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入道境帶著魏萱、童夭、魏晚、武濤和吳齡從頭到尾就站在那裁縫店伙計的身後,憑她們的修為她們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對方自然是看不見自己的,包括後來的那位陳福海也是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只是看見面前有個擺弄著樹枝,渾身包裹著灰焰的粗獷男子。
他下意識的以為對方是什麼惡靈,一道道雷霆被他信手拈來,數道恐怖雷霆朝著楚宇便沖擊而去,只是這些雷霆雖然看著恐怖但比起雷劫降下的雷霆還是稍顯稚嫩,楚宇就那麼站著硬生生的扛了下來。
感受了下那酥麻感後,楚宇一步踏出瞬步到了陳福海身後,不過楚宇並沒有直接出手而是用著戲謔的口氣道︰“呦,你們搶東西這行也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麼?”
听著面前青年這話,陳福海皺了皺眉,但馬上楚宇就听到自己身邊的那個裁縫店伙計開了口,說實在的這伙計的聲音還蠻有磁性的竟是意外的好听,“師傅,你面前的人已然被惡靈附了體,他的周身已然彌漫著不可言說的黑氣。”
陳福海听著這話後周身散發出了讓人覺得神聖的光芒,不過楚宇微笑著毫不在意道,“那可不是什麼惡靈附體,那是我的殺意。”
話罷所有人都見楚宇的周身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黑氣,正當陳福海想繼續出手的時候卻是感到了自己的手腕脖子都有著些許異樣感感,定楮一看不知何時幾道黑線纏上了自己的手腕,不過他卻是沒從其上感受到任何的敵對氣息,那幾條黑線在他身上游走一番便回了青年的周身,就好像只是為了打招呼,再想想剛剛青年那詭異的身法以及從未動過的佩劍,最終他沒相信自己家伙計的話滿是歉意的問道︰“小友,你和我這徒兒之間是否有什麼誤會?”
“誤會麼?不不不,我們之間可沒什麼誤會,他是為了搶我手中這槐枝而來,若不是我有點本事我只怕早就被他招來的惡鬼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陳福海有些困惑的看了看面前挎著劍滿臉玩味的青年,“只怕有所誤會吧,我這一脈不會什麼御鬼之法,只會些驅鬼的小道而已,我這徒兒做法時候是有些癲狂,但他也沒什麼惡意。”
想著魏晚對面前男子的評價,就算是楚宇能感受到對方的情緒他也不知道對方展露的情緒到底是真是假,他默默的退了幾步搖了搖頭,“唉,算了,和你這種裝糊涂的高手聊下去也沒什麼意義?反正在你眼里你徒兒無錯對吧?”
陳福海猶豫了片刻問道︰“小友你既然提到了惡靈,不知你所見的是惡靈的本體還是依附實體後的惡靈,不知你可否讓我看看。”
陳福海說完這話後,那伙計情緒有些慌張看起來想說些什麼但一雙無形的手直接捏住了他的嗓子讓其說不了話。血潮這時有些困惑地呢喃道︰“這陳福海沒有靈視麼?他自己的徒弟身邊可是漂浮著幾個惡靈呢?”
這話一出楚宇看向了陳福海直截了當的說道︰“你做驅鬼之道你沒有靈視能力?”
