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李長安見了,都直豎大拇
不愧是盛世白蓮秦茶藝大宗師啊!
這三言兩語,煽動性可夠強
“唉,是啊,賈家這日子是不好過,跟長安借錢,雖然趕在那艮節兒上,也是沒辦法吧?”
“哼,沒辦法個屁!你沒听長安說嗎?一張口那就是二百塊!這和吃烈士絕戶有什麼區別?簡直欺人太甚!”
“可是……這事不也是長安自己說的就像秦淮茹說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長安的人品我是信得過的,可是……秦淮茹娘仨這也不像是做戲啊,怎麼看都不落”
“嘿,我看還是不對勁,賈家……嘿!”
院里的住戶,你一言我一語,不少人都已經被秦淮茹煽動起來
“長安兄弟,還有一我們家東旭是自己去找你借錢的,可沒拉著旁人,我也是今兒听你說了,才知道還有一大爺和傻柱的事兒在里
剛才我問了問東旭,東旭說沒找一大爺和傻柱,只是一大爺和傻柱覺得長安兄弟你當時剛剛經歷了母親光榮這種事,心里肯定不好受,所以想要去安慰一下你,給你寬寬心,沒想到湊巧遇上了我們東旭上門借
趕在 節兒上向你借錢,的確是我們考慮不周,有些冒失了,但也的確是生活所迫,實在是沒辦法了
東旭在廠子里也是拼了命的工作,誰不說他工作認真,沒的說?可他上有老下有小,我們一家子農村戶口,又能怎麼辦呢?
東旭難道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婆婆和孩子們餓死?沒辦法了,才借錢的啊,你要怨他姐沒話說,可不能把我們一家子往絕路上逼吧?
而
咱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一大爺和傻柱那也是一番好心,去慰問你,你怎麼能往他們身上潑髒水?”
秦淮茹強行壓制住哽咽,抹了抹眼淚,眼楮有些紅腫的看著李長安,言辭情真意
“各位街坊,我賈東旭承認,我的確是向長安借了錢,當時,長安剛剛經歷了喪母之痛,在氣頭上,呲兒了我幾句,我也沒往心里
畢竟嘛,烈屬,咱們老少爺們,誰不得敬著?錢沒借著,我只能厚著臉皮,向一大爺借了幾塊周說實話,一大爺接濟我們家已經夠多了,我這也是沒辦
各位街里街坊、老街舊鄰,基本上都知道我們家的事我從小就沒見過我爹,是我媽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到,我們家受院子里的恩惠還少嗎?
我賈東旭嘴笨,但這些話都在心里,忘恩負義的事情,我做不出來!咱賈東旭雖然不是什麼文化人,就讀了個初中,但,咱也是一口唾沫一個釘響當當的四九城爺們兒,還做不出那種畜類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做過的事情,我賈東旭不會不認賬,但沒做過的事情,誰也別想往我身上潑髒水,雖然我們賈家孤兒寡母的,但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這時候,賈東旭也走了出來,紅著眼扯著嗓子說
“嘿,小崽子,我看今天這個局,你怎麼破!”
望著場上的形勢急轉直下,易中海心中別提多得意了,面上雖然不掛相,可卻不動聲色的看了李長安一
還老神在在的端起了一早泡好了濃茶的搪瓷杯,美美的喝了一口,一副穩操勝券的樣
“偽君子不愧是偽君子啊!”
李長安暗嘆了一
這三言兩語,就要把局勢扭轉啊,先是張根花撒潑打滾,再是秦淮茹娘仨哭天抹淚,惹得院子里的人同情,再是賈東旭動情的演說……
嘿!
絕了!
這套路,不用多想,指定是偽君子易中海的手筆,厲害!可惜啊!這老登踫上的不是原主李長安,而是他殺穿九九六職場的資深社畜李長安,是閱片無數的李長靠這點手段,想要拿捏他,呵呵……
“賈東旭,就你還一個唾沫一個釘?嘿!可真有意思!真不知道你怎麼能厚著臉皮說出這句話,真就一張臉貼半邊一邊沒臉沒皮一邊二皮臉唄?
你當時和易中海、傻柱合伙,向我開口,讓我接濟你們家二百塊錢,這件事你不認了是吧?想用幾塊錢糊弄過去?
好!好打算!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別忘了,我們後院可是住著不少人呢,大茂、二大爺他們,當時沒準都听到了,看到了!
而
當時你賈東旭為了有說服力,還臨時拉了一個六根湊六根就是證人,後院的鄰居們,我李長安今天就把話撂這
能給我作證的,是爺們的!站出來!”
李長安這一番話像是機關槍一樣,連發暴擊,一口氣說完,簡直和說貫口一樣,一點思考的余地都沒給賈東旭
“胡說!我什麼時候讓六根作見證了?”
“不可能,當時借錢是在中院我們家,趁你上外面上茅房回來的時候把你攔下的,後院怎麼可能看見?”
李長安話音未落,兩道聲音就幾乎同時響起,一男一女,正是賈東旭兩口但話一出口,兩個人就都變顏變色,立即就明白過來上了大
“呵”
李長安笑了笑,沒說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八仙桌後面端坐著的易中
“糟了!”
易中海正喝著茶,一听賈東旭和秦淮茹上了大當,不由自主的手一抖,茶水直接潑在了自己臉這可是開全院大會之前剛剛沏好的茶水,現在還有點燙,潑在臉上當然難受,但易中海現在可顧不上這些,腦子飛速的轉
想著怎麼翻
“唉!只有那最後一招了!”
易中海心中嘆息了一聲,將手中的搪瓷杯放在了桌上,用棉襖袖子抹了一把臉,將茶水擦了他倒是沒有埋怨賈東旭和秦淮茹,不是這兩個人蠢,實在是李長安這一手太狠
快問快答,給人設
就算是他親自上陣,都不見得不中這小子哪里學的這一手?真是深藏不露啊,以前要知道這小子這麼難纏,他說什麼也不會打上李家撫恤金的主意,但現在後悔……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