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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給王行瑜賜下肉食,他對王行瑜可是有很高期待的,作為收服的第一個藩鎮將領,在後面很長一段時間,將會成為李敏試驗的小白鼠,驗證他的一些想
此時的王行瑜,心思忐忑,惶惶不
他不知道皇帝對他如何處置,但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怎麼處置,他也反抗不了,他手下的將領都被調出玢寧軍,士卒被拆開打散編入禁軍各
甚至當時的王行瑜,為了爭取皇帝的寬大處理,還主動出面改編玢寧
“皇帝陛下應該會放過我吧!畢竟我于朝廷有功,也無冒犯皇”
王行瑜自覺皇帝陛下不會殺了他,他現在只想保全家小,但至于放了他,王行瑜想多
王行瑜的噩夢才剛剛開
早上,天色蒙蒙亮,王行瑜便被一陣有節奏的鑼聲驚醒,他還以為是敵襲,慌忙披甲起床,打開營
讓他奇怪的是,門口的哨衛並未驚慌,面無表情的答道︰“稟告王將軍,這是軍中起床號,一炷香後,各軍需圍校場晨”
“每天如此?兵士都要參加嗎?”
“每天如此,校官以上及有公務者不需參”
王行瑜大愕道︰“天天練,就不怕士卒嘩變麼,玢寧軍也只有逢五逢十才到校場練兵,練之愈勤,恐士卒心生怨”
那護衛難得露出笑齒,道︰“陛下無事,便與眾將士一同操練,官兵一體,何來怨”
什麼?
陛下和眾將士一同操
簡直聞所未
王行瑜笑問︰“汝欲唬我矣!”
“哼!”,那護衛指向西側一處校
王行瑜隨著指向看去,好家伙,真的是皇帝陛下,身穿常服馬褂,正在圍著校場奔跑,後面跟著一大幫將校,看起來都是各衛的指揮
“不是說校官以上無需晨練嗎?”
護衛有點像看傻子的目光,看向王行
“世上有幾人能慕天顏!”
這倒是,王行瑜點頭,能時刻跟在皇帝身邊,被皇帝看到,也是權勢啊,權勢,何人不喜
可是他怕是永遠也觸及不到了,心下不由長
吃過早飯,一名自稱國子監監生葛階的讀書人,帶上筆墨紙硯,兩個案幾,來到王行瑜的帳
“陛下口諭,王將軍忠君體國,實國之棟梁,朕賜將軍筆墨紙硯,將軍宜勤加練習,不負朕”
“臣,王行瑜,謝陛下隆恩!”
葛階道︰“王將軍,起來吧,陛下的恩典,可不是每個將軍都有的,王將軍簡在帝心,實則可喜可”
王行瑜欲哭無淚,字能看懂他,他看不懂字啊,從小沒有條件,他只會舞刀弄棒,大了有條件了,筆那是想拿就能拿起來的,陛下這也……
葛階鋪上黃紙,將硯台磨好墨,將一疊寫好的文章放在旁邊,這才指向案幾,對王行瑜道︰“將軍,請吧!”
王行瑜扭扭捏捏的坐上坐墊,葛階接著說道︰“陛下說了,普通兵卒每天要認兩個字,軍官每天要認四個
王將軍自然不是士卒,要按軍官的要求來,每天認四個字,有督學隨時抽查,若是抽插不及,學生也將受責罰,還請將軍多體諒一下學”
王行瑜抬頭對葛階道︰“你是說,軍營之內所有人都要學嗎?”
葛階點頭道︰“是這麼說的,可是國子監的人太少,還不能做到每個士卒都有人教,筆墨紙硯也不夠,陛下言先在左右龍武軍,左右神策軍試行,只有尉官以上才有筆墨紙硯,尉官以下的,只能鋪沙為紙,以著為”
王行瑜听完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沮喪,人總是喜歡比較,自己能享受筆墨紙硯,而那些尉官以下只能鋪沙為可每天識四個字,王行瑜只覺心頭壓上大山,這該如何是
“王將軍,我們開始吧!”
王行瑜點點頭︰“先生請!”
葛階端坐王行瑜對面的案幾,道︰“王將軍,學生現將所學文章口述一遍,將軍請細听,陛下言,每日所學皆有所獲,今日課程完畢,需口述感想,學生自為將軍錄”
王行瑜有點不耐煩,怎麼讀書人的事情這麼多,忙又道︰“先生請!”
不過接下來葛階的言語,讓王行瑜亡魂大
“《論藩鎮割據,禍亂朝綱》
安史畢而藩鎮之禍方起,時言藩岳為鎮,輔我京師,為皇爪牙,為國藩桓,此為藩禍之始,肅宗以來,強藩屢有悖上,時魏博田氏……”
王行瑜屁股微啟,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可理智告訴他,此刻若逃,又怎能逃的出
一篇文,字字如刀割斧鑿,王行瑜自感內心已然殘破不堪,處處血跡,心下甚疑︰“陛下這是何意,是公布其罪嗎?”
王行瑜一個激靈,往帳外看去,他怕下一刻帳內就會闖進數名刀斧手,將他王行瑜拖到軍門斬
錢財富貴,跟身家性命相比,自然不如,王行瑜想或
文章念到一半,王行瑜身體一軟,強撐著跪了下
葛階停止頌讀,問道︰“王將軍這是何”
王行瑜面若篩糠,道︰“臣自知罪孽深重,只求一死,臣懇求陛下顧念臣曾有功于朝,饒過臣的家小……”
葛階扶起王行瑜,道︰“將軍過慮了,陛下言,王行瑜知錯能返,善莫大焉,豈有加害之理,日後回到長安,將軍必定加官進爵,何來求死一”
王行瑜心下微安,尚有諸多不
“那這……”
葛階道︰“王將軍指的是這篇雄文,此乃陛下所命,宰相孔緯所作也,乃眾將官學材耳,陛下言,眾將士,皆朕之袍澤骨肉,朕不忍將士犯錯而身斬,禍及家小,必定時時提醒,處處警告,實則愛護啊!”
“愛護!”
王行瑜似有所悟,心下甚為嘆
藩鎮之禍,眾皆知之,知之而不言,言而無實策,陛下此舉,實則去其根本,上下一心,豈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