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顯得濃情蜜意,你儂我儂,陸文龍怒意更甚,抓起曹潔,啪就是一巴掌,曹潔頓時臉上起了五個手指印,倒地大
陸文龍不理曹潔,從身上抽出短刀,一下刺在曹烈的小腹之上,曹烈慘叫一聲,委頓在地,雙眼直
“你們這對狗男女,喪盡天良,毫無廉恥之心,如不殺之,怎泄我恨!”
曹潔見曹烈被捅了這一刀,命在頃刻,她花容失色,啊的大叫了一聲,道︰“殺人了,殺人了!陸文龍殺人了!”
陸文龍面如寒霜,看著刀頭上一滴滴的血,又打量了一下曹
曹烈在地上掙扎,恐懼的看著他,抬起手,用力說道︰
“陸文龍,你,你不能殺我,我可是曹節度使的人,你如果殺了我,休想好過!你要償命!”
“是麼?”陸文龍血涌上腦門,又是一刀,斬下他一條手臂,鮮血四
曹烈負痛,昏暈過
陸文龍雖然氣憤難當,還沒有失去理智,曹烈怎麼說也是曹寧的人,且如今自己又處于嫌疑之地,如果再鬧出人命,對自己就更為不
因此他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
如果是在往常,怕早已痛下殺手了,不過陸文龍也不是願意吃虧的人,這兩個狗男女,必須要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而曹潔見曹烈昏迷,以為曹烈死了,大哭大叫,上來拍打陸文龍︰
“你還我曹叔!還我曹叔,曹叔從小帶著我長大,他對我恩重如山,情深似海,你居然把他殺了!我和你拼了!”
陸文龍妒意又起,一把抓起曹潔,雙眼通紅,逼問道︰
“你這賤人,真是有眼無珠!我哪里比不上他了?你為什麼要和他有苟且之事?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說!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確實,陸文龍實在是理解不了,論年齡,論相貌,論身份,論武藝,論,你就隨便論,橫著論豎著論,他哪一樣不如這個曹烈?
曹潔看著他凶狠委屈嫉妒的表情,卻平靜了下來,慘笑一聲︰
“是,陸文龍,你什麼都比他強,你年輕,英俊,高大,威猛,前途無量,哪哪都好!
但是,你沒有他懂我!我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我想要什麼!我一個動作,他就知道我要干什麼,
這叫做默契,精神上的共鳴,靈魂上的合拍,心理上的和諧,生理上的琴瑟,你知道嗎?你懂什麼風情?你不懂!你只是個武夫!你完全不明白我真正需要的是什麼!”
“每次事後,你都是呼呼睡去,要不就是沒命折騰,我不是悍,就是澇,白天你也很少陪我,不是練武,就是打仗,在你眼里,我不過是個工具而已!
你如何比的上我曹叔!他把我當女兒,當徒弟,當知己,當夫人,當所有!曹叔死了,我的心也就死了,萬念俱灰!”
陸文龍聞之,臉都氣綠了,哇的一聲怪叫,一下控制不住,握著刀,朝著曹潔就是一刀,正扎在大腿上,血流如
曹潔慘呼一聲,捂著傷處不住顫抖,而陸文龍的臉上,都是血,甚為恐
陸文龍道︰“念在你是曹寧之妹,我不殺你!否則,豈肯輕饒?哼!”
他說完,將刀拔出,轉身出來,跨身上馬,憤憤走出府來,府中下人聞變,慌做一團,不知所
陸文龍心意煩亂,只想離開府邸,縱馬不覺走出數里,一陣風刮過,他雖感覺微涼,頭腦卻無法冷
離家數日,不想變故如此之多,先是剿賊不利,父親遇害,營盤被端,回來後又看到這一幕!
他曾經認為姻緣美滿,佳偶天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沒想到,居然是個笑話!
呵呵,呵呵......
哎,不知曹烈那廝死了沒有,萬一死了,我恐要吃官司!
我吃官司不要緊,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還不知道,我如何安心?
他縱馬信步前行,胡思亂想,思緒飄忽,也不知走了多久,他抬頭一看,卻就來到兵營之
這處兵營,是都統制在白虎鎮的駐軍所在地,陸登出征時,帶了三千余人,還余下一千多人留在
嗯,駐地尚有兵馬,待我領兵與曹寧兄匯合,先討史文恭再
不對,我打傷了曹潔和曹烈,曹寧恐會生氣,拿我見官也未可
不,我和曹寧情同手足,恩如兄弟,曹寧是顧全大局,深明大義的人,斷不會因此遷怒于我,再說,是那賤人有錯在先!我沒殺他們已經是極大的仁慈了!
他左思右想,不得要領,進入軍營,守衛見到他,又驚又喜︰“少將軍,您回來了?您這是?”
守衛看他身上血跡斑斑,甚感震
“在鎮外遇到了強盜,我將他們制服了,故如”
陸文龍敷衍,進入軍營,他朝里望去,但見軍營里一片狼藉,似乎被人攻打
他巡視一圈,情形果然是不妙,陸文龍來到大帳,叫起眾將官,有的人還傷痕累
“這,這是怎麼回事?”陸文龍
一將叫做來福,吊著胳膊上前道︰“少將軍,三日前一個夜晚,一支兵馬襲擊了此處,又在鎮里大擄一番,揚長而”
“是什麼人,可看清了?”陸文龍甚
“看他們的服飾,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末將猜測,極有可能是官”
“官軍?怎麼會是官軍?官軍為什麼來打我們?”陸文龍疑
“末將不知,這伙人訓練有素,戰斗力甚強,絕不是一般的土匪!而且,末將在隱約之中听到有人議論,說是為了什麼小姐報仇”
“報仇?”陸文龍聞之,心里一
莫非是馮躬厚?
十有八九是他!
看來,馮躬厚果然是懷恨在心!那麼父親之死,真是他干的?
這廝忒也可恨!我須去向他問個明白!
陸文龍對來福道︰“為小姐報仇,大約說的是馮嬌嬌,馮嬌嬌跋扈驕橫,目無法紀,我故施懲戒,不想馮躬厚竟懷恨在心,暗中派兵來襲擊白虎鎮,真是可恨!”
來福驚問︰“真是馮躬厚干的?不當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