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店老板娘听牛山林這麼一說，倒是有幾分同情和憎
“沒有你的老實，包容，哪有我們四百年相”
“誰不想平平安安，舒舒服服過一輩子？”
“怕欺負你才從田思路搬回這個地方？”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
“是不是我都很感”
“沒有必”
“你下次做這樣的決定的時候請不要把孩子隨便交給另外一個男人……，就憑這句話，你是一個好男人，好父”
“又有什麼”
“那孩子不是你的，他娘還跟別的男人私奔，你為啥要為他人的孩子著想？”
牛山林抬頭看了林正義一眼︰“要不是遇到父親，我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會有這樣的思”
“牛山林你傻呀，孩子不是你的，老婆不是你的，你還嫌不丟人啊？”
“好啦好啦…”坐在一旁的林正義搖搖手說，“你也就別批刮他了，我在地面世界的時候要不是家境貧寒，沒能給他們一個溫暖的家，也不至于被那個女人”
“父親…”
“樂樂，後來你跟我到牛山采石場那段經歷，對你的心理造成了不可磨滅的陰影，我這個做父親的要承擔全部責”
“只怪孩兒太懦弱”
“根據你高中那個成績，至少要考一個名牌大”
“噓，”按摩店老板娘嘟著嘴吹氣，“幸好沒弄個鐵飯碗，要不然轉世連做人的機會都沒有了，還有今天的團聚？”
“你還別不信，”林正義看著老板娘自豪地說，“我那小兒西門歡就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如今在地下世界要害部”
說到此，林正義抬頭看了看墨掉，生怕知道西門歡的單他要是知道了，還不找到歡歡單位鬧個底朝天？
歡歡的前途就黃林正義趕緊閉緊嘴，頓了頓，說，“對你們說了你也不”
哪知那按摩店老板娘一摸不摁手，張嘴就
“我是啥都不懂，只有你們懂好哇？兒子被女人甩，老子沒女人要，哦，不是你找不到女人，是找得到女人拿女人沒辦法，小兒子倒是找了一個女人，可是別人卻找上門來”
說到此，老板娘哈哈笑道，“你們這三光司”
林正義一听到三光司令，就想起在地面世界的時候母親得知他身體被外寇子彈打傷不能生育的時候，就一病慪死
村子里那些人就叫他，他弟弟，他爹三光司如今這妓院婆娘也叫他三光司令，噴出一口老血，手指頭
“”
然後暈死過
可是按摩店老板娘還要說，卻被牛山林制止道︰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爹是因為在地面世界保家衛國而戰斗負傷掛彩的，他是英雄，不是人民的笑”
按摩店老板娘見老頭子閉著眼一口氣比一口氣呼吸困難，趕緊上前幫忙搶
林正義舉起的手擺了擺，不要按摩店老板娘踫按摩店老板娘才不管那些，雙膝跪在地
“爹呀爹，我是刀子嘴豆腐心，說話不過腦子的您是眼視寬遠，氣量如海，跟我一個按摩店女人結啥子氣呢？你要是慪壞了身體，不值得啊，不值得啊！”
“你就少說兩句”
“我偏要說，就要爹啊，你是我們所有人的英雄，你要是想不開，有個三長兩短，我有活嗎？你兒子就沒有媳婦”
林正義一听兒媳婦這播心里話，心里好受了些，但並沒有馬上原諒她，還是那個姿勢倒在沙發里上氣不接下氣，要死不活
按摩店老板娘就繼續說，“爹呀，你原諒兒媳婦你要是不原諒兒媳婦，你的身體有個那塊，你兒子還不要把我捶死？你那小兒子來了，還不把我剁成肉泥？”
“別說了好不好？”
“我死如豬狗命，不值什麼錢，可是你這兩個孝順兒子就要背上殺人的罪名了，他們不被敲腦殼，也要蹲監獄吧？從監獄出來哪家女娃娃還敢跟殺人犯好呢？”
