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說的對,李長安,你雖然是烈屬,但也不能含血噴人,這件事你有證據嗎?我告訴你,說話要憑良心,沒證據你敢亂說,那就是給你爸媽抹黑!”
傻柱也立即反應過
“對!李長安,別看你是烈屬,可你平白無故的壞人名聲,這事我非得告到廠子里去不可!”賈東旭也反應過來,立即反
“嘿,證據?我有什麼證據?當時讓你們打欠條,說了打欠條就把錢借給你們,你們也不同意
說什麼街里街坊,這點信任都沒有?絕對不會賴當時你們就沒想著還吧?我媽剛走,你們就想吃絕戶,未免欺人太甚吧?”
李長安冷笑嘲
“胡說!什麼欠條?當時你小子根本不同意,哪有打欠條的事?”
賈東旭情急之下,脫口而
話一出口,立即就神色大
“天啊,這……這事居然是真的?我的天!賈東旭這是承認了?!”
四周圍觀的人,全都嘩
這個點,本來就是下班的點,四合院百十口子人,上班的、上學的、去買菜的,都這個點回來,見前院這麼熱鬧,全都圍短短一會兒,就有十多號人看熱
此刻听了賈東旭不打自招,人群就炸開了
“你小子敢給我設套!?”
賈東旭氣急,憤怒的指著李長
“……”
傻柱憋氣,斜瞥了賈東旭一眼,這貨也太特麼沉不住氣了,這句話等于是一下把他和一大爺都裝進去
“各位,這件事太大,性質十分惡劣!李長安家什麼情況,咱們都知道,李家是咱們南鑼鼓巷四十號院的驕
可不能讓人這麼欺負了!
沒別的,現在大家都還沒吃飯,先回家吃口熱乎飯,然後,今天晚上七點咱們準時召開全院大現在老易和老劉還沒回來,待會我會專門通知他”
三大爺閆埠貴十分生
難怪長安這孩子直接退學非要進軋鋼廠上班,合著這是受刺激了,易中海這老小子可缺了大德了!
“三大爺,開什麼全院大會?就這小子信口胡說的兩句話,你就當真的听了?的確,李長安是烈屬,但光榮的是他爸媽,不代表他說的就是真
好家伙!現在什麼天?前幾天下的雪才化了凍,正冷的時候,這麼大冷的天兒,就李長安這麼兩句含血噴人的話,您就讓大伙兒一塊挨凍?憑什麼啊!”
傻柱一副為大家好的模樣,想要將事情蒙混過
“挨凍?嘿,傻柱,我樂意,你管得著嗎?召開全院大會,那是三個大爺的權力,也是居委會給三個大爺的權力,你管得著嗎!?”
許大茂剛從外面回來,就看到傻柱和三大爺急赤白臉的一通話,還沒弄明白情況,但他和傻柱是死對頭,本能的直接掐上
“嘿!許大茂,你特麼找揍是不是?”
傻柱一肚子火氣,正愁沒地方發,就想要動
“傻柱,出息了啊,怎麼,你想當著我的面打我兒子?好啊,正巧我也瞧這小兔崽子不順眼,這麼大人了,還沒個對象,要不勞你替我動手,收拾收拾他?”這陣,許大茂的父親許富貴正好經過,皮笑肉不笑的說
“呵呵,許叔啊,我就和大茂開個玩笑!”
傻柱連
別看這許富貴干癟瘦巴,身上沒二兩肉,連他一拳頭都經不起,但,當年他爹何大清可告訴過他,千萬不能得罪這老小這老小子,陰毒的他真要當著許富貴打許大茂,備不住這老家伙都不走廠保衛科,把他直接弄局子里
那可不
以前打許大茂,那是還小,還能用“他還是個孩子啊”遮過現在,時機不合適啊!
“嘿,許叔,我和大茂是發小,我能真跟他動手嗎?無非是開句玩其實啊,許叔,是這麼回
李長安紅口白牙的誣陷我、一大爺還有我賈哥,說我們想要打他撫恤金的主意,您說……都是街里街坊的住著,多年的老交情,這怎麼話說的?就算他李長安是烈屬,光榮,那也不能這麼壞人清白吧?
這話傳出去,我們還怎麼做人啊?可三大爺非就听信李長安一面之詞,非要召開什麼全院大會,你說這像話嗎?
許叔,您是最明白事理的人,您老給評評”
傻柱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想要借許富貴就此把全院大會的事掐
“小子,院里的明白人有的是,用我評理嗎?我就知道一句話,事不說不清,理不辨不明,砂鍋啊你不打,它一輩子不漏!
既然這事涉及到你們的名譽問題,那更應該拿到全院大會上說道說道,不然的話……萬一哪個鄰居信了李家小子的話,把這事傳到外面,豈不是對你們影響更惡劣?老閆這事,做得對!全院大會啊,還真得開!
要不介,咱們院一下有三個人被敗壞了名譽,丟人都丟到廠子里,還怎麼評文明四合院啊?”
許富貴也不是傻子,鬼精鬼精的,立即就打了個太極,讓傻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
“好你個老小子!”
傻柱暗
心里也有些焦
要說易中海是廠里的技術骨干,是唯一的八級鉗工,平時不加班,用不著這麼晚才回,但,易中海每次都是車間最後才走的以前的時候還不顯著什麼,現在就他一個人頂著火力,就有些扛不住
要是一大爺易中海在這里,肯定能扭敗為他這里,還是差著道行啊!
“傻柱,這事你不用辯解了,有什麼話,留到全院大會再再一個,你想要辯解什麼?剛才賈東旭可都親口承認了,楊姐、六根他們十多口子人可都親眼得見,這麼多證人,你還想替賈東旭翻供不成?
你翻得了嗎!?哼,我看啊,你還是先想想自己屁股干不干淨”
三大爺閆埠貴不愧是文化人,思路清晰,一通話直接就將傻柱堵得啞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