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苗哥,我們沒有吵!我只是在說明他的這個專業是費臉的。”
“什麼費臉?我看你還是費錢的呢!”
田大犁又繼續回懟了一句。
“好了,幫我想想吧!到底買什麼禮物好?”
王病苗再次制止了他們詢問的說道。
“王兄,你還是先說說書院的院長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吧!”
田大犁收回了心神似乎已經在思考這個問題了,只是對于院長為人如何還需從王病苗這里了解一番才能給出建議。
“我在書院待了四年了,對于院長的為人我算是比較清楚的了。”
王病苗邊說著邊回憶說道︰“作為院長明著看起來是嚴厲的,但實際在教導我們的時候卻也是溫和慈祥的。他會細心的給我們講解其中的道理,直到我們每個人都明白為止。”
“對外前來拜訪的鄰居也是有求必應。院長對于書院的名聲也是很看重的,會很嚴厲的告誡我們做為書生在外要約束好自己行為端正。要不然就會導致退學。”
“王兄,按照你這麼一說好像不送禮比送禮還好些,如此嚴明的院長怎會收禮呢?”
田大犁听到王病苗的述說感覺不到這院長是哪一類人。甚至好像還是紀律類型的人物,這要如何送禮?
這時站在一旁的董算珠也開始分析了起來說道︰“我倒是覺得作為書院的先生應該比較注重自己的名聲才對。正所謂人活在世不外呼功名利祿,院長如此行為也只是想要達成某種前景而已。如今安岳書院這一屆出了病苗哥這一位大才子,以病苗哥的身份回禮書院,院長不應該拒絕才對。”
“咦!”
田大犁听著算珠的推斷有些驚訝了,就好像重新認識了一番。
“沒想到算珠你的腦袋里還藏著些東西的,分析的如此透徹。”
算珠白了田大犁一眼繼續說道︰“我們應該給書院送一塊大牌匾,用以記錄書院的功德。”
“不妥!”
回答算珠的是王病苗,我只是鄉試過關了而已又不是中了狀元,哪有資格送牌匾。要送也是皇上送才能名流千古。
“那個!....我可不可以給個意見?”
這聲音是從身後傳出來,王病苗回過頭看去才發現說這話的是田家三兄弟中的田老大。
我們幾人很好奇的停住了腳匪夷所思看著田老大。
是真沒想到這田老大能給出什麼意見來。
“田老大,你說說看!”
王病苗說道。
“我以前在村子里有見過書生送過東西給私塾先生了,好像是一副字畫吧!而且我看那先生也沒有拒絕,而是欣然的收下了。”
“一副字畫?”王病苗心里念念的想著,甚至有種越想越合適。
“好,就送一副字畫給院長,不但表達了于院長對于我的教導之恩,同時還有濃濃的情義在其中。非常合適我現在的書生身份,也不會沾染世俗的風氣在其中。”
“非常感謝田老大的提議。”
王病苗還不忘記給田有錢感謝了一番。
“王公子說笑了!”田老大見有人夸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回答說道︰“我也只是見識到了這樣的事而已,我其實根本一點都不懂。呵呵!”
在感謝了一番田老大了後大家伙又繼續往前走去,就以送字畫的這個問題王病苗還詢問了一番算珠和田大犁。
不過他們都說隨自己了,王病苗也就決定了這事。
既然決定了,那目前就是要找到哪里有賣字畫的地方了。
我們一邊往書院的方向前進,一邊沿街尋找賣字畫的地方。
如今這街道甚是熱鬧,也因為太陽不大的原因街道上行人很多,王病苗也見到了個別洋人和別樣穿著的姑娘。
當然像田大犁之前就已經說的那種兩輪子‘自行車’也會偶然見到。
最終在比較靠近書院的地方王病苗等人也終于是找到了賣字畫的攤位。
不過讓王病苗驚訝的卻是賣字畫的人居然是同窗的書生,而且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書生。
“老鄧陽,是你?”
王病苗看著路邊攤上的一位書生打扮的攤主開口問道。
只是王病苗這一開口的同時也把身後跟著的一行人給嚇的不輕。
之所以如此驚訝是因為這位身穿秀才打扮的書生臉上都已經有皺紋了,頭發上也有比較多的白發了。
怎麼看都有五十多了吧!
這年齡都能當我們所有人的爹了,可是這身板子卻又跟書生的身板子一樣。
難道這就是不放棄一直在努力復讀準備科舉的老書生嗎?
不過大家轉念一想又釋然了,因為在清朝里這科舉是不限制年齡的,只要文采能得到主考官親睞,然後又被皇上看中,那麼就是狀元了。
就是如此簡單。
“咦!你是....!”
那位被叫做老鄧陽的書生攤主,在听到王病苗的叫聲後疑惑的從攤位的椅子上站了起來,還上下打量了一番王病苗一群人。
在看清楚了王病苗的長相後才歡喜的大聲說道︰“王病苗,王解員?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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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不但年齡擺在那里,就連說話的聲音都顯露出了年齡沙啞聲。
“老鄧陽,還真是你!以前倒是听說你有擺攤的傳言,沒想到是真的。”
王病苗也很高興的上前去交流了一番,畢竟是有過同窗之誼的,這算遇見熟人了。
在確認了是同窗好友王病苗後也是一陣激動,趕忙走出攤前和王病苗說道︰“我也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你,畢竟你已然通過了鄉試是準備要到京城去的,理應在家復習才對。”
“....要知道科舉才是人生中最最最重要的一環,切莫大意才對!”
不是噓寒問暖,而是大大的告誡了一番,就好像這科舉的事是這位同窗一樣。
王病面並沒有因為同窗的告誡而有所不適應,反而很是一陣熟悉。
因為這老同窗就是這樣的性子,在書院里任是見到誰了都會如此告誡一番,所以還能再次听到倒是讓自己出現了一種久違的錯覺。
“老鄧陽,你的鄉試又沒過嗎?”
王病苗開口問道。
“哎!慚愧呀!還是欠缺了些!我打算回到書院里再多學學一番應該就差不多了。”
老書生用著沙呀的聲音回答著,不過旁人听起來倒是有種不確定性在其中,似乎是這位老書生都在惘然自己是否能通過鄉試,踏上京城這條科舉的道路了。
“我說老鄧陽呀!”王病苗听到同窗的回答不由的心中嘆氣,然後繼續說道︰“...你都五十多了,父母已走,又尚未婚配,如此還不放棄科舉的這條路嗎?”
“我說王病苗呀!你這種話我听多了,我也有認真思考過了。像我這種人已經在這條路上走了很久了,已經到了不可放棄的地步了。而且做人是要有夢想的,萬一實現了也說不準呢?況且我現在邊念書邊在路邊攤著賺些錢來養活自己也沒有什麼不好。我習慣咯。”
王病苗深知自己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要是真能被自己說動那才怪。畢竟這種事可能連書院的院長都有可能勸說過。
想到這里王病苗也就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而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老鄧陽呀!老實說吧!我是陪朋友出來散散心的,如今到了書院附近所以便打算帶朋友到書院了閑逛一番,同時也想買副字畫送給院長,以告院長的教導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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