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第229章︰人被燒就會死?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殆火 本章︰第229章︰人被燒就會死?

    尋他千百度,那人終在燈火闌珊處。

    別人浴血奮戰,劉恪是浴火奮戰。

    劉恪把外頭還燃著火的甲冑一掀,直接借勢點燃了中軍大帳。

    而後學著典褚的架勢,直接把張定國拽了起來,一個老鷹捉小雞,扔到了帳外。

    “好個張定國,須知忠臣不事二主,你身為漢人,卻仕于東胡,後反叛東胡舉兵起事,本以為是忠良之人,卻不想弒主而去,復歸東胡。”

    “此等三姓家奴,呂某必生啖汝肉!”

    呂奉父眼尖,一手接過這個不明飛行物。

    “好大的力道”

    砰的一聲,呂奉父接住張定國的同時,坐下馬匹在地上拖出了一道三尺深痕,發出一聲悶哼。

    皇帝這力道著實大了點,得虧他眼尖手快,上去給人接著了。

    不然這一扔,只怕直接摔死了。

    這等不忠不義的狗賊自然死不足惜,可他還得帶著活口,拉回去公審呢!

    加以凌遲酷刑,好好宣傳一番,以儆效尤,免得出現更多卑劣的二五仔!

    張定國被擒,中軍大帳起火。

    經此大變,附近那些張定國的親信們,登時大亂。

    不少人直接轉身逃竄,甚至有相互踩踏崩潰的趨勢。

    見到如此情形,種軒與五十騎哪里還能忍耐?!

    五十騎深入敵營,生擒判將,只要他們能全身而退,便能立下不世之功!

    青史留名倒是其次,而後必然有大量漢室忠臣效仿!

    于是乎,即便夜已深,人已乏,眾人仍是紛紛強行振作精神,開始沖陣。

    呂奉父也是勇不可當,大有一手張定國,一手掄長戟,雙持武器的架勢。

    整個東胡大營,亂作一鍋粥!

    毫無疑問,相比較于這五十騎士氣大振,誓死沖陣的氣勢,東胡人明顯有崩潰的趨勢!

    就連那些蒲前光剛調度而來,準備從後方合圍的東胡兵馬,也是如此。

    好不容易撐住了,想要仗著大軍之利,把那幾十個漢賊給圍殺了。

    哪里能想到,對方竟然能一路驢車帶火花,沖到中軍大帳,給張定國直接擒了,還將大帳給燒了?!

    而且大營實在是太亂了,能看清局勢的,只是少部分兵馬。

    甚至一些個東胡將領,現在都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以為是敵軍派出了大軍襲營。

    信息傳遞著實不夠通暢,而且大部分東胡人,只能夠看到中軍大帳起火,看不到蒲前光調度兵馬合圍。

    而中軍起火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因而,這一擊,堪稱一錘定音。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東胡將士們,死活都想不到,前來劫營的只有五十三人。

    沖擊中軍大帳,生擒將領的,更是只有一人。

    于是乎,在各種腦補、畏懼之下,終于是徹底失去了戰意。

    自蒲前部貴族將領,到軍中勇將,再到下面的普通校尉、士卒,幾乎是全部擇路而逃。

    中間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踩踏而亡。

    然而這些人依舊不管不顧的,想要逃離大營,潛入這無邊黑夜之中,肯定比在火勢宛如魚龍舞的大營里,要安全得多。

    雖說,東胡人的崩潰,未必就表明五萬大軍受到多大損失。

    而且蒲前光所調度的那部分精銳兵馬,都在一線戰場,看得到漢軍的具體數量。

    哪怕再怎麼膽寒,對面確實也就四五十來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給他淹死了,如果有威望足夠的將領坐鎮,還是可以打一打的。

    但是總的來說,除卻這部分兵馬之外,其他看不清局勢的東胡人,確確實實是沒什麼戰意。

    給了一行人,留出了突破重圍的機會。

    “陛下.”

    這個時候,種軒看了眼火勢已經在向四方擴散的中軍大帳。

    雖說五十三人沖擊五萬人的大營,勉強算是成功了,還擒獲了敵將。

    但這是皇帝冒著生命危險,點燃了驢車,才有了這般景象。

    可皇帝把張定國從帳中扔了出來之後,竟是遲遲未有現身。

    見得種軒愣神,一眾騎卒也是憂心不已。

    光顧著擒獲張定國的喜悅了,卻忘了皇帝不惜性命的身先士卒。

    若是皇帝出了什麼事

    種軒悔不當初。

    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勇了,膽子大的敢率先提議帶著五十騎劫五萬人的營。

    可哪曾想,皇帝更離譜,不僅五十騎劫五萬人的營,還敢點了座駕,一個人往中軍大帳沖。

    千兆億萬的張定國,都比不得這麼一個聖天子啊!

