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本來就是南區治安司實習生的緣故，江長夜干脆就臨時加班，為老托克打起下
這刻用了一個亡者檢測，檢查過尸體後，老托克道︰“要不是有學院的官方證明，我真的很難相信他是個只有23歲的年輕人……他的身體衰老的就象七八十”
周秋有些不耐煩︰“他身體的異變有別人考慮，我更關心的是他到底是不是自”
老托克搖頭︰“沒有任何秘術能量波”
周秋滿意一笑︰“很好，我看這就是自死者因為遭遇異變，快速衰老，想不開跳樓身亡，這很正”
江長夜听出他的意思是希望把這案子定性為自
對周秋來說，一個普通學生的死亡不值得多費精力，重點是沒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案子肯定難
周秋正處于上升期，需要破案率，對于難破的案子肯定不喜
再說這還是發生在聖十字學院的案子，聖十字學院雖然是學院，但作為培養序列戰士的地方，地位極高，誰也不想節外生
尤其是破不了案的情況
周秋直接對老托克道︰“沒問題的話，定性”
老托克面露難色︰“麥克林院長已經判定了有秘術能量的波動，如果我現在確認自殺，萬一……”
他沒有說下去，很顯然，這案子背後肯定有問
就這麼草草結案的話，萬一後面有什麼風波，他老托克也是責任
不象周秋那麼在意破案率，鑒證師們只負責給鑒證，破案率的高低對他影響不
老頭快退休了，立不立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出
他想進一步檢測，但周秋已經不樂意
看老托克的目光開始陰冷︰“所以，你不能下結論？”
老托克微笑︰“我只是給出鑒證，確認我們到的時候，沒有秘術能量波動，其他的結論不由我”
你是副隊長，又不是沒權利下結論的，你不想攬事，鍋卻要我背，想的是真好
如果只是想把案子糊弄過去，江長夜說不定也就忍了，反正他也已經知道誰是凶
但是周秋竟然想把鍋甩給老托克，再加上伊力特已經注意到自己，江長夜再不能
他站出來道︰“秘術能量消散也是需要秘術引動的，理論上如果有人這麼干，那麼一定是金書柏死的時候，對方就在現場附近，而且至少也要是個序列者才能使用秘當時的人不多，這附近有監控，只要查一下，應該能找到嫌疑”
周秋冷看江長夜︰“你是在跟我說話？”
江長夜微笑︰“跟周隊學習了這麼長時間，總得有點進”
你還敢頂嘴？
周秋的眼神越發凶狠，江長夜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打個賭怎麼樣？我賭現場監控出問題”
周秋徹底怒
他一把抓住江長夜的領子︰“小子，你以為你是誰？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嗎？你竟然敢指揮老子辦案？”
就在這時，一把慵懶女聲響起︰“停”
周秋心神一震，回頭看去，就見後方不知何時已出現了田思若的身
她懶洋洋的靠在車門上，手里還拿了個酒瓶，眼神卻無比犀
看到田思若，所有學員同時歡呼︰“大師姐！”
周秋心里也是一個咯 ，這娘們怎麼來了？
田思若迷蒙著眼看天空︰“照他說的，去查監”
周秋快步走過去︰“隊長，你听他一個實習生的？”
田思若嘟囔︰“我討厭這破天氣……一到陰天就想打”
說著她撓了撓雞窩似的亂發，看周秋︰“你剛才說什麼？我听誰的？”
江長夜笑
他喜歡田思若這口
對！
就是這樣！
不管什麼人在田頭兒的威風面前都得靠邊
大概是某種不好的回憶出現，周秋全身打了一個哆嗦，回頭大喊︰“看什麼？還不干活？去查監控！”
說著狠狠瞪了一眼江長
五分鐘後，治安員回
監控出現故障性損
這個結局讓所有人無
老托克嘆著氣將江長夜拉到一邊︰“你這又何必呢？你就是一個實習生，犯不”
江長夜把手伸進老托克衣兜里，取出一盒煙︰“我不能看著你快退休了，還鬧那麼一再說了，實習生大不了將來不在這兒上班，他還能把我怎麼著？”
老托克把煙盒搶回來，給他遞上一支︰“那可說不好，這家伙氣量小，沒準就報復，你還有五個月才畢業他可是有資格給你上評價的，一個評價糟糕就可以讓你下半輩子都找不到好工”
江長夜咧嘴一笑︰“沒事，我有”
老托克一臉迷茫︰“你說什麼？你有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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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江長夜來到治安司，先去練了一趟功，然後回鑒證
來到鑒證室，就看到老托克還在金書柏的尸體前忙活
看到江長夜進來，老頭沒好氣道︰“過來幫把我說你小子自從夢界回來後，就越來越懈怠”
“上面克扣我功勛，我還不能消極一下嗎？”江長夜走過去接過老頭的斧子，準備給金書柏開
所以，大卸八塊這事還是要成真的嗎？
看著金書柏死不瞑目的樣子，江長夜拍拍他的臉︰“這就是你的命，伙”
嚓！
一斧子劈
忙活半天後，在把金書柏肢解成一塊塊碎肉後，兩人終于收
江長夜一邊擦手上的血，一邊問︰“有什麼發現嗎？”
老托克搖頭︰“你說的沒錯，他是被秘術操控的，但不是什麼高序列秘術，是序列9級別的秘”
“不是說只有序列7以上才能操控心智嗎？”江長夜
“哦，不要死讀”老托克呵呵笑道︰“操控心智確實需要序列7以上才能做到，但那指的是直接手段，而且也要看對手你知道有許多事是可以迂回做到的嗎？比如給你一根杠桿，你就可以撬動一塊你搬不起的大石”
“是啊，甚至地”江長夜嘟
“你說什麼？”老托克已坐在自己的電腦前開始寫報
“沒什”江長夜湊過來︰“問題是這根杠桿是什麼？”
“很”老托克敲打鍵盤，屏幕上顯現一排字
“死者體內殘留微弱的秘術影響痕跡，主要集中區域在腦部，初步判定為影響心智的秘術手段，主要體現在記憶區，有可能是夢境欺詐類手”
“夢境欺詐？”江長夜愕
老托克點頭︰“是就是催眠術，迷夢序列9的催眠師很擅長這個，一種典型的騙術，不屬于強控，屬于軟控，效果取決于你的催眠能力，拼的是智商不是實玩的好的話，序列9把序列7騙到自殺都有可”
江長夜當然知道催眠師是可以通過催眠達到心智掌控的，問題是催眠師的心智掌控需要一定時間，在此期間離開會導致秘術失伊力特卻是瞬間施術成功，事後立刻離開，五分鐘後金書柏就跳樓了，這是催眠師也做不到的，更何況伊力特還不是迷夢序
“只有這種手法嗎？”江長夜
“當然不”老托克白眼︰“欲望序列的絕望植入，讓人自動產生自殺心理，考慮到金書柏的特殊狀況，其實更適合這但是被植入絕望的人通常都會先自殘，金書柏沒有自殘跡還有命運序列的意外掌控，可以制造意外，不過那玩意兒的效果就太不確定相比之下，如果這是個陰謀，那還是催眠術最合當然，最重要的是，這段時間靈族進入”
“靈族？”江長夜愕
“你不知道？”老托克還在書寫報告，報告上出現一排排字跡︰“鑒于半個月前時空裂隙小範圍開啟，有靈族侵襲跡象，不排除為靈族所殺的可建議由鎮魔司接受調查，以確認是否存在異族出手的痕”
看著這報告內容，江長夜吃驚的張大嘴
這一下他徹底明白了！
是了，老托克的推斷沒有
伊力特一定是靈族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