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謙要去京城設個局?
宋淑女要屁顛屁顛的跟著,韓謙也沒阻攔,帶著關軍彪和宋淑女入了京。
天黑了的濱海夜景還算不錯,衙門口的辦公室亮著燈,白桃和程錦對坐,桌上簡簡單單的火腿腸,花生豆,一瓶劣質牛欄山。
這個畫面總感覺有些熟悉。
白桃吃著花生豆輕聲道。
“韓謙去京城了。”
程錦笑道。
“知道的,早上付東來濱海折騰一圈,晚上他去入京去露個臉。”
白桃小口喝著白酒撇嘴道。
“他還挺記仇的。”
程錦笑道。
“他?記仇的很!芝麻豆粒那麼大的事兒他都記著,但是他不著急,慢慢的磨蹭想方設法的也給這個仇報了。”
白桃笑著拿起花生豆扔進嘴里,笑道。
“韓謙算好人還是壞人?”
程錦搖頭。
“很難評,你要問他算人還是不算人的話,我能說算半個,一輩子好事兒沒少做,但是這個嘴是一點沒給自己留好念想,韓謙給趙貞送精神病院的事兒你知道?”
白桃捂著腦袋點點頭。
“知道,不知道韓謙是怎麼忽悠的付東,但他給趙貞送進去對我和宋淑女來說都是一個好結果,我也擔心我爹突然對我以死相逼,讓我嫁給趙貞,那不小孩兒嘛?估計韓謙也是沒找到什麼合適的辦法,付東都找上門讓他做媒婆了,他不能解決我和宋淑女的麻煩,干脆就解決提出麻煩的家伙,有時候我也挺佩服韓謙的,但是有時候也生氣,他總是做濫好人干嘛啊?”
程錦呵呵笑了笑沒有說話,白桃再道。
“他還說什麼,君子不救,聖人當仁不讓!然後補上一句‘他是聖人’,哪個聖人被打的像個用膠水粘起來的瓷瓶似的?一身的裂紋。”
程錦眯眼笑道。
“喜歡韓謙?”
“我有病?”
白桃的表情十分的鄙夷,程錦笑道。
“這話要是說起來,如果韓謙不把自己標榜為聖人,他就抓不住這麼多的機會,韓謙的成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白桃撇嘴。
“馮倫麼?韓謙只是僥幸,馮倫想制造一個韓謙還不簡單?”
程錦哈哈大笑。
“如果韓謙不在天橋伸張正義一次,那天晚宴上死的就是韓謙了,有時候運氣不一定決定事情的成敗,但步驟可以,你猜猜韓謙去京城做什麼了?”
“找付東出氣?”
“喝酒吧!”
看著程錦端起酒杯,白桃怒道。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喝酒吧?老東西你什麼意思?”
“喝酒吧!”
•••••••••
深夜,楊嵐的家中,小北北趴在窗戶上看著樓下,楊嵐和季靜小口小口的喝著酒,楊嵐的面色輕松,似乎對于那個在樓下深情的家伙當做沒來過一樣。
季靜小口吃著菜,低聲問道。
“真不下去說清楚?”
楊嵐撇嘴道。
“說清楚?劉九龍不是已經和他說的很清楚了麼?”
季靜問道。
“不心軟?”
楊嵐反問。
“我欠他什麼?”
季靜想了想,笑著點點頭,端起酒杯和楊嵐踫了一下。
楊嵐說的沒錯,她好像真的不欠金言重什麼,也沒要求金言重付出什麼,可以說在金言重第一次從國外回來的時候,楊嵐把欠他的都還給了,而第二次的回歸他根本沒有問過楊嵐,突然的回歸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接連的打斷了楊嵐正常的生活,而現在又自作多情的上演了這麼一出苦情戲碼,楊嵐不是小女孩兒了,她清楚的明白,金言重就是故意的,他沒有去思考大局,只是想著怎麼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北北!”
“到!”
“滾回來!”
“媽我想去東南亞。”
“滾!”
“好 。”
楊嵐端起酒杯,輕輕搖晃。
“女人真的好麻煩,我第一次想著來著,如果攆他,他不走,就湊合過個日子,但是他走了我就很生氣,反正現在怎麼看怎麼煩,你別勸我,我找你配合我喝酒,不听你墨跡。”
季靜眯著月牙眼點點頭,還真就一句話都不說。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楊嵐伸了個懶腰。
“北北去看看走了沒?”
北北跑到窗戶前看著樓下,喊道。
“走了,剛上車!媽!那麼大一束花哎!得好多好多錢。”
“滾。”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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