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真要墨清白拜他身邊大白狗為干
不過墨清白也非常喜歡它,那不是馮玉耳飼養的大白狗嗎?看見它,就看見馮玉耳
再說,當年它還跳進水塘救他呢,還陪伴他走過最孤獨的時
老者見墨清白臉上沒有反感,于是摸了摸大白狗的腦袋,接著說道,“它和我形影不離,難舍難分,算得上半個你把它拜成干爹,然後把我拜成干爺爺,如此自然水到渠”
墨清白指著他身邊的大白狗,說,“干爺爺,只要您老人家沒意見,只要它承認我是它干兒子,我跪拜就是”
大白狗歡快地向上躥著,向外汪
“那還等什麼?”老者說,“拜見你的干爹”
墨清白跪下來,向大白狗叩頭︰“干爹上位,授干兒子一拜,二拜,三拜……,九”
只見干爹前腳支起身體,後腿臥倒,坐在地上朝干兒子齜牙咧嘴,汪汪叫了三聲,算是認下墨清白這個干兒子
“干孫子,夜已深了,快起來拜干爺爺吧,”老者催促道,“拜會後我們還有其他手續要”
墨清白听說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有可能是贈送房產,繼承金銀珠寶什麼的,便虔誠地跪在老者面前九叩九拜︰
“上面是干爺爺,下面是干爹,干孫子,干兒子再次行大禮”
頂禮膜拜之後,還沒等墨清白爬起來,干爹便從他眼前一躍而起,繞著他轉了三圈,隨即舉起左腿,向他賜小
墨清白連忙站起來逃
干爺爺趕緊阻止道︰“干孫子,你跪著不要”
“干爹不講文明禮貌,它居然隨地大小”
“你干爹給你賜尿液,說明你是它的人以後如果你們走散了,你干爹能聞到它留給你的味道,迅速地找到”
干爹做完記號後,前腿搭到墨清白的肩頭上,吐著它那大舌頭,邊舔著干兒子的臉蛋,邊搖著尾巴汪汪地
干爺爺笑眯眯地問道,“干孫子,知道你干爹在說什麼嗎?”
墨清白搖了搖頭,說,“干爺爺,狗語我哪听得”
然後看著大白狗問道,“干爹,你想跟干兒子說什麼呢?”
“你干爹要教授你功”
墨清白受寵若驚,趕緊跪下,問道︰“干爹,你教授干兒子什麼功夫呢?”
“嗅覺大法和狗腿”
墨清白抱住干爹的頭,仰望著老者問道,“干爺爺,我學狗腿功和嗅覺大法有何用呢?”
干爺爺雋永地說道︰“至于有什麼用,我暫時不好我也不好給你示然而青年人,你多學習也無正是藝多人膽因此,建議你先學習,以後很可能會用得著”
“如果用處不大,就不用麻煩”
“比如找你的馮玉耳老師,或許就派得上用場總的來說,你干爹的嗅覺大法能聞二萬種不同種類味道,能鑒定同類性別發情狀態,親子識別,辨別路途,方位及食物…”
若身懷這樣的絕技,將一生樂在其
墨清白听說干爹的嗅覺大法可以識別同類性別發情狀態,一時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于是躍躍欲
趕緊趴在地上,向干爹不停地磕響頭致
干爹見狀,便朝他說可是他听不懂干爹的語言,就抬起頭,請干爺爺幫忙翻
“干爺爺,我干爹在說什麼?”
“它是讓我來說說狗腿功的作”
“干爺爺,狗腿功有何作用?”