“說兩句就行”
“沒人跟他們好，他們就真當一輩子光棍兒你老林家的香火誰來續？爹呀，兒媳婦的情面薄，你可以不給，可是你那老祖宗想孫兒啊，難道你也不給他們情面？”
牛山林看瞪著老板娘說，“你咋怎麼這麼多話呢？”
“不是我話多…”
李正義听說殺人犯，老祖宗，孫兒之類的話，立馬來了精神，于是喘了一口長氣，在牛山林和按摩店老板娘的攙扶下，慢慢坐直身
按摩段老板娘趕緊端來蜜
“爹，你先喝口”
“你這孩子，顧得了這頭就顧不了那你說你在公公面前就不曉得少說一二句？”
“我少說你能坐起嗎？”
“孩子啊，我說的對，你記著，我說的不對，你權當刮風吹氣過了不是？非要跟我這個老果果 嘴，到頭來生分了不是？”
“六百年來，我跟你有過交流嗎？沒有交流，你知道我在想什麼，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哎，你這個人，我算是看出來了，心好人不壞，話丑理不屈，我以後也要改變對你的方式方”
“我就說我們的爹宰相肚里能撐船，按摩店里始皇”
“皇帝咋又到你那按摩店里去了？”
“高”
“哎，你就別損你公公我”林正義轉身看著牛山林說，“樂樂，你們一家人後來過得怎麼樣？”
按摩店老板娘感到好奇，就安靜地看著牛山林听回
“唉！”“嘆什麼氣？那西門花林長大之後都在干啥子工作？”
“不知”
“如今也該到地下世界來了吧？咋不見他來跟我們團聚呢？”
“爹，他恐怕來不了”
“那是為啥子？”林正義臉上的顏色暗下來，“難道在地面世界無惡不作？壞了做人的底線再來地下世界輪回轉換時，變成了其他玩意兒了？”
“要是像你老人家說的那樣我也名瞑目”
“到底咋地啦？”
“在他上幼兒園大班的時候，夕陽帶著他跟別的男人又跑了，不知道去了哪”
“她又跑了？”按摩店老板娘忽然站起來，氣憤地說道，“這個女人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你別打岔，”林正義對按摩店老板娘說，“讓樂樂繼續”
“是！”
按摩店老板娘低下頭，玩弄手指，側目看了牛山林一眼，挖苦地說道，“繼續給爹匯報你在地面世界那些美好回”
“他走了也就走了，我只擔心那孩子不認後”
“你不是後爹？”
“我雖是後爹，我畢竟看著他長大，不是親爹也是親爹”
“爹收留你們兄弟二人的時候，你們可以讀小學”
“一個是逼迫認爹，一個是有恩于我們的爹，爹與爹是完全不一樣”
按摩店老板娘突然問道，“你跟夕陽在一起那些年，難道就沒想要一個你們自己的孩子？”
“我這麼想過，尼西鄉那些老婆婆和老頭兒也跟我這麼建議獻言”
“你沒有采取行動，還是身體不行？”
牛山林看了一眼前
“她們說有了我和她的娃娃，她心里的自責就平衡些，我也好受些，總不能苦一輩子養的是野有了兩個孩子，夕陽做母親的心里自然而然就溫順平和些不是？
老板娘學著牛山林的口氣說，“就不會跟別的男人跑了不是？”
牛山林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道︰
“誰曾想西門花林都六歲半了，她那肚子還沒反”
“那把你急得天天一黑，你們就上床睡覺，恨不得一夜生個娃娃出來叫爹，”老板娘冷言冷語地說，“就是家伙不好”
“可能是老天不允許我有後人”
“自己不行怪老天？”老板娘看著林正義說，“爹，他在詛咒自己，您捶”
“讓他說”
牛山林低著頭沉默不
“爹讓你匯報工作”
牛山林抹起眼
“怎麼哭上了？”
老板娘看似不以為然，其心里很受，但是嘴里不饒
“想她就去找她，看不見的相思淚是自我陶”
“或許這就是她離開我的最終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