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竅境,武道第二境,講究以澎湃猛烈的氣血不斷沖刷竅
繼而打破竅穴,釋放出竅穴之內的一絲先天之氣,積少成多,最終回返先天!
而人體竅穴,又分為地元七十二竅和天元三十六竅!
地元七十二竅,每煉成一竅,便可增加一象之力!
竅穴完滿者,無一不是開山裂河,氣力無窮之輩!
而天元三十六竅,涉及的領域更為神秘,觸及人體本質,是最終成就先天的重要一步!
魏文彥作為府城金章捕頭,斷然是成就煉竅境界的大高手!
只是,那猶如天威一般的巨大手掌,怕不是簡單的煉竅境界就可以使用出來
至少,成就地元七十二竅的煉竅境武者,怕是用不出來!
顧易思緒翻飛間,三匹烈馬飛馳至兩人面
吁!!
烈馬前蹄高高躍起,隨後停了下
魏文彥翻身下馬,看到顧易的時候,眼中精光一閃,隨後目光掠過,看向洛
急聲問道︰“什麼情況,為何一路過來,都沒有見到六扇門的捕快?!”
洛玉抱拳,看了眼身旁的顧易一眼,這才說道︰“魏頭,青山縣六扇門的捕快,以及縣內的官員,都死了!”
魏文彥連同身旁兩人表情一滯,顯然沒有料到是這個情
心急如焚的魏文彥甚至以為縣內官員不顧百姓死活,都已經趁亂逃跑
听到這個回答,心中霎時間生出一股歉意,長嘆一
轉頭看向顧易,說道︰“這位小兄弟如此年輕,想必就是顧易”
顧易詫異魏文彥竟然能夠直接猜出自己的身份,抱拳行禮說了聲
魏文彥接著說道︰“我身邊這兩位,是府城六扇門的金章捕頭,崔稷、池”
“兩位是前來助青山縣消滅邪尸禍端的,卻是沒想到我們已經盡力趕來,還是晚了一”
魏文彥在府城收到幾人傳來的信件之後,心中驚駭之下,連忙上報情
隨後便騎著府城最快的龍血烈馬飛快趕
只是到達之時,已經是城池被破、邪尸作亂、百姓哭嚎的禍亂景
隨他而來的兩位金章捕頭,身材昂藏,身穿黑袍,胸前有金絲秀成的猛虎紋
不同于魏文彥如同尋常人家一般平常,兩人或許是比較年輕的原因,身上氣勢磅礡,鋒芒逼人!
兩人朝著顧易點了點頭,也對這個年輕的少年頗為好奇,整個縣城六扇門的人都死
能夠活下來的,必然是不一般的人!
介紹過後,魏文彥這才說道︰“你們說說今晚的詳細情況,還有,顏輕靈和秦武呢?”
洛玉一時間回答不上,今晚的具體情況,大概也只有顧易能夠詳細的說出
當下他看向顧易,連帶著魏文彥等人也看向了顧
看著幾人望向自己,顧易沉吟一番說道︰“今晚邪尸入城,先是暗中襲擊了我等,隨後破開城門,尸群入”
“一開始,我與府城來的幾位倒也算能夠勉強阻止尸群入城,只是後來疑似幕後之人出現,我們再無力阻”
“秦武和顏輕靈,被打暈在了城門”
池六忽然出聲︰“幕後之人?在哪?!”
魏文彥與崔稷眼神凝重,盯著顧
顧易輕聲說道︰“被我殺”
“被你殺了?!”
洛玉難以置信的驚呼一
忽地一道銀白的刀光大亮!
卻是池六听聞顧易的回答,便陡然拔出了手中長刀,向顧易揮去!
突如其來的刀芒來襲,顧易頓時錯身避
只是這一刀緊緊盯著他不放,隨著他身形的避讓不斷轉移,始終朝著他的方向斬落而
心中窩火之下,余光瞧見一旁地上有一把柴刀,頓時腳步一踏,反震之力將柴刀震
右手順勢捏住刀柄,氣血流轉,神通催動,狠狠向前劈去!
當!!
彭!!
一聲金戈踫撞的聲音響起,隨即一道昂藏身影倒飛而出,摔在地面之上!
“好小子!!”
瞧見此目,魏文彥頓時按耐不住心中的震驚與欣喜,大聲喝
池六翻身而且,長刀收回,幾步走了過來,望著氣血繚繞的顧易,忍不住說道︰“你這是什麼怪力!”
顧易冷眼不發一言,緊握手中的柴
魏文彥連忙說道︰“小顧勿怪,池六本就是這樣性子,听見了你斬殺了幕後之人,這才忍不住和你對上一刀,並沒有惡”
顧易知道這是幾人不太相信自己斬殺掉幕後之人的說辭,想要試探一下自
不然剛剛自己在躲避之時,魏文彥便完全有能力出聲喝
這樣的做法難說對錯,顧易也懶得再多做爭辯,當下也沒了再多說下去的想
點了點頭,算是當作回應魏文彥了,放下手中的柴刀,說道︰“幕後之人是青陽縣令之子,柳懷”
說完便閉口不
瞧見顧易的樣子,魏文彥苦笑一聲,暗道自己心急了,迫切想知道顧易說的是否是真
畢竟听聞這顧易不過是個換血境界的小捕快,卻能夠以換血敵煉竅,這樣的武道天賦實在是驚艷絕倫!
也罷,之後再慢慢彌補,好好培
魏文彥這樣想著,接著說道︰“青陽縣,柳懷安?”
他摩挲著下巴,輕聲說道︰“看來咱們還得去青陽縣走上一趟才”
顧易出聲問道︰“你們打算怎麼處理他們?”
“他們?”,幾人先是一愣,隨後跟著顧易的目光看到了此刻哭嚎的百姓
魏文彥這才說道︰“處理善後的人在我們身後趕來,大概再過幾個時辰便能到達青山”
顧易點了點頭,一晚上接連不斷的進行超出負荷的戰斗,他的身心此刻都到達了臨界
此刻看著府城來人解決了邪尸禍亂,也有了專門處理百姓的計劃,心里也放松了下
隨即一股強烈的疲累涌出,雖然身體上的疲累在剛剛獲得了恢復,但是精神上的疲累依舊如同潮水一般拍打顧
他強打著精神,說道︰“邪尸的數量可能不僅僅只有如此,或許還有沒有出現的,就勞煩幾位捕頭探查一下”
“顧某另有要事處理,就先行告退”
說罷,抱了抱拳,他轉身朝著自己院子的方向走
也不知道院子有沒有被毀壞,或許隨便找一處沒人的院子也行,只要能夠躺下睡覺就
腦袋里的念頭遲緩的掠過,心靈與精神的疲累猶如滔滔不絕的潮水向他涌
頓時再難堅持,眼前一黑,直接睡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