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的青山市三巨頭︰羅剎院長,貴食會長,古海董事
實際上的青山市三巨頭︰羅剎院長,傲慢惡魔,色欲惡
在惡魔之下,這兩個魔靈被壓制了許久,貴食會長升不起異心,因為傲慢惡魔太強
但古海董事長早就有了晉升之意,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而
現在機會近在眼前,只要翻越了羅剎院長這座大山,他就是新惡魔了!
“說的真”
貴食會長表示贊同,再激將一句︰“希望你給點力,不要再做色欲惡魔胯下的男人”
古海董事長︰“......”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一直想晉升惡魔的!
掛了電話,貴食會長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臉色陰晴不
貪婪之魂是什麼?
是一個人類即將成為惡魔的標志!
如果這個貪婪之魂是真的,那加上古海董事長,青山市在未來將會有四位惡魔同時存
這是要干嘛,打麻將嗎?
“傲慢的主上只需要兩個惡魔,第三個是意料之外......”
貴食會長咬了一口紅酒杯,口中咀嚼著芬香的玻璃渣,低聲喃喃著︰“要麼這個貪婪之魂去死,要麼古海去”
為了主上,意外必須要扼殺在搖籃之
地下,宛如神殿一般的空間中,充斥著糜爛的氣
巨大的絲絨軟床上掛著薄紗,里面傳出了魅惑心靈的聲音︰“是傲慢家的孩子”
古海董事長赤著上身,裸露著一身精悍壯煉的古銅肌肉,回頭沖著紗簾露出了憨憨的笑容︰“嗯,他被羅剎院長盯得太緊,讓我去幫幫”
“外面多危險,不如在這里陪我一輩子好”
床上傳來了不滿的聲
一輩子......
古海董事長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了,捂著自己的腰子,苦笑道︰“主上別開玩笑了,外面沒人經營的話,哪有靈魂和欲望來進食”
他的那座古海大廈,已經如同參天大樹一般扎根在了青山市,無人敢踫,無人敢
單憑這一座大廈,就給他提供了海量的靈魂,給色欲惡魔提供了龐大的欲
這要是倒了的話,別說他了,色欲惡魔都得喝西北風
“哎,人間真困擾......”
色欲惡魔幽幽怨怨
“我先走了,主”
古海董事長擦了擦光頭上的汗漬,一轉身,臉上的表情瞬間陰沉了下
貴食那個家伙又陰又黑,當合作者的話必須要小心謹慎,防止被捅上一
這一次對方將貪婪之魂的情報主動透露給他,雖然搞不清原因,但肯定沒安好
拿我擋羅剎院長的箭?
還是下黑手搶奪貪婪之魂?
算了,不想了,一步慢步步慢,只要慢他一步,站在他的背後,就不怕身後有人捅刀子
羅剎院長,貴食會長,古海董事長,三人各懷鬼胎,湊出了五個半心
此
始作俑者陳初正在睡覺
凌晨一
羅剎院長以“有世界級連環虐尸殺人犯潛入北山公園”為由,封鎖了整個北山公
凌晨一點
趙秋玲等二十多位封魔師走進了北山公
“找什麼,貪婪之魂?”
有人打著哈欠納悶道︰“擁有貪婪之魂的是人,又不是樹,這都好幾個小時了,人恐怕早跑沒影了,還封鎖公園有什麼用”
“你知道,院長不知道嗎?”
趙秋玲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貪婪之魂是極其特殊的欲望之魂,但凡出現必有痕跡,只要搜尋到了特殊的靈魂波動,院長就能跟著靈魂波動尋找到貪婪之魂!”
“也是尋氣追蹤連狗都會,更何況是院長大人”
“你這比喻要是被院長听到了,怕不是會被打死”
他們的任務很簡單,在整個北山公園中搜尋貪婪之魂的痕跡和特殊的靈魂波動,然後上
是真是假自有院長判
二十個封魔師搜尋整個北山公園,必然是要單人行動,要是遇到魔靈襲擊的話,生命安全無法保
然而,他們並不擔心這個問
“進去”
說話是一個三十多歲,方形臉,下巴帶著雜亂胡須的男
在他的背後,背著一把兩米多長的漆黑寬刃劍,千錘百煉玄鐵所制,重若千
這是男人往北山公園的大門口一站,就充滿了令人安心的安全
李輕舟,羅剎院的高層之一,一手鈍器無鋒不知道砸死多少魔靈,強橫的實力僅比羅剎院長弱一
話雖如此,真要是打起來的話,羅剎院長都不敢輕易與其硬踫硬,這把重劍掄起來,是真受不
“那就麻煩李叔叔”
趙秋玲沖著李輕舟行了一禮後,便帶人進入了北山公
當羅剎院的人進去後,李輕舟緩緩將背後的鈍器摘了下來,重重的杵在了地上,如同門神站在輕風中沐浴月光,守在北山公園大門口,這一座大山誰來跨
凌晨三
貴食會長帶著貴食會的執事,古海董事長帶著公司經理,聚集在了北山公園外數百米
兩人望著身披月光鎧甲的李輕舟,咬的牙根子都疼
“這個瘋子怎麼也來了?”
貴食會長驚疑萬分︰“不對啊,羅剎院長要對付咱倆的話,還用得著叫幫手?”
以羅剎院長的實力,以一敵二不落下風,再加上個李輕舟的話,他們倆還玩什麼了,回去睡覺
“不到”
古海董事長撓了撓頭,懷疑道︰“難不成羅剎院長不在這里?”
嘶!
此話一出,兩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駭之
羅剎院長不在這里的話,那在什麼地方?
該不會是偷襲他們大本營去了吧?
“不不不,不太可”
貴食會長連連搖頭︰“如果羅剎院長敢在別的地方出手的話,咱倆肯定會一起弄死李輕舟的,他不敢”
他被羅剎院長盯的,現在也有點疑神疑鬼
這個貪婪之魂,是無意間出現的,還是羅剎院長放出來的誘餌?
“如果是誘餌的話,加上李輕舟,應該是打算將咱倆一網打盡了......”
“如果不是誘餌的話,還要叫個李輕舟,他是在怕什麼?怕有人能殺他嗎?”
他總感覺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