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苑萍嘆了一口氣道︰“九皇叔有所不我有位師叔名叫李可灼,是我師公李東璧的族佷,西李是他的族佷這李可灼先前為了和我師父龐憲爭太醫之位,使計陷害師父,迫害師父做了軍但先帝英明,知道李可灼使壞,而且知道李可灼醫術不精,也不讓李可灼當太醫,只任命他為鴻臚寺師父去年隨軍出征薩爾大明在薩爾滸之役大敗,師父也沒了聲我就擔心西李把赤心丹給了李可灼,讓李可灼獻給皇皇上服下赤心丹以為李可灼醫術高明,繼續讓李可灼醫就憑李可灼那半吊子醫術,那就……”
範苑萍沒有說下去,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朱常鴻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道︰“那麻煩皇嫂再配制一顆赤心丹?”範苑萍道︰“先不說制赤心丹的原料有鹿血、熊膽、人參等名貴藥材,就是有了這些藥材要煉制也要半個月啊……”正說間,內侍來報︰“內閣首輔方從哲求”朱常鴻道︰“要不小弟出去告知方首輔,讓他防著那李可灼獻藥?”範苑萍心想,此刻泰昌昏迷,稍後李進忠回來守著宮門,自己也不能再進乾清宮一步,也只能如此,于是便點點
眾人出了乾清宮,看見白須白發的方從哲等著求方從哲看見先皇黃貴妃和今上範貴妃出來了,馬上行範苑萍對方從哲道︰“方閣老,這位是大行皇帝的九皇子常”方從哲向殿下行禮,朱常鴻扶起道︰“方閣老,如果今後鴻臚寺丞李可灼要向皇上獻藥,萬萬不能接納,請您老謹”方從哲一臉茫然,看了看黃貴妃和範貴妃,黃範二人都點了點方從哲道︰“老臣謹記殿下囑托!”
眾人離開乾清宮,朱常鴻陪黃貴妃回宮,範苑萍回慈慶宮準備藥材再制赤心這半個月內,因為鄭貴妃和西李命李進忠把持乾清宮,朱常鴻除了到神宗萬歷的棺槨前跪拜,得到自己的封號“夏王”外,也沒能做有實質性意義的事期間,朱常鴻听得母妃黃氏時常提起自己遠在江西饒州府鄱陽縣的娘家,尚有兄長黃焯鉉和佷子黃睿健在,不知道近況如
朱常鴻嘆氣道︰“一入宮門深似海,哎,舅舅和表兄說來也是皇親國戚,應該日子還算過得去的,母妃寬心吧!”黃妃道︰“哀家當初力爭當初還是皇長子的今上當太子,恐怕已得罪了鄭貴妃家族鄭貴妃家族雖然身處天子腳下的順天府大興縣,但哀家還是擔心,鄭妃及其娘家的紅封教和嵩山派之流會對兄長和睿兒不利......”朱常鴻也不便說甚,只是默默記住此
九月一日丑時,朱常鴻都還沒睡得著,心想︰“這半個月過去了,不知道皇嫂赤心丹煉制得如何了?”于是朱常鴻坐起來,穿起衣服,走出了黃貴妃寢因為朱常鴻還沒定在哪里建藩,作為藩王在京城暫住的行館夏王館還沒建成,而朱常鴻又還沒成年,故此朱常鴻還在黃貴妃宮中暫
朱常鴻走向慈慶宮,在慈慶宮門外,朱常鴻止住步子︰“現下還是黑夜,先別說進去找皇嫂可能打擾了皇嫂休息;更須知道晚上避嫌叔嫂不可輕易私下會”朱常鴻正在躊躇之時,只見遠處一個瘦弱的五十多歲的大臣追著另一個同樣也是五十多歲的大臣,邊走邊罵︰“李可灼你這個佞臣,毒殺了陛下,罪大惡極!我定必要把你捉拿歸案,明正典刑!”
朱常鴻一听皇帝居然已被毒殺,心神大究竟那兩個大臣是何人?泰昌又是如何死的呢,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