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你一千五百騎兵佔領糧庫,銀庫,軍械庫等要地,分我五百騎兵,我親自去殺黃祖!”甦鳴下達了命令。
甦鳴是要佔領江夏,不是破壞江夏。
所以,糧庫,銀庫,軍械庫這些地方都是要佔領的。畢竟,戰後治理江夏的時候,糧食,銀錢缺一不可。
“得令!”曹洪接令,轉念一盤算,甦鳴只帶五百騎兵去殺黃祖,是不是有點草率啊!
要知道黃祖好歹是江夏之主,甦鳴就帶五百人馬,萬一攻不下府衙,殺不了黃祖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現在天黑,城中守軍看不清他們有多少人馬,他們還可以虛張聲勢。
等到天亮之後,他們這點人馬人家就看的分明了,到那個時候,如果沒拿下黃祖的話,可就有點麻煩了。
“甦將軍,五百兵馬夠嗎?”
“若不然,你我各自率領一千騎兵行動可好?”曹洪建議道。
佔領糧庫,銀庫,軍械庫的任務雖然重要,但是,和斬殺黃祖相比,還是差上一些的。
殺了黃祖,便是萬事大吉。
若是殺不了黃祖的話,那麼天亮之後,就到了黃祖反盤的時候了。
已經進了城,那黃祖就是任甦鳴宰割的魚肉了。
要是現在還拿不下黃祖,那甦鳴就找顆歪脖子樹上吊得了。
“無須多言,五百兵馬足夠了!”甦鳴直接打斷了曹洪的話。
這次攻取江夏,甦鳴是主將,一切都得听從甦鳴的命令。
現在甦鳴已經明確下達了命令,曹洪也不在多言。
曹洪率領一千五百騎兵,火速奔赴糧庫,銀庫等城內重要地點。
甦鳴,則是親自率領五百騎兵,直奔府衙,要來上一場擒賊先擒王的好戲。
此時,由于城門失陷,再加上天黑,情況不明,整個城內都是亂糟糟的。
甦鳴親自率領五百騎兵,就如同一個鋒利的錐子一樣,很快就鑿穿了城內亂糟糟的守軍防線,沖到了府衙門前。
這深更半夜的,黃祖睡得正香。
城中的大戰驚動了城內守軍,立刻有人前來給黃祖稟報。
“太守大人,太守大人。”
“大事不好了,曹操的兵馬打進城來了,城門已經失陷了!”城內守軍急匆匆的沖進黃祖的府中,朝其稟報到。
黃祖正摟著自己新納的小妾睡覺,看到手下將士匆匆忙忙的趕來稟報,迷迷糊糊的問道︰“你說什麼,誰打進來了?”
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黃祖自打投靠了荊州劉表之後,有了劉表這個靠山,也沒人會對他出手啊!
唯一和他有仇的,那就是江東孫氏了。
不過,孫策前些日子剛死,孫權剛剛繼位,不應該會在這個時候對他出手啊!
“曹操!是曹丞相的兵馬!”
“已經打進城來了,烏泱泱的,現在城里全是曹軍,已經亂了套了!”前來稟報的士兵講述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
這夜里四處黝黑,能見度很差。
城里的守軍根本不知道有多少曹軍進城,再加上,甦鳴他們打的很猛,虛張聲勢,給了城內守軍一種進城的曹軍很多的錯覺。
听到是曹操派人打了進來,數不清的曹軍進城了,黃祖嚇的不輕,“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
這個時候,黃祖也不覺得困了。
黃祖年輕的時候,倒還有幾分武勇。
畢竟,當年也是射死了江東猛虎孫堅的人物。
但是,自打投靠了荊州劉表之後,沒了威脅,養尊處優過慣了安穩的日子,已經沒有當年的勇武了。
一听到曹操的名號之後,黃祖已經嚇破了膽子。
主要是,最近這幾年,曹操的名頭實在是太大了。
這呂奉先厲害不厲害,個人勇武天下無敵,白門樓不也死在了曹操的手里嗎?
淮南袁術厲害不厲害,四世三公,統兵數十萬,傳國玉璽在手,不也被曹操打敗了嗎?
劉備厲害不厲害,手下關羽,張飛皆有萬夫不當之勇,不也被曹操打敗,淪為喪家之犬,惶惶投靠了那袁紹嗎?
這些年,曹操那是戰績斐然,打出來的赫赫威名啊!
“都怪劉表啊!”
“他整日與那袁紹眉來眼去,得罪了丞相,這下好了!丞相揮兵打來,我卻是給了他劉表頂了缸!”
“這該死的劉表,該死的劉表啊!”黃祖急的如同熱鍋上的,急的是團團轉啊!
看當黃祖如此慌張,她新納的這小妾出主意道︰“老爺,依妾之言,不如轉投了曹丞相算了。”
這小妾這話,倒是說到了黃祖的心坎上。
黃祖心想,這最終得天下的,說不得還是曹丞相,趁機投了丞相,倒也不錯。
但是,黃祖轉念看到自己這嬌滴滴的小妾的時候,立刻就絕了投靠曹操的念頭。
黃祖心想,那曹賊最愛人妻。
我要是投靠了曹操,只怕,我這幾房嬌滴滴的小妾那就保不住了。
到時候,那曹賊把我綠了,我不是當了活王八了嗎?
想到這里之後,黃祖心想,得了吧,我收拾收拾金銀細軟,我先逃到荊州劉表哪里再說吧。
“休要再提投降曹賊之事。”
“快,收拾收拾,咱們帶著金銀細軟,先去荊州再說!”黃祖當即下令。
由于不知道城內情況,所以,黃祖也壓根沒有斗志,只想先逃出城再說。
他當江夏太守這麼多年,可是收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
這些銀錢,他就是八輩子,也花不完。
很快,曹軍打進城來的消息,就在黃祖府上傳開了。
黃祖那十幾號妻妾鬧哄哄的開始收拾東西,一個女人等于五百只鴨子,可想而知,現在黃祖府上已經亂到了什麼程度了。
還好,鄧龍這人油滑的很,在得知曹軍打進城里之後,他就猜到了黃祖肯定要跑。
于是,鄧龍投其所好,帶著一隊兵馬,趕著十幾輛大車就來了黃祖府上,幫著黃祖收拾東西。
“這些破爛就別收拾了!”
“書畫,瓷器,黃金,珠寶,什麼貴重先拿什麼!”黃祖指揮著府上的家丁,如同暴雨來臨前的一樣,往車上搬運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