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宇離開後活動了活動自己的肩膀,剛剛可是有著幾位聖境嘗試著對他出手了,他雖沒表現出來但肉身還是受了影響,聖境果然還是可怕。
正當楚宇活動身體時,張麟和劉博杰出現在了楚宇身後,張麟感慨道︰“可以啊兄弟,你真是魅力驚人,不過一戰被擒便認你認主,羨慕啊羨慕,我怎麼就沒那個命呢,你說是不是博杰。”
“你應該只能和那名為蒼盼的海鯊魔靈殊死搏殺,擒住對方你沒有半點機會。”劉博杰接的話讓張麟滿臉苦澀。
“喂喂喂,我們不是出來調侃林荒的麼,你怎麼攻擊上我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不是麼?而且我只是被你拉出來的而已吧。”
看著這兩人的互動,楚宇默默補上了一刀︰“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張麟突然發現自己成了被調侃的對象後一臉頭痛,果然在這家伙身邊的人都會不自覺的站到他的立場上,“行了行了,不說這個了,話說你醒了,咱們是不是也該準備出發了。”
楚宇點了點頭,然後他就見張麟和劉博杰有些興奮的點了點頭各自離開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在這兒安逸的呆的這幾天還呆的他們怪不適應的,楚宇看著他們的反應有些搖頭但也迅速離開,畢竟要說的話他要帶離蛛仙客棧的才是最多的最重要的。
不多時楚宇就回到了玉蘭那個被蛛網覆蓋的屋子,只不過還沒等進門他就被一道身影擋在了身前,“你這小子耍帥耍完就跑是吧,不過多謝了,多虧你殺了殺那些年輕人的威風不然只怕這一行我派去的人得費心不少。”
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前的玉蘭,楚宇躬身回應︰“玉蘭老板多慮了,無論是放出蒼盼還是自己出手都是我自己氣不過罷了。”
“行了,還真如那海鯊魔靈所說娘娘們們的,我說謝謝你就受著,哪來的那麼多說辭,不過你猜我在此時出現在你面前是要干嘛呢?”
看著玉蘭那不懷好意的笑容,楚宇習慣性的撤步後退,玉蘭沒好氣的招了招手︰“瞅你這小膽兒,把我之前給你的令牌拿來,我給你升級一下,之後若是在武王朝的地界兒出了事直接把令牌毀了自會有人助你。”
楚宇听此趕忙拿出了那塊刻著蛛字的令牌交給了玉蘭,接過令牌玉蘭手上浮現一抹光團,光團經過令牌後那令牌之上多了許多蛛網的構造而且整個木質令牌的材料也似乎被改變了,一瞬間本來的木質令牌就化作了晶瑩剔透的水晶一般。在玉蘭仔細端詳了一番確認無誤後,把這令牌再次交給了楚宇。
看著這煥然一新宛若珍寶一般的令牌楚宇有些感慨︰“這般令牌看起來還真是讓人不舍得弄壞呢。”
玉蘭對此只是搖了搖頭,“性命攸關之時再美的東西也是虛妄,而且這東西只在武王朝境內有用出去了真就只是個徒有其表的裝飾了。”
“玉蘭老板,這令牌不是還能驅逐毒物呢麼。”
玉蘭沒好氣的瞥了眼楚宇,“那不是令牌的作用,那是因為其上有著我的氣息。”
楚宇听著這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楚宇這副樣子玉蘭一臉嫌棄,她是真不知道這臭小子是真傻還是裝傻,只是希望這小子別隨隨便便就把這令牌用了,畢竟這東西也算是諸葛定為收尾所求的東西。不過她也不在細想這些在叮囑楚宇離開時別忘帶著郗兒後也就消失不見了。
楚宇收起了這堪稱華貴的令牌,他已經大概知曉這令牌是何時用的了,簡單囑咐了下萬靈後他也是進了屋子,進屋後他和游老爺子說明了情況,然後將其余人全部收進了隨心萬變,不多時他們二人也就出了門。
出門後楚宇對著屋子擺了擺手然後便和老爺子朝著他們本應住著的地方走去了。
在楚宇離開後玉蘭和郗兒出現在了房頂,玉蘭看起來似乎是在和郗兒溝通著什麼。
在大家的住所這邊眾人也是早早收拾好了行囊穿好了衣裝準備出發,只不過一旁的人不時掃過的目光使的他們有著些許不快。
一旁的人自然是諸葛家派來的那一批人,至于說他們為何會時不時掃過李劫、張麟他們四人主要還是因為這些人還想找個發泄的點。
而現在他們就想把這四人當成了他們發泄情緒的對象,張麟四人又怎會看不出對方的想法,四人對視一眼後決定主動出擊。
張麟叼著草,口氣不耐煩的對著那群人說道︰“看什麼看,心里有氣去找該撒的主兒撒去,撒不出去就好好學學修身養性不要想著把氣對別人撒,因為你也不知道你選擇撒氣的對象到底是何存在。都尊境了還如此脾氣若是真把你們放在江湖之中只怕不出幾日就會被人吃干抹淨啊。”
對于這戴著斗笠叼著草的劍客先發制人,那些諸葛家派來的年輕人也是不再遮掩,其中一個身穿紅袍的女子開口道︰“呦,說的頭頭是道,只是你不是也在挑事呢。”
