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見小黃跟黑哥說急眼了,連忙說道,“對了,黑哥!天色已晚,你快回”
然後不斷使眼色,意思是小黃是女的,好男不跟女糾
墨掉意會,低頭沉
雪白接著說道,“馮玉耳是地面世界里的人,跟著西門歡到了地下世界里還是人,這表明她品行端正,表明她內心深處還很善良,做過好事,其輪回不成問但這並不代表著你可以拯救她,你不但救不了她,弄不好還會搭上性命!到時莫怪兄弟沒提醒”
“這樣做到底是提醒呢,還是威脅我?”
“身為朋友的我,一定會對黑哥友好,算是幫助你”
“那我也交個底,不救出馮玉耳誓不回地面世”
“朋友,請收回你的自信吧!”黃姑娘突然改口說道︰
“這里是地下世界不是地面世界,你說了不”
說完,抓住白雪的手就
墨掉趕緊跟上去攔住,“享受到了幸福就把我拋到腦後了?我可是你們的介紹”
“哈哈,”黃姑娘抬頭笑道,“我們雖然是狗男女,但一直沒有分開”
“你們?”墨掉這才知道上了當,于是指著問道,“你們是什麼來路?”
“朋友,請不要指指點”黃姑娘一副冷傲的表情說道,“記住,我們是英雄的粉絲,我們只跟隨英雄,我們是英雄的僕人,我們忠誠英”
小黃帶著雪白撒開狗腿功,飛一般地奔跑
此刻,于是說墨掉站在四季如春的地下世界里,還不如說站在冰窖里,全身涼透
余晴與周雄輪回轉換成狗,墨掉都要叫他們一聲同類,一來他們曾經是人,二來干爹是狗,他是狗的徒
當它們撒開狗腿功離開的時候,快如閃電,墨掉根本追不上它們,一對狗男女眨眼間就不見
墨掉立于四季如春的地下世界束手無策的時候,從公園對面走來了一位老
他一邊走一邊哼著歌
“田思路,十八步,洗腳房,按摩店,麗人院,老板娘,你吹,我拉,她彈唱…”
須臾至墨掉面
墨掉方才認出,他就是熱情的林正于是趕緊作揖道,“林老先生”
歌聲戛然而
林正仁抬頭看,原來是墨掉,滿臉笑
“小伙子,這麼湊巧再踫到你?緣分啊緣”他握住墨掉的手,問道,“你怎麼不回家呢?來這里做什麼?”
“我,”
“哦,”林正和指著山莊區方向,說,“你是不是在找人酒喝啊?”
墨掉心想,“這老果果真滑頭啊,是在給我找台階下嗎?”
于是連忙說道,“是啊,對啊,我要請你喝酒…”
“走吧,”他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痛快地說,“到咱們家里”
墨掉吱吱嗚嗚嗚的感覺不對
“我請你酒,卻到你們家,這算是哪門子事兒?”
因而就站在原地不
“請吧!”
“林老先生,回到家還要燒飯炒菜,煩心不?請移步隨我去館子搓一頓如何?”
“你這娃娃,”林正和拍了一下墨掉的肩,說,“抬腿就到家了,還去什麼館子呢?”
他往前走了兩步,回頭說道,“你們這些年輕娃娃真不會過日子,進館子的錢省下來進麗人”
“走!”林正和樂呵呵的一揚手,“搞兩個下酒菜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嘛,上我家喝酒”
此刻,墨掉還真不會喝酒,但他很想進入地下世界一九五八號山莊看一看,和地面世界一九五八號山莊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如果等到西門歡養父林正義回家就好
兩全其美的事,還是要試一
墨掉想到此,因而說道,“我們兩在家里喝酒,會影響到別人休息嗎?”
林正和看著墨掉又搖頭又笑,似乎知道墨掉是問他的哥哥是否回家,家里是否還有別
尤其西門歡和馮玉耳是否在家,因而說道,“你這小鬼,心眼還真”
他往前走了兩步,抬手指著山莊說,“這麼大山莊,還沒有個地方足夠咱們兩喝清靜酒嗎?”
他招招手,說道,“愣著干啥?走吧!”
說話間,他們來到一九五八號山莊鐵門外,林正和一揮手,就像地面世界操控遙控器一樣,大鐵門緩緩打
與其說是地下世界一九五八號山莊展現在眼前,還不如說墨掉出土回到地面世界一九五八號山
墨掉注視著花台的另一邊,沒有白雪或小黃出來歡迎,心想,“狗男女奔向何方,又是夜不能”
林正和回過頭來,看到墨掉呆呆地看著花台下,見他有心,便問道,“你是在找狗嗎?”
見墨掉不動聲色,緊接著又問,“它們何時離你而去的?”
墨掉心里一緊,“這老東西知道它們跟我在一起?難道……?”
于是笑了,然後裝作沒事地說,“剛剛還在一起”
“我的小黃被你家白雪拐跑了?”林正和望著墨掉問道,“你要它做什麼?”
墨掉很難說不知道,不知道他們是一對,不知道它們相處得非常愉快,更不知道它們跟著他的動機,不知道它們真保護英雄呢,還是另有目
但是林正和的那對眼楮時時刻刻都在注視著墨掉,不由墨掉去抵非常確定小黃是墨掉指使白雪拐出門去
正當墨掉優柔寡斷時,林正和忽然爽朗地笑了,並給墨掉一個台階下,他說︰
“狗狗和人類一樣,也是要找對象的,讓小黃和你家白雪待上幾但不要讓它懷孕,我討厭它那臃腫的表”
墨掉和林正和一起進入大廳,里面的裝修布置和地面世界的一九五八號山莊一樣
只是姥姥變成了養叔,奶奶變成了養
換句話說,地面世界的一九五八號山莊里有兩個婆子,地下世界的一九五八號山莊里有兩個老男
林正和打開電視機,然後把遙控器遞給墨掉,“你先看會兒電視,我去整兩個下酒”
說著,他轉身向廚房走去,像個能干的姥姥,圍著圍裙在里面忙了一會兒,便端上來香噴噴的下酒菜,站在餐廳門口喊道︰
“小伙子,上座,我們開”
“五糧液?”墨掉看了一眼酒瓶,默念道,“這個酒”
隨著坐了下
林正和邊說邊打開
“飲酒要有高度,有高度的飲酒才能自”
墨掉望著酒瓶便想到了大哥哥陳魚雁和馮玉耳離開那天晚上,他把自己關起來喝悶
害得自己割情,人們笑話他既有雀雀又有格格,來大姨媽了,是個怪
突然,墨掉倒是有酒喝的興致了,自然也是一小段自自己年輕,林正和老了,要把他醉暈,然後再問西門歡,林正義,馮玉耳的事
“來吧,咱們干一個,”林正和將酒杯遞給墨掉,高高地舉起,“第一次見面是長久酒”
“謝”
墨掉兩手端起酒杯,與林正和手中的酒杯踫在一起,“我本不會喝酒的,誰叫咱們有緣分…”
“誰出生就能喝?不會學”林正和爽氣地喝下酒,抹了一把嘴,“我過去也不飲酒,一飲便愛上”
“我還頭一”
“你又不是女的,”林正和看到墨掉還沒喝,雖不爽,但打趣地說,“第一次還護疼呢!把它干”
墨掉冒充難受的樣子喝下杯中酒,連忙咧嘴吐舌叫
“我在你這歲數,早就喝得爛醉了,”林正和邊斟酒邊說,“年輕人不喝酒,友誼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