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許飛的氣息徹底消失之後,羅生一臉疲倦的收起了
隨後,他放開神念,沒有察覺到有人過來的跡象,看來剛才的動靜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
“結束了……”
羅生沒再看腳邊身首分離的許非,正打算轉身離開,卻發現有一人正在緩緩靠
他抬眼望去,揮手對那人說道︰“我正想找你呢……你拜托的事我已經弄好了,現在我也能走吧?”
而面對他的問題,那位執典大人現在無暇回答,他正一臉虛脫相地劇烈呼吸著,畢竟他失去了修為,為了趕上來,已經是拼上性命
原先那厚重的盔甲已經被他脫下,露出了隱藏其下的的面
讓羅生略感意外的是,對方比他想的還要年長一些,看上去似乎有三四十歲的樣
看他這一副快要倒下的樣子,羅生也不著急,安靜的站在原地等他緩過勁
“……感……感謝,等,等我那些同僚過來……我會跟他們解釋”
過了好半晌,他才擠出這一句
听見他的回復,羅生隨即點點頭,對其行了一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
那位執典先是看了看死去的許非,然後轉頭看向了羅生,說道︰“多謝閣下出手相助,要不然這次還真叫這魔教凶徒給逃了,如果日後有什麼需要,我定然……”
說到這里,他突然一頓,看來他才反應過來,他已經沒有修為
羅生見狀猶豫著說了一句︰“不必感謝我,這是你自己促成的結果,不過,當時我也有些驚訝,辛苦修來的修為就這般舍棄了,難道你就不後悔嗎?”
“要說不後悔自然是不可能的,只不過……”
對方苦笑一聲,神色哀傷地說道︰“總有些事必須要做,即便這份後悔會伴隨一況且當時也沒有更直接的方法了,不是嗎?”
看他的表情,羅生猜測他與這魔教之人應該有什麼私仇,不過像這樣的事實在太常見了,羅生沒有心思去問,就算問了也只是徒增傷懷罷
于是,他什麼都沒說,直接默默地離開了此
獨留下這個不知道姓名的執典守著許非的尸
而在羅生走後,那人的眼中爆發出一股怒意,直接抓起旁邊的一塊石頭,朝許非的胸口砸
一時間鮮血四濺血腥異常,可這人似乎還覺得不夠,下手越發凶狠,看起來他還真與這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只不過這份仇怨……其中故事,注定要在這里了
而羅生離開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重新給自己做一份偽
在老君的幫助下,羅生很快便換了一副新面
這次羅生吸取了教訓,偽裝了一下眼楮的顏如此一來,想必就沒有人能輕易識破它外來者的身份
回想起與許非的交手,羅生露出幾分凝重,雖然對方能力詭異,但總算是解決了此不過他這麼頻繁地遇上魔教之人,不禁有些懷疑他們的意
“魔教將有大動作了嗎?”
雖然他有些擔憂,但這種難以證實的事想再多也沒有意
“還是先看看這次的收獲好”
這樣想著,羅生從懷里摸出了一塊金屬牌子——這是他偷偷從許非那里拿
一番辨認過後,羅生覺得它應該是件儲物法器,當時他隨手就拿了也沒有打開確
現在拿出來,他倒是有些好奇里面裝的到底是什麼
由于上面沒有任何的布置,羅生很輕易地就將其打開
果然不出他所料,里面並沒有任何有關魔教的資料,這種東西不用說也知道肯定在第一時間就銷毀掉
不過嘛,羅生倒也不是一無所
在這之中放置了許多上好的兵羅生從中挑了一把劍,拿出來試了試,覺得手感還不
于是乎,他便動手給這把劍做了些加工,讓它看起來沒那麼惹眼……萬一是那家伙從哪得來的贓物,可不就平白惹來了麻
做完這些,羅生將那牌子收好,準備將里面的其它東西想辦法賣
畢竟,他身上的錢……真的不太多
……
時間過去三天,在雪國的某個山谷,“肆”和“莽”正一邊趕路一邊交談著什
“那個新來的小子已經好幾天沒聯系了,大概已經被人抓了或者殺了”
“肆”皺眉說了一聞言,“莽”轉頭看了他一眼,開口詢問︰“誰呀?你不說名字……呃,就算說了好像我也不一定知”
听他這麼說,“肆”略微尷尬的說了一句︰“看來你也忘”
“算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隨便找一個人都能頂替他,”
“莽”滿不在意地說
“這當然不是什麼大”
“肆”搖了搖頭,解釋道︰“我並不在意他的生死,只是萬一因為他的緣故讓雪國的注意力集中到這邊,那豈不是讓那位大人看了笑話?”
被他這麼一說,“莽”的表情頓時有了變
要知道那人可是他吩咐出去的,要是惹了麻煩他可逃不了干
一時間,“莽”感覺到一陣心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肆”推了推他,提醒道︰“愣著干嘛,快進”
“莽”抬頭一看,這才發現他們兩個已經到了……一株巨大的古樹,接近根部的地方有個樹洞,陰森可怖的氣息不斷從中傳
他和“肆”對視一看,一同走了進
“來得太慢了點,是有什麼耽擱了嗎?”
里面已經坐了一人,對方全身籠罩于黑袍之下,看樣子似乎已經等了很久,但語氣中卻絲毫沒有責備的意
“抱歉,是屬下怠慢,還請教主恕”
說著,“肆”和“莽”毫不猶豫地半跪在地,頭埋的很低,像是不敢直視對
看他們兩個這麼嚴肅,對方不禁笑了一
“別這樣,我又不會因為這點事生”
“肆”此時額頭冒汗,心知面前這人確實沒有生氣,因為根本就犯不
和對方相比,他和“莽”就像是地上的渣滓,完全不是一個層面
因為,面前這人可是第一位接觸者,最初的魔之使徒,現在的魔教教主——
“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