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打劫?還是劫錄像帶。
大哥,你不是打虎英雄,武學前輩嗎?
怎麼現在表現的就跟個虛利亞悍匪一樣?
咱就是不想接受采訪,也不至于采取這樣極端的手段吧。
三個記者的內心很是臥槽,但照顧到張北行剛才表現出來的驚人武力值,最終什麼都沒敢說。
只是老老實實的將攝像機遞過去︰“前輩,請過目!”
“嗯,很懂事!”
張北行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接過攝像機,定楮看去。
就發現自己剛才練槍時的情況,被這些人站在遠處,完美的拍攝了下來。
張北行將視頻倍率調大。
就清晰看到,隨著自己長槍揮舞,道道罡風被他打出。
這些罡風落在那襲殺而來的蜜蜂上。
原本毫無殺傷力,只有觀賞性的罡風猶如利劍一般。
直接就這群蜜蜂給一分為二!
“!!!”
看到這一幕,張北行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卻掀起驚濤駭浪
這就是自己在掌握了勁氣外放之後,罡風所出現的變化嗎?
好家伙。
一開始還沒覺得有什麼,但現在通過視頻來回顧自己練槍時的表現,張北行自己都不禁有些驚嘆。
這罡風的異變未免太離譜了一些,竟然讓它初步具有了殺傷力。
放眼整個大夏武術界,這也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了。因為尋常罡風,並不具備殺傷力,能吹滅蠟燭就算不錯了,和一股勁風吹來差不多,但張北行的罡風明顯不同尋常!
而且這還只是剛開始,以後一旦這罡風再有了更強的變化,就不好說了。
試想一下,以後跟其他人對上。
人家還想著該怎麼打才能夠突破防線,傷到自己呢。
但自己上去就是幾槍罡風,接龍卷風摧毀停車場,直接給它武器干出幾個豁口……
“這不就無敵了嘛。”
張北行喃喃說著。
這可不是自夸,而是事實。
雖然暫時達不到這個地步,但未來可就說不準了!
無異于是呂布騎典韋,難逢敵手!
“不愧是我!”
將這三人拍攝的視頻盡數看完。
張北行看著自己那揮舞著長槍,談笑間將這群蜜蜂盡數斬殺的樣子,頗為自得。
他在視頻里選了選,找了個看起來拍的最好的,將其拿在手里,問道︰“這是誰拍的?”
“額張前輩,這是我拍的。”
先前那個自稱是‘美麗夷陵’新聞台的記者開口說道。
“行,那你這份視頻我臨時征用了啊。”張北行拿著攝影機說道。
“啊???”
听到張北行這話,那‘美麗夷陵’新聞台的記者臉色頓時一挎,他看著張北行,苦哈哈道︰“張前輩,這不好吧,咱不帶這樣的。”
“咋拉,不就是臨時征用一下嘛,又不是不還給你,看�澆uΣ 偷筆悄鬮淳 以市恚 米醞蹬奈業某頭A恕! br />
張北行不耐煩的說著。
對此,那‘美麗夷陵’新聞台的記者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縱然他們是記者,但未經允許擅自偷拍了張北行,這終究是不爭的事實。
要是張北行想要追究的話,其都有資格讓他們所有人把相機和攝像機里,所有有關張北行的視頻和圖片都給刪除。
這是在法律上有著明文規定的。
其他兩個同行顯然也明白這點。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少一個人自己就能多吃一份流量的想法。
他們在一旁拱著火。
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想要讓張北行刪視頻。
見到這兩個同行為了獨佔流量,把自己往死里坑。
‘美麗夷陵’新聞台的紀記者臉都綠了。
而張北行,也是在听到了二人的拱火後,若有所思︰
“你倆說的有道理,你倆拍的的確是有點垃圾。”
“那什麼紀紀記者是吧?來,你把他倆拍我的視頻給刪了,拍的太丑了,傳出去有損我形象。”
“說起來,你這視頻,能直接拷貝到我手機上吧?”
沉吟片刻,張北行做出如是決定。
此言一出,霎時間,那三個記者皆是一愣。
紀記者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欣喜,而那兩個記者,他們臉上的笑容直接凝固了。
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北行,其中一個記者回過神來,道︰“誒,不是,張前輩,咱聊的不是紀記者的事嗎?您怎麼開始刪我倆的視頻了啊?”
“因為你倆給我拍的太丑了啊。”張北行理所當然道︰“而且我記得你倆也沒有得到過我的允許吧,我刪了有問題嗎?”
“不是,這”另一個記者還想要將解釋些什麼。
但是話還沒有說出。
紀記者就已經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張北行的面前,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這什麼這?張前輩不就是要刪你們個視頻嗎?至于如此?格局小了,來,前輩,我給您刪,完了我這個攝像機是能夠直接將視頻拷貝到您手機上的,要不我給您拷貝過去?”
“成,那就交給你了。”
張北行說著,順手就將自己的手機和那兩個記者的攝像機都遞了過去。
紀記者連忙接過,然後就在那兩個記者那想要殺人的注視下,臉上咧著肆無忌憚的笑容,毫不猶豫的,將他們拍下的視頻刪除!
刪完之後他還給張北行和那個人看了看。
主打的就是一個殺人誅心!
而那兩個人,則是抱著被歸還回來的攝像機,反復查看,確認視頻被刪的干干淨淨後,心都在滴血!
紀記者,你往為人子!
對于這些記者之間的勾心斗角,張北行並不在乎。
只是在接過了紀記者遞來的手機,確認自己槍打蜜蜂的視頻被其給發過來了,並且畫質倍兒好,看的倍兒清晰後。
張北行心情大好。
于是就將手機收起來,答應了紀記者他們的采訪。
見到張北行終于點頭同意了。
另外兩個記者也顧不上難受了,連忙摘下別在衣領上的麥克風,對著張北行就開始采訪了起來。
采訪內容無非就是‘您是武松傳人嗎’,‘您是怎麼做到孤身一人就將凶猛老虎給制服的’,‘打老虎的時候你心里是什麼想法’,‘您的槍法是怎麼練的’,‘師承哪派’,‘剛才在瀑布後面練武和打蜜蜂,你是怎麼做到的’之類的問題。
問題很尋常,張北行便一一回答。
得到了想要的答復,這群記者眼瞅著天色越來越差了,便不在此處多做逗留。
只是和張北行互換了一個抖音號,說到時候發布新聞時會艾特他。
紛紛下山去趕制新聞稿子了。
張北行站在山上,隱隱約約間還能听到他們仨
不!
確切點來說是紀記者在跟另外的兩名記者對罵。
因為紀記者將他們拍攝下來的內容給刪了,
還是找不回來的那種。
辛辛苦苦跑一趟卻是這種結局。
雖然最後也采訪到張北行了。
但少了視頻這種石錘性的證據。
到時候就算是有熱度,熱度也高不了那邊去。
所以他們就在找紀記者商談。
至于結果,听他們的怒罵就知道沒談攏。
不過這個就跟張北行沒有什麼關系了。
“老張,忙完了沒?忙完了就趕緊進來了,雨開始下大啦!”
就在張北行拿著手機,思量著自己到時候該怎麼剪輯視頻時。
林絲綺的聲音從帳篷那邊傳來,將張北行從沉思中喚醒。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幕。
發現隨著時間推移,天色愈發陰沉,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