“首先說一下你干爹感到很慚愧,認個干兒子沒有紅包,也沒有什麼大禮物給但是他決定傳授你嗅覺大法和狗腿功,就相當于送你一輛大馬力跑車和房簡言之,這是它的一片心它的狗腿功,就是追得緊、窮追不舍之意,”干爺爺捋著胡須,微笑著說道︰
“男人在追求女友時,都要使用這個功其口訣曰︰萬丈波濤無點點,夜夜風雨多悠然,春去秋來情意濃,四腿跋涉作交權…”
“干孫子,你一定熟記于心,日後多加練習,總有一天,你的腿功不僅能趕上法拉利,而且還能追到心上當然,追賊追鬼更是不在話”
墨清白一听,十分歡如果早遇見干爺爺和干爹的話,馮玉耳家的那條大白狗就不可能把他追進水
馮玉耳就是他的女朋友了,還有陳魚雁什麼事呢?
他趕緊跪到地上,向干爺爺、干爹叩心中暗自稱贊︰“不拜干爹不知干爹功夫如何,拜了干爹方知干爹神”
因而說道,“感謝干爹賜給干兒子葵花寶”
墨清白趴在地上磕過頭,然後抱著干爹的脖子,抬起頭看著老者問道︰“干爺爺,干爹教干兒子兩種神功,您老人家教干孫子什麼功夫呢?”
干爺爺捋著胡子,想了想說,“我就傳授你陰陽眼”
陰陽眼是個很眼熟的名字,墨清白似乎從什麼地方听說過,就是一時半會兒想不出
但是他仔細一想,自己那夜喝過酒,心在滴血,後來割情斷義,忘記馮玉耳,卻說他既有男兒身又有女兒命,來例假了,是個陰陽
陰陽人就有陰陽墨清白有陰陽眼了,為什麼還要陰陽眼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思至此,還以為干爺爺戲弄他,便拉長臉不接
“干爺爺,我不學習陰陽”
干爺爺見他一臉不高興,吵吵鬧鬧不學習,估摸著自己功夫還不夠新鮮刺激、不適合當下、賺不了多少錢,這才垂頭喪
邊緩緩起身,邊演示,邊向墨清白解釋著怎麼操練陰陽眼
他一只眼盯著墨清白,另一只眼瞅著狗干爹;他一只眼可以往上看,一只眼可以向下看;他一只眼向左看,一只眼向右看;他一眼朝前看,一眼朝後看,既見人,又見
別人看得清的,它能看透,別人看得透的,它能看穿,別人看得穿的,它能看冒總的一句話,只要有陰陽眼,就能看穿大地!
“干爺爺,您的陰陽眼和干爹的嗅覺大法、狗腿功哪個比較厲害?”
老者愣住了︰“你這狗孫子、藝尚不學,便唆使干爺爺和干爹比拼功夫?再說,老子是它師父,自然比它厲害多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還須問嗎?”
此時,老者陰錯陽差地看著大白狗,卻見它豎著兩耳死死地看著
于是說道,“天生就是本人陰陽眼強大,抬頭十萬八千里,低頭看穿地如果跑得快,那就看多,看得更遠狗腿功比布加迪威龍快一萬”
大白狗笑嘻嘻地站起身,得意地說,“听說沒干兒子?陰陽眼的速度再快,都與狗腿功密不可”
狗干爹激動地說,“干兒子你听到沒有?”
老者想了想,又說,“天下功夫,一直有自己的所長,只要使用在正確的地方,用到合適的方位,就非常棒!不”
他話到嘴邊不說大白狗卻說,“但今兒個咱們教你四大絕學,不枉你喊我們干爺爺、干”
“干爹,你說四大絕學嗎?才三”墨清白曲手指說,“你傳授我狗腿功和嗅覺大法,干爺爺傳授陰陽眼,還有一個是什麼?”
“對了,“老者補充道,”我今夜把農民功傳授與”
狗干爹突然跳起來了,很不高興地叫道︰“師父,您太偏心我和您在一起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你會做什麼?”干爺爺問道,“你又能學什麼?”
“師父,您教給我的功夫又有哪些呢?今兒認了一個干孫子,您就要傳授農民功,叫我情歸何處?您讓我今後怎麼面對這些母狗?如何抬起頭做……?”
大白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得傷心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