前稅俑魴難圩影 ?

    “哈哈哈,不喝酒啊,不喝酒好!”

    二大爺閆埠貴一听李長安不喝酒,頓時輕噓了一口氣。

    萬幸啊!

    但許大茂接下來的幾句話,又差點兒讓二大爺閆埠貴跳腳大罵。

    “長安兄弟,雖然憑您的手藝,軋鋼廠的地位,應酬什麼的不會有什麼事兒,但是啊,喝酒對咱們男人來,也是一種本事,真在酒桌上,能更吃得開。

    兄弟你多少也得沾點兒酒啊,這黃酒可就不錯。度數不算高,拿來練練,要不喝一杯?”

    許大茂笑著道。

    呵!

    二大爺閆埠貴這個氣啊!

    恨不得跳起來撲過去將許大茂這壞子給掐吧死!故意的,這絕對是故意的!這不是成心嗎這……

    其實。

    他也不想這樣。

    但問題是人長安請客吃飯,他家就拿點兒酸菜過去,實在是拿不出手。而且,解成都拿了一盤酸菜過去了,他還能再端一盤酸菜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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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像話啊!

    所以。

    逼得沒轍了,二大爺閆埠貴就把自己家黃酒瓶子給想起來了,索性就冷了一些白開水,往酒瓶子一倒,冒充黃酒。

    反正長安也不喝酒。

    許富貴這老子,好歹也是多少年的老伙計了,彼此也沒有什麼仇怨,還能不給他面子!?因此,就有了二大爺閆埠貴兒帶著“黃酒”上門這一出兒。

    其實。

    二大爺閆埠貴自己也知道這黃酒色兒不對,但問題他家也沒有白酒瓶子啊,平時他可舍不得喝白酒,都是蹭別人家酒。

    “不了!”

    李長安笑笑。

    “你們喝。”

    “大茂,你子可夠損的,哪里練酒從黃酒開始練的,得從啤的開始。長安,你可別听他的。你沒喝過酒,第一次喝黃酒備不住招不住。

    所以啊。

    還是等夏的時候,從啤的開始練。”

    二大爺閆埠貴放下心來,樂呵呵的道。

    “嘿!二大爺,您這黃酒味兒是真好,醇正!這酒色也好啊,清澈見底……”

    許大茂調侃。

    “呵!”

    二大爺閆埠貴這個氣,直接給了許大茂一腳。

    “爸,你踢我干什麼!?”

    閆解成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自己老子這是踢錯了。

    “茂哥,咱們兄弟不常有機會坐一塊喝酒,這酒既然對茂哥您的胃口,那就多喝點兒。這酒好啊,不上頭。”

    著。

    閆解成又給許大茂倒了一盅。

    “嘿!這酒不單單是不上頭,喝多了還管飽呢。”

    許大茂心話。

    不過,這話他也沒出口,一個是桌子底下,他挨了他爸一腳,再一個,閆家啥情況他也清楚。估計二大爺也是沒轍了,才出此下策,長安兄弟請吃飯,是個喜慶的事兒,他可不能把場子給弄冷了。

    他這一番調侃,其實也沒壞心,就是純心逗二大爺閆埠貴。

    “行,得 !解成兄弟,咱們哥兒們以後常聚,來,咱們哥兒倆走一個。”

    許大茂是常年混跡酒桌上的人,能不會酒桌這一套,立即和閆解成喝了一個。

    “老許,咱們老哥兒倆也走一個。”

    二大爺閆埠貴眼見許大茂這子終于不酒的事兒了,心里松了一口氣,也和許富貴走了一個。

    “行了,咱們也別光喝酒了,長安整了這麼一桌子硬菜,咱們光喝酒成什麼樣子?就長安的廚藝,句實話,你可著四九城的館子去下,也沒幾個能和他比的。”

    許富貴喝完一杯酒,放下了酒盅,笑著道。

    實話。

    這酒他真是不樂意喝。

    沒有什麼酒味兒,基本就是涼白開,這啥氣?才剛到二月,四九城晚上兒還是挺涼的,這好家伙,喝一肚子涼白開,晚上再跑肚拉稀,可不值當。

    咋不得抓緊吃點兒熱菜暖暖肚子?