陳福海有些苦澀的笑了笑,“以前是有的,但自從一次意外後我就失去了靈視能力,之後我就收了這個劣徒當我的眼楮傳了他些本事。”
楚宇和藏起來的眾人此時也都有了自己的猜測,楚宇輕嘆了一聲道︰“他人做眼如何使得,你,唉,算了,給你看看我之所見吧,先和你說我的靈視能力是我的兵器賦予我的,兵器之上盡數都是血債所以入眼所見盡是猩紅。”
這話後那伙計掙扎的愈加劇烈,陳福海看著自己掙扎的徒弟有了些許猶豫,楚宇擺弄著手中的槐枝道︰“你徒弟背著數不清的血債呢,我手中的樹枝是一顆槐樹的樹枝,在我路過那里時我的兵器讓我看到了那槐樹游蕩的靈魂,那都是些被割腕斷舌的可憐人,或許是那樹有靈感受到了我能看到那些可憐的靈魂將這樹枝給了我,然後我通過一些手段了解到一位魔名為渴血之人在此地也就來到了這里,隨後這樹枝便有了動靜,你的徒弟也就撞了上來。”
“渴血?”陳福海咬著嘴唇呢喃著,這個名字讓他浮現了一些的回憶,這個他背負了許久的名字可是曾經的執念,他眯起了眼看向了自己一直以來信任的徒弟,然後毅然決然地散去了渾身的防備看著楚宇道,“小友麻煩了。”
楚宇也不猶豫手指直接按上了他的眉心,一瞬間楚宇所見的那些記憶被陳福海所見,楚宇能感受到陳福海在看清那些幽魂的面目時渾身微顫了起來,看起來陳福海是清楚那些幽魂都是誰的,一切看起來不久便能畫上句號了。之後楚宇將剛剛血潮所見的那些惡鬼來襲的畫面也是分享給了陳福海,只是楚宇沒想到的是一瞬間面前還是中年模樣男人的陳福海在一瞬間散盡了修為變成了一個站立都難自已的耄耋老者,他睜開眼後是憤慨、是絕望,若不是楚宇攙扶著對方並且讓樹生渡給了他些許生命之力楚宇都懷疑陳福海會不會當場離世。
“曹震海為何!為何那些故人都會以那種死法死了!為何你御使的惡鬼是我的師兄、師姐、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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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眾人眼見有戲看了也就放開了那曹震海,曹震海在感受渾身都恢復後不屑地對著楚宇一笑︰“看起來你的戲也唱完了,你說你會點什麼不好偏會這靈視之術,唉,老家伙你也是出手殺了這人也就得了,偏要看人家所見,現在只能拿您老煉惡靈了。”
隨著這聲嘆息只見那曹震海周身縈繞著黑氣修為直沖聖境後期,他獰笑著看著對方的二人,這時楚宇感受到身邊散盡修為的耄耋老者周身縈繞起了些許光芒,看起來陳福海還有些壓箱底的法子,他趕忙制止道︰“您別急先活著,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
曹震海不屑道︰“你一個尊境的劍客幫手能如何?”
這時曹震海身後傳來了幾聲女子的冷笑,隨後還沒等他如何便一口鮮血吐出,然後他只覺自己渾身的靈氣盡數消失,當他想動彈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四肢無力直接癱倒在地,一股劇痛直沖心頭,趴在地上的他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肩膀不知何時已然被人捏的粉碎,至于腿,他哪里還有腿。他的修為是墨巧廢的,他的肩膀是血殤捏碎的,他的腿直接讓楚青願給毀了,楚青願在學劍前可是毀滅花仙,若不是還得留著他了解事情始末,就剛剛那一瞬間就夠讓他死個幾百次的。
在陳福海還在發呆的時候一直隱藏的眾人也是現了身,血殤一手甩著血漬,墨巧掐著訣周身飄著什麼墨字,楚青願還是抱著青群一副與她無關的樣子。
至于童夭、魏萱等人則是瞪大了眼楮,剛剛這三位出手他們是一點都沒察覺到。
變作耄耋老者的陳福海對著面前這些人躬身俯首道︰“多謝諸位幫我擒下孽徒,唉,我這孽徒本是我一已然離世的好友托付于我的,沒想到他竟是犯下了如此多罪債,當年之事我被冠以渴血魔之事我也有些頭緒了。”
正當所有人等著陳福海後續的時候,楚宇卻是听到血潮說道︰“主人,那小女孩還有幾人借著槐枝出現了,她一直死死的盯著陳福海,這人手里只怕也不干淨。”
楚宇舔了舔嘴唇看了看這對師徒搖了搖頭,這可真是罪師惡徒啊。只不過他有些困惑這人身邊是散發著功德之光的,這般人怎會有這種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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