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藏在另一所房間里,用耳朵傾听著隔壁房間的陸永元,此刻听到了王奎、劉福二人今夜將會在這萬花樓休息,原本緊繃的心,頓時放松了下
剛剛听到劉福將溫如意的情況透露給那王奎時,他心里殺心大起,想著要不要拼著暴露的風險,將二人擊殺在當
但如今听到二人今晚不會離開萬花樓,將和這花樓中的姑娘過夜,他便準備施行他原本的計
待二人睡熟後,潛入進去,實現一擊必殺!
在最後看著王奎帶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進入另一棟房屋而不是離去後,陸永元最後的擔憂也放了下
若是應對尋常人,或許他這番操作沒什麼毛病,但可惜他卻是不了解那王奎天生異種,靈感超絕,雖之前有著旁白有意無意的提醒,但卻並沒有認真對待,以至如今出現了這種紕
听了片刻隔壁鶯鶯燕燕,嬉笑怒罵,一副快活的響動,確認再無疑慮後,陸永元收回了附著在耳旁的內氣,消減了那超乎尋常的听
“等這劉福快活結束,進入睡眠後就動”他一聲低語,隨後盤坐在地,閉目養
劉福身寬體胖,雖然也練了一些武道,但卻從未入門,身體比之一般人都要差上許多,在隔壁跑跑跳跳,和美人你追我趕,乃至彼此嬉
雖然只是一所窄小房間內進行,卻也頗為消耗體
而當陸永元半個時辰後再去偷听,正如他所預料那一般,只剩下一場場震動房屋的鼾
“想要和妻妾玩得愉快乃至盡興,這身體虛弱可不行”察覺到對面除了鼾聲之後再無動靜的情況,他算了算時間,卻是嬉笑著搖了搖
“不過我練了擒龍手,如今已經成為內氣武者,身體強壯…”一想到這,他卻是有些自
不過他確實有自傲的本
“再等等,一旦動手,就有暴露的風險,要是剛剛殺了劉福就被察覺,那王奎就不好殺”
王奎雖然年紀偏大,體質有了些許衰弱,但畢竟是後天武者,誰知道能夠和那些花樓姑娘玩多久?以防萬一,確實還需再等待一二,到時候直接來個雙
這般想著,陸永元再次靜坐了半個時辰,直到這棟花樓大多房間都漸漸停息,不再像之前那般熱鬧後,他這才如法炮制,從窗欞處鑽了出
隔壁便是劉福就寢的房間,沒花多少時間,他便讓其無聲無息地死在了睡夢中,連一絲聲響都沒有發
或許只有等到明天,那陪寢的幾個姑娘早上醒來,才能發現身邊人已經沒了
像一條壁虎般在樓閣屋檐上爬行的陸永元想著剛剛那行雲流水,沒有絲毫意外的行動,不禁是會心一笑,而後快速在屋檐上穿
不過路過這花樓各處房間的陸永元,透過那屋子中的燭火,卻是看到了一對對宛如皮影戲一樣,照射在窗戶上的人
這些人影或是兩人,或是三人,彼此糾纏在一
若是尋常,他也猜不出這些人在干什麼,但如今這里卻是花樓,心思不免想著某個方向想去,這一下就變得不正經起
有些人影就連他這有著前世經驗的老司機都有些瞠目結舌,大開眼界,暗道哪里都有玩得花的
“回去或許可以找煙姐姐試”不過其中某些就連他都有些躍躍欲試,大呼這人會
【你似乎學會了新的知識,但有沒有可能這些知識你的煙姐姐早已接觸過了呢?】
“……
心中略顯輕松的他身形快速在屋檐上閃過,回憶著李翠煙的種種,沒有否認這種可
沉默了許久,他還是拋開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雜念,開始認真趕
而隨著穿過一棟棟房間,路過一對對彼此汲取的男女,足足將這棟佔地及廣的花樓繞了大半,這才達到了這次的目的
眼看快要到了目的地,他也很快就調回了狀態,由原來的散漫開始變得緊繃起
“弄死這個王奎,這次的任務便算是圓滿完成了,到時候溫如意的事除了我和李李翠煙,便再也無人知曉,極品雷靈根終歸是我的囊中之物!”
暢想了一番美好的未來,陸永元便輕輕推開了前面這棟窗戶,然後爬了進去,輕聲走到床
抬起手掌,準備使用擒龍手,捏死床上男人時,他卻是變了臉
“王奎去哪了?”眼楮四處掃視了一番,但除了空蕩蕩的一片,再無一人,接著又四下翻找了一遍,卻仍舊沒有找到人
面色難看的陸永元再次走到床邊,不死心地望著床上的人影,仔細觀察了,想要在尋些線
“被打暈的?”床鋪上的女人脖頸處有著一道淤青,明顯是受到了重擊所
見到這一道淤青的瞬間,他再無一絲僥幸,面色瞬間慘
“糟了,被發現了,我還拖了這麼久,這回要栽在這里”想通的一瞬,他直接一個閃身,消失在了房間內,然後快步跳下這萬花樓,朝著城外圍沖
雖然不知道那王奎究竟是怎麼發現他的,但他現在已經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中,一個不慎,便會死在這
“好狡猾的老東西,估計當時我還在偷听的時候就已經被他發現了,但卻故意用些語言迷惑我,拖時間逃”
“所謂和佳人共度良宵,不過是騙那死鬼劉福的話,他直接估計剛剛進入那所屋子,就打暈了女人,跳窗逃跑”
在平安縣城上狂奔,印著冷冽的寒風,陸永元迅速想通了一切,心中卻是一片冰
“這些老東西,果然沒有一個簡單的,媽”將內氣附著雙腿上,他用出了他最大的速度,向著城外逃
在他如今速度下,大約一刻鐘功夫,他便見到了那城牆,但陸永元心中卻是半點興奮也沒有,反倒是背後一片冷
但直到他爬上城牆,站在牆上眺望城內的建築,仍舊是沒有看到追
從偷听到現在,將近兩個時辰過去了,正常來說,城內怕是已經圍得水泄不通,他也沒法如此輕易到達城牆
“不對,王奎這老東西,這是想要腳踩兩條船?兩邊下注嗎?”略微一思索,陸永元好像有些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