    而這種擔憂,就像是一股寒風吹過。

    猶豫和憂慮,吹給了周圍的騎卒,他們也開始紛紛感到不安。

    “不要搦戰。”

    卻見得,劉恪施施然間,從大火的帳中,走來了出來。

    手上還拿著張定國之前,沒來及開封的酒壇。

    這樣的悠然自然,在眾人眼中,不分敵我,無異于奇跡。

    一眾在蒲前光指揮下,準備圍殺的東胡將士,都不由得倒退數步。

    就連蒲前光本人,都勒住了韁繩,不敢進一步打馬上前。

    火焰在夜幕中肆虐,熊熊燃燒的光芒映照出他們臉上的驚恐和疑惑。

    雙方將士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中軍大帳的劉恪身上。

    這一不可思議的畫面,讓他們陷入了深深的震撼與沉思。

    種軒等五十騎,這時候不是心中一陣大石落地般的放松,同樣是格外震驚。

    就連殺紅了眼的呂奉父,面對著那一眾歸義軍二五仔,手中的大戟都不由得頓了頓。

    火光映照下,所有人的眼神中,都交織著不解、駭然和不可思議

    “引火燒身就一定會死嗎?”

    “這是誰定的規矩?”

    但凡多吃兩粒花生米,也說不出這種話來。

    燒傷在這個時代,就是救無可救的絕癥。

    到了現在也很棘手。

    不過別人死不死不知道。

    劉恪肯定不會死的,他連頭發絲兒都沒燒著。

    也就是身上的甲冑、衣服不防火。

    不過引火的甲冑,在帳中就脫了,後面他也特意沒往火處走,也就沒啥大事。

    他步步向前,與呂奉父、種軒匯合,翻身上了種軒的馬,繼續大聲呼喊道︰

    “不要搦戰,只要放火!”

    “燒那些木制的柵欄、燒那些營帳、倉房,燒東胡人曬在外面的草料!”

    “借著火勢突圍,這一仗就是我們的大勝,咱們就可以帶著張定國回西平了!”

    話音剛落,亂糟糟的黑夜火光中,一發冷箭飛來,直直沖著劉恪而去。

    蒲前光!

    他雖然暫時不太敢上前,但發兩支冷箭試探試探,還是敢的。

    這下子,周圍漢軍紛紛失色,東胡人個個驚愕,整個戰場仿佛也是為之一滯!

    皇帝此時身上沒有甲冑啊!

    雖然之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那石周曷聰也是突發冷箭,射了皇帝一箭。

    但那時候,皇帝身上有甲冑,用裙甲擋住了冷箭。

    這時候.

    事實證明,所有人都想多了。

    蒲前光連著三支冷箭,都沒射中。

    一時間都有些不敢再拉動弓弦了。

    射不中,根本射不中。

    人家不穿甲冑又如何?

    你根本射不中啊!

    他雖說不是什麼猛將,但作為東胡人,騎射是必學的。

    射術即便不如射雕手,也算得上精湛。

    然而一連三箭,還全是偷襲,愣是沒一箭中了。

    此時,蒲前光的手,都有些顫抖。

    難道是看著漢帝浴火的一幕,被嚇得狀態全無?

    嗯.

    應該是這樣,心態是會影響技術的。

    “放火!!”

    劉恪看都沒看一眼,提溜著酒壇往嘴里灌了一口。

    吃著喝著呢,別說冷箭了,萬箭齊發給友軍全射死了,他也不會有事。

    “殺!!!”

    滿身是血的種軒咆哮一聲,兩人共乘一馬,對騎術要求很高,所幸他的騎術真不錯,長短槍一橫︰

    “不要理會東胡人,放火!!”

    還是得放火。

    既然是炎漢,那就貫徹到底。

    “攔截!!”

    但是蒲前光也不愧是能和張議平打的有來有回的名將。

    雖說看起來武藝有些拉跨,放冷箭都放不中人,但指揮兵馬還是有些本事的。

    直接讓步卒擺了個長矛陣出來,阻攔漢人的沖擊。

    而五十騎乃至呂奉父與種軒,身下的馬匹,在周圍火堆與火把的映照下,面對著對面的長矛陣,根本就是駐步不前!

    蒲前光見此,心中也是頗為得意。

    沒有人比東胡人更懂馬。

    戰馬這東西,有些靈性。

    任憑你騎術如何,終究也是得看胯下馬匹。

    你不怕孤軍深入,不怕盾陣槍陣,甚至不怕洶涌的火勢。

    但你的馬,終歸是怕的!

    “諸位將士!”

    種軒見此,只得回身抓住馬尾,面色漲紅︰

    “我等在北地淪陷之時,已經是無家可歸之人!”

    “如今陛下親自相迎,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言罷,只見種軒抬起手中短槍,就要刺向戰馬屁股。

    這是很常規刺激戰馬的做法,戰馬一時間吃痛,便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突圍離開的把握很大。

    但被劉恪抓住了槍柄。

    “不必如此。”

    種軒身後的劉恪輕撫馬背,緩聲道︰

    “馬兒通靈,自當如你我一樣,多加安撫,獎勵。”

    “如此,才能不畏生死。”

    劉恪取出一枚勛章,掛在韁繩,猛然一聲︰

    “此戰不僅諸位將士有功,馬兒也有戰功!”