趙雙等入道者以及絕大多數聖境並未開口,甚至臉上也沒有過多的情緒,他們一如既往有如旁觀者一般繼續看著這些年輕人的爭斗,這些人大多都是臨時招募的人,絕大多數都是各個地區的天驕,這次也是一次篩選。蒼盼則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張麟等人,她很好奇作為“主人”認可的人,這些人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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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張麟卻是吐出了口中的草︰“不不不,我這可不是挑事,我只是在看了你們今天的狼狽樣覺得有些好笑,我說的那些也是對你們的指導,一位前輩對一些仍舊沉浸在自己小世界中的自以為是的人的指導。”
話音落下,對方的那些青年男女不再忍耐,各式兵器展露出來,只是此時那些展露兵器的人都發現在自己手腕腳腕處出現了詭異的陰陽魚。
而後張麟笑著看著場上的這些人,然後一瞬之間他略過了大部分掏出兵器的人在他們的衣服上留了一道口子,而後陰陽魚消散。
而正當還有人想要不知死活的動手時卻是听到他們身後有位聖境開了口,“停下吧,你們已經輸了,若果他們願意你們現在應該已經死了。”
眾人陷入了詭異的死寂之中,其中也有不死心者看向了他們之中實力最強大的幾人想要他們出手,只是那些人看向那幾人時卻是發現那幾人的眼中比之其他人更為黯淡,那些不死心的人不知道他們遭遇了什麼。
那幾人憑借自己的手段眨眼間破開了陰陽魚的束縛,只不過解開束縛的一瞬間他們有的人身前出現了一把鋒芒畢露煞氣十足的大刀,有的人眼前出現了一把樸實無華漆黑如墨的重尺,也有幾人感受到了脖子處的匕首和他們身後傳出的陰冷,而且最為致命的是他們根本沒察覺到這些存在是何時出現在自己身邊的,若是真的遇上對方只怕自己走不出一個回合。
看著老實下來的眾人,四人微笑的對視了一眼,而張麟考慮了下選擇再開一次口︰“嘿,你瞅瞅我都說了指導指導,你們還偏要動手試試,這下子認清現實了?你們真該修身養性一番了,這種脾氣你們真走不遠。我知道你們能站在這里的都是所謂的天才,但是世間永遠是有對比的,你們是天才,我們又何嘗不是呢。只不過在咱們相遇、不、在你們相遇的時候,你們就發現了世界是參差的,天才也是相對的,你們在認識到這件事情後就想找人去證明一件事,想要穩固一個想法,我雖不如他但仍舊比這世間絕大多數人強。然後你們找上了蒼盼、林荒和我們,不過很可惜我們這些人可不是什麼路邊任你們捏死的螞蟻而是噬人的猛虎。清醒清醒吧,在落敗之後再去擊敗別人也掩藏不了你們落敗過的事實,那份虛榮證明不了任何東西,就這麼下去你們只會走向……哎,嘿嘿,我的隊友來了,我也該走了,祝你們能想明白我說的話。”
他不是畏懼對方的背景才說的那幾句話,他看出了這些年輕俊杰似乎和諸葛家目前扯不上什麼關系,那些強大的入道者和絕大多數聖者對于那些尊者的態度不像是後輩,反而是像是在審查著什麼,毫無疑問的是這次剿滅血紅衣分部的核心必然會是入道者和聖境。而且他不覺的那位“閑人”的勢力對年輕一輩的指導會如此差勁,所以他說出了這樣一段滿是道理卻又不說明白核心“認清自己失敗”的話。
趙雙等強者听著張麟這番話剛開始是欣賞,但越听眼神越怪異,他們本以為這青年是要給這些年輕人指點迷津,萬萬沒想到這臭小子是在以言語為武器在攻擊一次這批人,不過他們也沒多說什麼,因為張麟這樣做反倒是在幫他們篩選,他們也是時候丟去一些累贅了這樣也能少死些人。
听玩張麟的話幾人背身離開,但看著他重新叼上草壞笑著的樣子,其余三人都是翻了翻白眼,不過他們也沒人多說什麼,看著遠方三張假面被蓋在臉上,張麟的那張有著栩栩如生的陰陽魚,劉博杰的那張滿是黑色龍鱗,閻娜兒的那張其上倘若被墨色渲染。至于說為何是三張,那是因為李劫從未摘下過自己的假面,自然也不會帶上新的假面,只是今天她帶的假面本就是楚宇送予她的山水墨色假面。
不遠處的楚宇看著遠處帶上假面的四人,看著身邊帶著假面的三人楚宇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鼻子旁,帶假面這風氣是從郗兒開始的,他本來和老爺子走在路上,突然就看到了郗兒出現在了路途中央,只是還沒等楚宇說些什麼就見郗兒的臉上多了那自己送予她的八目假面,然後老爺子也不知道中了哪門子邪跟著就帶了起來,之後踫上的易大哥自然無比的帶著自己送給他的火焰假面,對于這三位的所作所為楚宇能說什麼呢,承蒙厚愛唄。
正當他看到那三位沒戴著假面的同伴激動的打著招呼的時候,絕望的發現那三位也是帶起了自己送予他們的假面,看的出大家對自己送予他們的假面很滿意,但也大可不必這麼滿意就是了,只是自己也沒什麼資格說什麼就是了,畢竟自己的臉上一直帶著一張名為平凡的假面,隨著楚宇一聲長嘆他們一行人也就離了這蛛仙客棧。
值得一提的是在楚宇這一行人離開後,蒼盼也想要朝著趙雙討一張假面,不過趙雙卻是用一句話止住了蒼盼的念頭︰“你想要的不該是那青年親手交給你的嗎,要我的又有何用呢。”
他們的身後的張浩看著那一行八人眼中帶著些許堅毅,那些人給他帶來了新生,帶來了希望,若是有機會他定是報答的,不過報答之前他得和這些人救出自己的光芒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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