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明天將要回到令首城,不早些休息嗎?”
令虎站在能夠看到衛鴻志囚車的極限位置,將星海看到後,也是走了過
“督查使,我在想,是不是我們兩個人的想法都錯了?”
為保證衛鴻志可以順利押送到令首城,也是避免其他囚車的人再搞出什麼事情,令虎早就將衛鴻志的小妾、士兵斬
無論女人喊出什麼樣的聲音,士兵用什麼樣的話乞求原諒,都無法撐過令虎一
整個過程,衛鴻志沒有說出一句
眼神依舊空
相比于在峨眉城外抓住的時候,衛鴻志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臉上的皮膚比老頭還要蒼
如果說之前的衛鴻志是高大帥氣的八入境武者,擁有峨眉城城主的身份,春風得
現在的衛鴻志可以用落魄形
身體消瘦,脊柱彎曲,雙手無
長時間的流口水,已經將嘴唇泡
似乎幾天幾夜都沒有眨過的眼楮,已經從紅轉為
更不要說圍在身邊的蚊
就像是從垃圾堆里,撈出一個昏迷需求的乞丐一
這樣的人,即便是救走,又能做些什麼?
不論征討軍的實力,不管令虎的境
單純就說身為六入境武者的將星海,就能和一群武者打的有來有
難不成是要靠著衛鴻志,準備挑戰令國君主?
這種想法與行為過于大膽,令虎怎麼想也想不到為什麼要這麼
“君主叫你我二人將衛鴻志帶回,目的是警告所有令國的人,叛國得不到好下
而衛鴻志的危險程度比一個十個武者組成的土匪危險程度還要
即便是將衛鴻志放走,也不會掀起太多波
我想不到為什麼要劫走衛鴻志這麼個累”
令虎沒有說太多的話,卻準確表達了自己的想
如果以這種思路分析在多個城池看到的武者,那就是另一種可能性
“大將軍,你是說我們之前看到的那些武者,並不是準備劫囚車,而是要對令國九城下手?”
峨眉派全員前往萬里林,令國自然無法與大量峨眉派武者進行合
像是在潘國飛土城看到那麼多的昆侖派武者,令國是看不到
現在的令國,除了一些早已經成為朝堂大臣的武者外,只有一些通過家底買下一部武學秘籍,自學成為武者的商賈子
可是,將兩種武者全部找出來,也無法在幾個城池中都擺上十幾個武
在排除是友軍的可能性後,這些武者極大概率就是敵
畢竟沒見過哪個門派組織武者出來郊
“我帶著征討軍從令首城離開之前,就听君主說過,潘國的貿易這幾個月以來表現並不積
而且,潘國大將軍潘蛟,被潘國君主從耀金城調回潘南
當初潘國君主是因為一些矛盾,將潘蛟限制在耀金城
現在突然搞這樣的事情,難免會讓人有所懷
也許潘國是打算在所有人注意衛鴻志的時候,集合全國之力,一舉攻破令國?”
令虎的這番話,也讓將星海開始思考衛鴻志的價
“需要即刻面見宰相大人,商討以後的事”
將星海是令國宰相朱鶴的門生,如果在一些事情拿不定主意時,就會選擇請教後
現在,令國很有可能暴露在潘國的陰謀之下,這種事情必要與宰相商量後,再匯報給令國君
“那就麻煩督查使”
將星海沒有多寒暄什麼,直接走向馬廄,牽出馬,與跟過來的趙貴一同去往望月城城主寢
依舊看著衛鴻志的令虎,不由得握緊了腰間的長
……
第二天一早,甦北與將星河便離開望月
在不確定征討軍抵達令首城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先到一步,找到那個寫告示的人,才是最穩妥的事
即便是白龍駒與揮墨一路奔跑,也是在緊鄰正午的時候,才抵達令首
在令首城北城門,已經有大量的人排起了長
因為令虎已經將抓到衛鴻志的消息放了出去,令國九城的百姓也想看一看曾經作為一城之主,是怎麼被快刀砍下腦袋,所以在前幾天的時候,令首城已經涌入一大堆的
好在令首城足夠大,照著這個樣子,還能再裝兩天的人
除此之外,就是將星海在前一天的晚上已經到達令首城,並與朱鶴關注潘國的事情談了一
在天還沒有亮的時候,朱鶴帶著將星海一同面見令國君
令國君主听完兩個人的話後,沒有假設什麼可能什麼不可能,立刻嚴格控制進出令首城的
同時,命令在令首城駐守的將軍全副武裝,士兵與戰馬準備齊全,隨時與征討軍匯
以上兩個原因疊加在一起,導致甦北與將星河進入令首城時,已經是兩刻鐘
“將兄,你知道到哪里去找寫告示的官員嗎?”
如果是武者之間的廝殺,躲藏敵人的追捕,這是甦北的強
但是從一個城池中找到一個官員,就需要將星河出面
畢竟將星河是令國督查使之子,這層關系在這里,大小官員也會給一個面
將星河也听過將星海提及令國官員的事情,在詢問路邊的店鋪後,也是找到了一個掛著“文書院”牌子的宅
深吸一口氣,平復激動的心情後,將星河敲開了大
“誰啊?”
從大門中鑽出一個老頭腦袋,問著將星
“打擾了,在下是督查使將星海之子,將星河,想要求見文書院院”
說著話,將星河把將星海準備的介紹信遞了出
看到信封上的“鶴”字,老頭也精神了一下,雙手鄭重接過
“稍等一”
半刻鐘後,文書院的大門完全被打開,兩個精壯年輕人站在兩側,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站在中間,用熱情的笑容面對將星
“將公子,院長有請,這邊”
在將星河踏入文書院後,甦北卻被中年人攔了下
“這位是……”
“他是我朋友,和我一起來”
“抱歉抱歉,失禮了,請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