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不要再跟著我”尾藤停下腳步,低沉地說
“不,只要你沒有放棄記憶體,我就不會放棄你的,我絕對不會放棄我的委托人”翔太郎停下腳步,低了低頭,讓帽沿擋住了自己的臉說道,“放下你的仇恨吧,我一定會完成你的委托,給你一個交代”
“完成我的委托?呵呵呵……哈哈哈!你拿什麼來完成?你拿什麼來阻擋有馬丸男!”尾藤大笑起來,然後猛地回頭質問
“……我不會放棄”翔太郎沉默了一下說
……
“我不會放棄”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中年男子低著頭說道,衣角在海風的吹拂下咧咧作
……
尾藤看著翔太郎的樣子愣了一下,腦海中忍不住想起了鳴海莊吉,但是隨即感到一陣惱
“閉嘴!臭小鬼!”尾藤惱羞成怒地走過來,一把抓住翔太郎的衣領,“你們還要戲耍我到什麼時候!這就是你說要慶祝我出獄,送給我的賀禮嗎?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尾藤說著狠狠一拳打了過來,將翔太郎打倒在地
“滾……給我滾!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不然我要殺了你!”尾藤快速轉過身去,低下頭說
“……尾藤!”翔太郎用力抹去嘴角的鮮血站起來叫道,“你痛苦嗎?”
“……”尾藤听了,腳步停了下來,拳頭緊緊握
“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還你公道我是……我是拭去風都眼淚的雙色手帕……如果我做到的話,我希望你能把記憶體交給我……”翔太郎說著轉身跑
“……鳴海先生……如果你還在的話,一定覺得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依然是個沒有長進的廢物吧……”尾藤靠在牆上,忍不住流下了眼淚,“有馬不但沒有放棄使用記憶體,連我也……我不甘心!為什麼?為什麼要我經歷這些事!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
尾藤抬起頭看著電話亭投影的身影,仿佛看見了一頭“野獸
“我要殺了他們!我要報仇!”尾藤狠狠地擦干眼淚,然後堅定地邁開腳步離開
……
“來人,你來了嗎?”若菜看著菲利普坐下來,臉上擠出一些笑容說
“姐”菲利普心亂如麻地說道,若菜說想見他,正好他也覺得滿腹的困惑,便答應了見
不過不得不說,現在的確不是見面的最好時機,因為他變不了了,翔太郎也不知道去哪
“吹雪呢?怎麼沒見他?”菲利普問道,之前一直見面,一直都會有吹雪跟隨
“他?……我沒和他說,我想我們兩個有點獨處的空”若菜臉色一僵說道,“話說回來,你的搭檔呢?”
“翔太郎?”菲利普一听頓時心亂如麻,“我不知道他去哪里姐姐,我最近變不了了?你知道怎麼回事嗎?我應該怎麼辦好?”
“嗯,我听說了,來”若菜點了點頭說道,“驅動器,是媽媽為你制作的,你是的核心,如果變不了身,那問題肯定在”
“在我?”菲利普听了一愣,“不可能,我非常努力地去壓制我的力量了,但是自然會失控!”
“很努力地去壓制你的力量?你不覺得這正是你的問題嗎?你把翔太郎當成你的家人了嗎?和家人在一起,你覺得你需要刻意去迎合嗎?真正的家人,難道不是應該相互接受的嗎?”若菜抓著菲利普的手說道,“我問你,如果當初有得選的話,你還會選擇翔太郎嗎?他是一個容易感情用事的傻瓜,總是為了一些看起來很傻的事,去做另一件更傻的”
“我……”菲利普頓時不知所措,如果當初有得選的話,他選擇翔太郎的可能性,的確微乎其微,雪拉德給他安排的搭檔,可是鳴海莊吉,而不是翔太
“你以前沒得選,所以選擇了翔太郎,現在你有得選了,翔太郎和照井”若菜說
“不行!我不能背叛翔太郎!”菲利普立馬轉過身去,撐著額頭苦惱起
“背叛翔太郎?你僅僅是因為覺得這是背叛行為,才不願意選擇照井龍嗎?”若菜追問
“……”菲利普心里一震,心里忍不住問自己,如果這不是背叛,那他就會選擇照井龍了嗎?
但是他……不想離開翔太
“翔太郎,他其實並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不是嗎?他一直都把你當成了唯一的家人,你們難道不是二人一體的假面騎士嗎?怎麼會感覺不到他的感情?”若菜耐心地說
“感情……”菲利普腦海中,忍不住閃過翔太郎的身影,翔太郎將他托付給照井龍的情感,他逐漸明悟
如果換一個搭檔,能讓他更安全的話,那就換吧……
菲利普仿佛听到了翔太郎的聲音,眼楮忍不住發
“翔太郎……對不我原來之前只是習慣了你,並沒有意識到,我們其實是……不可分割的連體兄我的搭檔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如果說最不能少的是什麼,我想那並不是我,而是你,的情感joke”菲利普擦掉眼淚站起來釋然說道,“姐姐,謝謝你,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我絕對不會放棄翔太郎的!”
說著,轉身走了出去,若菜看著他騎上硬漢號離開的身影,臉色復雜︰“來人……你是來人嗎?如果來人的話,你是誰?菲利普?……不!來人……來人已經死了!”
……
“有馬夫人,久等”井阪深紅郎打開實驗室的大門,微笑著走出來,有馬丸男緊緊跟在身
“怎麼樣?成功了嗎?”鈴子連忙說
“當然了,這種改造手術,對于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怎麼會失敗呢?”井阪深紅郎爽朗地說道,“從現在開始,你老公已經脫胎換骨是吧?有馬先生?”
“嗯,我已經脫胎換骨了!”有馬丸男目露凶光,露出猙獰的笑容說道,“我不會輸了,我才是真正的‘野獸’,那些拙劣的復制品,我要撕碎他們!”
“嗯,那就好,那就”有馬玲子見了,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但是腳步卻忍不住微微後退了一
她總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太像和她同床共枕十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