    “所有戰馬戰後可入太僕寺,加封為御馬!”

    眾人一怔。

    他們是敵後起義軍,大多是農人。

    馬匹雖然能湊得一些,但多不是什麼好馬。

    也就是呂奉父和種軒胯下的馬,可稱得良駒。

    其他的馬匹,算不得上等,與營中東胡人的馬匹相比,都差了不知道多少。

    肯定夠不上入太僕寺這種,朝廷馬政機構的標準。

    更不用說,御馬了。

    但馬兒好像還真就吃這一套。

    五十二匹戰馬,就仿佛是因為被封為御馬之後,興奮難當,格外英勇。

    也不顧前方有什麼長矛火把,直接沖向了東胡陣中!

    正當面的東胡將士,看到如此情形,個個驚慌失措。

    這與剛才完全截然相反的情況,誰都能看得明白。

    誰知道這戰馬是發狂了還是怎的了?

    沖擊力根本難以抵擋!

    就算是他們這些熟悉訓馬、養馬的東胡人,也不能讓馬兒這般無畏沖陣啊!

    起碼,你得在馬屁股上插一刀,或者把馬尾巴給點了吧?!

    越是了解馬,越是覺得這一幕不可思議。

    而呂奉父仗著胯下馬匹忽而變得英勇,仿若騎著古之赤兔一般,更是驍勇難當,一個沖陣,須臾間,便格殺數人!

    【蛐蛐大將軍︰你的小動物英勇善戰】

    其實老早劉恪就對這個天命有想法,一些個動物如果真能組織成戰斗力,還是很強的。

    什麼火牛陣、火馬陣、火驢陣,格外好使。

    他的驢車一直能在亂軍之中沖鋒,就是因為一直吃著這個天命的buff。

    本來他是打算,地盤大一點,手頭寬裕一點之後,找機會弄出一批大軍來。

    未曾想,現在倒是先用上了。

    而且【授勛】的天命,對馬匹似乎也管用。

    他和種軒胯下的這匹馬,要顯得更加勇猛一點。

    話不多說,其他人見著呂奉父如入無人之境,也都不再猶豫,紛紛有樣學樣,仗著胯下馬匹,一個勁兒往外沖去!

    不得不說,騎戰之中,馬匹的強度佔了一半。

    有勇馬相助的漢軍,士氣再度大振。

    而原本想依靠著長矛陣,坐地攔截的東胡人,則個個面無血色。

    竟然愣是被殺開了一條道來!

    自劉恪與一眾騎卒入營,再到讓蒲前光出擊算起,兩軍約莫戰了半個時辰。

    蒲前光也沒有丟東胡名將的臉,可謂是招數迭出,每一次調度,都恰到好處。

    而且臨機應變,也十分不錯。

    但最終,還是劉恪憑著一身的掛,勝過了對方。

    整個大營都燃了起來!

    各種營帳、草谷、倉庫,一路從外圍燒到了中軍,連成一片。

    火勢一起,再難相制。

    而劉恪帶著種軒、呂奉父等人,突圍而出之後,猛然回頭望去。

    更是見得這東胡大營,仿佛一座突兀立在大地上的赤城一般。

    紅紅火火,好不熱鬧,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陛下真乃天人!”

    種軒回頭遙望著火光,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然後終究是難以自持,忍不住大嘆一聲。

    基操,勿6。

    劉恪默然無言,心中還是有些遺憾的。

    這次劫營,不能算大成功。

    畢竟只生擒了張定國,至多算是將東胡人的糧秣物資,燒了不少。

    正兒八經的傷亡,並不多。

    五萬大軍算不上傷筋動骨,而且估摸著他們本來到了明日,就要班師離去,大營本就要廢棄。

    “沒有把五萬大軍全滅,還是不太行啊.”

    這要讓種軒听了去,估摸著得立即栽落下馬。

    五十人劫了五萬人的大營,還把人家大將從中軍大帳里給生擒了出來,最後全身而退。

    結果你覺得還不行,得五十人把五萬人給全殲滅了,才算舒服?

    得虧是種軒不知道劉恪心里想法,所以仍保持著在場最高智略,提議道︰

    “陛下,雖然我們出了大營,但算不得完全脫身。”

    “東胡人既然有五萬大軍,那麼散布在外圍的暗哨、哨騎,必然不少。”

    “我們僅有五十三人,若是被發現,或是無意間中了伏,一旦拖延腳步,很容易被追擊。”

    “嗯。”

    劉恪應了一聲,種軒說的不錯,東胡人既然保持了有生力量,肯定不會放棄追擊的。

    至少那蒲前光肯定會在滅了大火之後,稍微穩定軍心之後,再行追擊。

    不然士氣跌得太厲害,他回去也不好交代。

    就算追不上,也得追一追表明態度。

    “依你之見,我們該往何處走?”

    “渡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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