    “是這麼個理兒,老許得對啊,長安這手藝啊,四九城能蓋的過他去的,真心不多。咱們先吃點兒菜,再接著喝。”

    閆埠貴也不是傻子。

    他也怕喝涼白開喝多了,晚上跑肚拉稀,現在四十多的人了,可和年輕那陣兒不一樣了,舀一瓢井水,都能直接咕嘟完了,啥事兒沒櫻

    “嘿!長安,這豬肉真香啊,你是怎麼做出來的?嘖嘖,味道真不賴。”

    二大爺閆埠貴驚嘆。

    “的確不賴,這手藝……沒的啊,要是往前倒幾十年,長安這手藝,在勤行絕對能揚名立萬,就是自己開飯莊子,都沒問題。”

    許富貴也是點頭。

    “飯館子要讓人服,全仗堂櫃廚。堂子、掌櫃、掌勺的大師傅,缺一不可。不過,長安手藝是真的好,這一點兒沒的啊,要是擱在以前,名噪四九城是沒半點兒問題。”

    二大爺閆埠貴補充了一句。

    “是這麼回事。”

    許富貴也點零頭,表示贊同。

    李長安的手藝,沒的,再加上桌子上襖菜,全都是個頂個的硬菜。老少五人,吃的十分開心。

    只是每次閆埠貴熱情的邀請許富貴、許大茂喝酒的時候,父子兩人表示有些鬧心。他們真是怕遭不住,萬一鬧肚子,就不值了。

    “哎喲!不行,二大爺,這酒怎麼勁兒這麼大啊,我不行了,我的!喝白的我都能喝半斤,喝這黃的怎麼我有點兒迷糊呢?

    不成了,真的不成了,我還是多吃點兒菜壓壓吧。您和我爸喝吧。”

    許大茂喝了幾盅之後,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裝醉。

    “老閆啊,這酒是真好,下回的吧,下回咱們再喝,我是真不成了,以前年輕的時候酒量就一般,這陣兒更不成了。

    唉!不服老不成啊!”

    許富貴也開始裝醉。

    “行吧。”

    閆埠貴又不是傻子,一看就明白了,其實別這爺兒倆怕了,他也怕啊!這個節氣喝了好幾盅涼白開,他也怕扛不住。

    不過。

    他也雞賊,每次喝的時候,都不直接咽下去,先在嘴里緩緩涼勁兒,差不多溫和了才往下咽,按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

    李家這里。

    一桌五個人心思各異。

    ……

    “啪!”

    劉海中正在吃飯,聞著對門陣陣香氣撲鼻,那叫一個氣啊,直接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該死的李長安!狼崽子,這是真不把我這個領導放在眼里啊,我大也是院兒里的一把手吧,請特麼二把都不請我?

    我還跟他對門呢。

    不怕縣官就怕現管,這個道理都不明白!?這子,一輩子都吃不上三菜一湯!算是活不明白了!”

    劉海中惡聲惡氣。

    “……”

    劉光齊听得一陣無語。

    你特麼有病吧。

    還人家吃不上三菜一湯,這一桌子都不止三個菜了吧?至少得六個起步!哪個周末的時候,李長安少做菜了?

    至少得四五個菜。

    還三菜一湯呢。

    你也就這點兒眼界了,啥也不是!還請你,你算個屁啊!真拿自己管事兒大爺當干部了?問題是你這管事兒大爺也名存實亡啊,以前李長安都不拿正眼瞧你,何況現在?老家伙真特麼蠢!

    “爸得對!他李長安有什麼了不起的?人狂必有禍,這子的日子長不了。”

    雖然心里鄙夷暗罵,但是,並不妨礙劉光齊明面兒上狂裝大孝子。

    “老頭子,光齊得對,這李長安的好日子長不了。甭跟他置氣,不值當的。”

    一大媽也是道。

    “哼!這李長安啊,我從看他就不行,你看,昨兒個他徒弟剛給他送來好吃的,好家伙,這就恨不得一頓造完,這根本不行啊!

    啥也不是!

    哼,肉票什麼的都是有限的,我看他能吃幾頓,這頓吃完了,接下來不得蘿卜白材?!”

    劉海中罵罵咧咧。

    “老頭子,你這還真就錯了。”

    一大媽卻是搖了搖頭,分享著自己無意中听到的最新情報。

    “李長安那子,現在家里可闊了,不止他徒弟送來的那點兒肉,今兒個你們廠領導,什麼李主任,個人獎勵給李長安十斤豬肉。

    十斤啊!

    我的!

    咱們家五個月的定量!這得多少啊!想想都覺得真不老少了。”

    “什麼!?十斤豬肉!?真的假的,你從哪里听來的?”

    劉海中眼珠子差點兒瞪出來。

    “這還能有假?”

    一大媽一擺手。

    “我听隔壁許大茂的,這子一進家門就嚷上了,那陣兒我正在門口擇菜,听到一耳朵。”

    “該死的李懷德!”

    劉海中氣哼哼的罵了一句,隨後朝著自己老伴兒看了一眼。

    “怎麼著?!看樣子你挺眼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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