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快步走,越過三千米高的大山,直線十公里外,一座五千米高的大山迎面映入幾人眼它似一座龐大的金字塔,聳立在幾人眼
看著一幫人沿著山脊朝那邊去了,幾人心里反而安定下來,在山脊上站住,看著對面的高大雪山,淡定地喘著粗
他們雖然跑了一個多小時,但算下來,已經把二十多公里的路程甩在身後
希來 夢達佩服地看了他一眼,豎起拇指,道︰“隊長,你這著棋實在是高?讓他們成啞巴了?蒙面人有二十多個,加上六個實力和我們差不多的弟子,這架怎麼打?不逃和送死差不多?”
李凡陽哼了一聲,道︰“我高什麼?偉人早說了,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我們人少,但有的是力氣,還不能跑?都練五六年了?明知是沖我們來的,為什麼要去送死?”
項開明看著一幫人沿山脊向東去的背影,道︰“他們又趕我們前面去了?”
李凡陽在山脊上坐下,道︰“別管他們,我們先休息,緩過氣來再說?我感覺,翻過雪山後,應該到這層的邊沿了?也就是說,我們勝利在望了?”
希來 雅瑤看他一臉淡定,知他已有主意,心里充滿了甜蜜,看著他甜甜一笑後,也在山脊上坐下,淡定地做著深呼
幾人見二個隊長淡定如常,也不管了,做著深呼吸,一來消化之前吃的強體丹,二來調勻氣息,以應對馬上又要來的戰斗或是長途奔
幾人坐在山脊上休息了十幾分鐘,才緩緩睜開眼
李凡陽看著對面的大山,道︰“如果我們從面前直過,一上一下的距離二十五公里左右,但應該沒人阻攔了?可是,我們的對手,已經先行一步去對面攔截
在人家佔據先機和地利的情況下,還有人數佔絕對優勢的情況下,與之惡戰,我們過關的希望非常渺茫,有一二人活著就不錯了?所以,我的意思是放棄此線往南走?”
“往南走?”項開明喃喃了一句,道︰“我們跟在他們屁股後面走?”
李凡陽點頭,道︰“對,我們學當年的紅軍,人家認為不敢走的,偏要去?”
余慧吃驚道︰“你是說,我們走南面的山脊,然後一個斜插,直接爬五千高的大雪山?”
希來 夢達一拍的大腿,道︰“高,與其去送死,還不如多跑點路?我們又鍛煉了,五千米的高山算個鳥?上百公里高的山都爬過了?”
麻琴白了他一眼,道︰“別吹了,好不?我們那算爬?他們一路爬過去,要走不少的冤枉路,現在又要爬到那邊去攔的話,行程不比我們短,但我們養足精神了?”
項開明一笑,道︰“還真是一著妙棋?我們沿東西向的山脊跑一小段,然後一路向下是下坡,速度快多了,無論他們趕那里攔,都是來不及?他們要趕到雪山上攔我們,更是要繞一大圈,除非他們事先在那邊布置有人?”
李凡陽點頭,道︰“所以,我們要做好長途奔襲的準在中途,我們沒時間休息,爭取在五個小時,一口氣趕到那邊?一上一下之間,我估計有九十到一百公里的”
希來 夢達撇嘴道︰“不就跑五個小時嗎?我們都跑幾年路了?這一路過去,還有不少好景致,也可以順達看一回,嘴動不如行動,還磨蹭什麼?”
李凡陽 地站了起來,道︰“好,我們這樣定雅瑤,你打先鋒,我負責墊走,我們爭取一鼓作氣到達終點?麻琴,你要咬牙跟”
幾人又立即飛身而起,向南面的山脊爬
十分鐘不到,六人又來到了東西向的山脊前面的一幫人,早不見了身
幾人沿著東西向的山脊走了一段,希來 雅瑤見一段坡相對要緩些,沒有猶豫,一個彈射,先是踏著草甸,接著踏著矮小的雜木叢,向下快速飆射而雖然有近十公里的路程,但幾人不到十五分鐘,就到了下面的峽谷
峽谷是一條數十米深的淺溝,樹木叢叢,林子蒼但幾人沒時間欣賞,借著下沖的力度,快速邁動腳步,又踏上了上山的征
他們踏著樹頂走了約一公里後,便看到一個聳立的尖削山脊,在叢林中疊石向
爬岩石山峰,肯定比借力樹枝好走多隨後,李凡陽幾個飛速跨步,又趕到了前頭,在前面當起了先
山崖有的地方很破碎,傷痕累累,有時則是上百米高的整塊巨石、垂直聳立向上,有的地方是幾米到數米的小尖峰,層層上疊,但不管是何種形狀,都難不到他們?
旁邊有樹、有岩石助力,豈能難住健壯有力的他們?
幾人互相幫助,很快越過了陡峭的險崖,一步步快速向上攀可即使如些,六人也花了近五個小時,才登上這座五千米高的雪
快到山頂時,麻琴覺得雙腳發軟,喘著粗氣,嘆苦道︰“我連骨頭都軟了,真的走不動了?自出娘胎以來,我還是第一次一天跑這麼多路?”
余慧淡淡一笑,道︰“我還沒叫苦?你小丫頭叫什麼苦?快走?離山頂沒幾步了?過了山頂就是下山路,好走多”
希來 夢達拉著她的手,道︰“走,路走得多了,也就習慣隊長說,當年的紅軍都是普通人,爬雪山跟玩兒似他們爬到山頂,一個咻就滑下去了,我們也可以”
李凡陽呵呵笑,道︰“麻琴,上了山頂,我們可以看到絕美的風這里數它最高了,四周的美景,能不盡收眼底?”
麻琴看離山頂不遠了,讓人等也不好意思,只得又鼓起勇氣又向上
這一路上去,看上去只有幾百米了,但坡度更陡,又有一層厚厚的冰川覆在上面,自然增加了不少的難本來,這對他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但對麻琴的考驗就大了?
其實,這也不是問題,幾人還拉不動一個小丫頭?
但是,當快要爬到山頂時,幾人抬頭一看,只見山頂有個黑影,頭戴面具,手抱著劍冷冷地看著他們,像是一尊披著霜衣的木
幾人倒抽一口涼氣,千算萬算,誰也沒想到,還有一位神存在,早在這里等著他們?
李凡陽和希來 雅瑤對視了一眼,只覺肌肉一但他還是盯著黑影冷冷地問︰“閣下是什麼人?還戴著面具,也是專干偷雞摸狗的勾當的?”
但黑影像沒有听到似的,只是手動了一下,一手捏著劍柄,一手拿著劍鞘,金屬的叮當之聲,讓人感到顫栗、渾身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