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武學秘籍,也只是成為一個九入境的武者,運氣好一些,也不過是九大
可是,整個東峰擁有三十個國家,幾百座城池,武者不能說爛大街,至少也是隨處可
成為武者,一輩子就只能是武
可是我不會這麼做,我爹是滄水城首富,產業遍布整個滄水城,我家可是除了滄水城稅收的大
擁有這麼多的錢財,為什麼不好好享受,隨便雇用幾個武者保家護院?
更何況我花費那麼多的時間去學習武學秘籍,成為武者,還不如用這些時間去賺錢,雇用更多的武者保護”
不僅劉二金這麼想,家中產業略差的馮森和姜博文也是這麼想
現在趁著年輕,多享受,多吃喝玩
等到自家老爹年紀大了一些,就準備繼承家業就
更何況自家老爹也是靠這種方式成為滄水城首富、第二富、第三富的,自己這麼做也只是模仿自家老爹行為而
“還是二金哥看得”
馮森也是發出由衷的贊
“二金哥,下次再去盼君歸,要不要帶進去幾個武者?”
姜博文提出一個建議,仍然是被劉二金拒絕
“以前帶進去過,雖然盼君歸的老板沒有說什麼,可是那些姑娘看到我身後的武者,多少也是放不
而且,既然帶了武者,還要額外花一筆錢讓他們享
我有錢,但是也不能這麼浪費
後來我也想明白了,在滄水城內,不需要帶什麼武者護
誰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滄水城首富唯一的兒子,惹了我,第二天都走不出滄水城!”
劉二金說完話,屋內也是響起歡快的笑
但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這種歡
“誰?”
“是”
劉三金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讓劉二金發出疑
“爹?什麼事能讓你過來?為什麼不叫下人過來?”
劉三金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身邊的人攔
“我是雀興平,現在代表滄水城城主府,向你,劉二金詢問一些事”
一刻鐘後,劉府正廳內,劉三金坐在次位,馮森、姜博文坐在客位,劉二金則是躺在簡易床
主位上坐著的人正是雀興
劉三金作為劉府的主人,在面對代表城主府的雀興平後,也只能將主位讓出
“劉三金、馮森、姜博文,接下來我會問你們一些問題,你們要如實回答,不能有任何隱
昨天你們可曾去過盼君歸?”
三個人同時點
對于富家子弟而言,去青樓並不是什麼大事,就像是每天必須要吃飯、睡覺一般自
“你們是什麼時候走的?”
“大概子時,趙大夫可以佐”
姜博文駕著馬車,將已經睡下的趙大夫叫
當時听到趙大夫罵罵咧咧的聲音,但是在看到門外來人,立刻擺出一副笑
姜博文對這個時間自然是有更深的印
“你們離開之前,可曾看到有人襲擊盼君歸嗎?”
“沒有,我們幾個人走的時候,盼君歸還是好好”
馮森回答著問
“你們為什麼要走?”
雀興平將自己的問題扔給劉三
與其說雀興平此次前來,是將所有昨天和盼君歸有關系的人問一遍,獲得更多有關襲擊盼君歸人的信
不如說雀興平所有的問題,只是為這個問題做鋪
劉二金本想如實說,自己是被另外一個人打斷幾根骨
可是卻想到自己身為滄水城富商兒子,拿著劍卻沒有打過空手
如果這樣說出去,一定會成為其他富家子弟的笑
“昨天我們三個去盼君歸吃了飯,打算在那邊住可是我當天吃的東西太多,想要方便時,不小心從樓梯下摔下
這才請了大夫開了藥方,回到家中療”
乍一看,劉二金說的話沒有任何的遺漏,甚至將馮森和姜博文的話串聯起來,沒有任何的違和
然而,雀興平卻看出話中的漏
“有很多客人看到你被盼君歸老板攔下,而你不听勸,直接沖到五樓甲號房,和里面的人發生沖
你不敵里面的人,被人打了出
這才有剛才說的找大夫事
對嗎?”
劉二金驚訝于雀興平知道這麼多事情,但是他認為只是如此而已,便在下一句話中扯了個
“剛才不是考慮被人打很沒面子嗎,這才說了從樓梯摔下
我的確和五樓甲號房的人產生沖突,和那個人對打的時候,不敵對方,身體的幾處骨頭被打”
劉二金自然也知道真相的一部分也是真相的道理,只有他說出足夠少的內容,就能代表更多的事情,自然也可以隱瞞掉劉二金持劍對峙甦北的事
然而,門口的士兵在得到雀興平眼神提示後,將一把劍扔在劉二金身
“這不是我花重金,找峨眉派的長老打造的劍嗎?平常不是放在書房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劉三金急忙回到半年不曾打開的書房,並在放置劍的台座上,看到一個和劍差不多長度的小樹
“你這個逆子!竟然敢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前,拿走這把劍!”
回到正廳的劉三金,拿著放在台座上的小樹棍,就要抽到劉二金身
馮森和姜博文也是急忙攔下劉三金的行動,沒有讓劉二金受到一頓痛
“我來說一說”
雀興平開始將案件記錄冊上的內容進行串聯,逐漸還原出劉二金的真實情
“以上內容,可否屬實?”
“屬”
此時的劉二金、馮森、姜博文三人,在雀興平眼中,已經沒有任何秘
這個時候承認錯誤,交些罰金就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雀興平卻提出一個頗讓劉二金費解的問
“你可知道那個人姓甚名誰,除盼君歸外,是否還有其他住所?”
劉二金仔細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情,除了自己被一招擊敗,狼狽地逃回劉府外,記憶中的其他事情遠不如案件記錄冊上的內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