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鐵證”圈定好後,讓青木松想起了之前辦過的一個案件。
哪一個案件?
舔狗不得好死的那個案件。
杰拉爾•天馬,被初戀殺死兩次的絕世大舔狗。
殺死這位絕世大舔狗的機關,也是消失在了房間里,被柯學世界的老演員“釣魚線”拖進了窗外的海里。
保科家外面不是大海,但是在案發陽台的外,卻正對著一口井。
井,一樣能藏東西。
所以……
青木松叫來幾個警員,讓他們下去打撈。
與此同時,認真仔細查看窗框和陽台,試圖找到“釣魚線”的痕跡。
不過查看完所有的窗框和陽台後,青木松卻沒有發現痕跡。
就在青木松納悶的時候,鐘聲響了起來。
他抬頭一看,原來已經到了晚上12點了。
等等……
青木松看著大鐘,這個大鐘可就在案發陽台的上面。
大鐘、陽台、井,呈現一條直線。
難道!
想到這里,青木松立馬跑去查看大鐘。
然後就發現大鐘短針最頂端的地方有一個缺口。
青木松見狀眼前一亮。
凶手果然是用的那個手法。
再來就是證據了。
這個時候相原洋二腳步匆匆的走了過來,對著青木松說道“警部,我們水井里發現了一把沾染了血跡的折疊雨傘,還有綁在雨傘上面沾染了血跡的利器。除此之外,鑒識課那邊還從漂浮在水上那部分雨傘上面提取出來了一枚沾到了血跡的指紋。”
青木松聞言眼前一亮。
這可就是鐵證。
“你這樣……”青木松吩咐了相原洋二幾句。
然後青木松和丸田步實一起,走到了被詢問完的客人面前。
看著眾人,青木松說道“在場的人經過搜查之後,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
“啊!到底是誰?”
“誰是凶手呀!”
“凶手真在我們里面呀!?”
听到青木松的話,眾人頓時問道。
“安靜。”青木松呵道,接著說道“這個案子的作案手法,我現在就演示給你們看,請稍等一下。”
很快相原洋二就按照青木松的吩咐布置好了。
“凶手是趁著關燈的時候殺人的,我給大家演示,就不用關燈了。首先,凶手先趁著欣賞保科夫人新首飾的時候,將熒光涂料涂抹在了寶石上面。然後等,青梅先生把燈關掉。
這個時候,凶手已經移動了自己的位置,來到了陽台窗戶這里,打開窗戶鎖,拿起了這根細線。然後把細線快速捆綁在自己攜帶的折疊雨傘上面,等待蛋糕送上來,保科夫人將蠟燭吹滅的時候。
等蠟燭被吹滅,他立馬迅速拿著雨傘靠近,用凶器刺入了保科夫人身體。隨後感覺到細線被拉緊後,就立馬松手。”
青木松一邊說,一邊拿著雨傘演示,松開了自己的手。
踫的一聲,被細線綁住的雨傘打在了窗戶上,因為窗戶沒有被鎖起來,所以在力的作用下窗戶猛的被打開了。
緊接著雨傘在陽台上消失了蹤影。
“真的不見了。”眾人看見這一幕十分震驚。
立馬有人問道“這是怎麼做到的?”
青木松說道“想要做到這一點很簡單,首先找一條長繩子,又麻煩鐘表師傅把大鐘的指針調整到案發當時,也就是接近六點的時間。
這個案件的手法是這樣的,必須先準備一條長繩,然後在中間系上重物,再在繩子的另一端系上非常容易滑動的小環,把那個環套在大中的短針尖端的裝飾上面。
系有重物的部分,則是懸掛在陽台欄桿的外側之後,再將繩子的另一端從窗縫的空隙穿入屋里,在等待吹蠟燭慶生房間的一片黑暗的時候,把拉進房間的繩子緊緊的系在傘上,工作就完成了。
只要在六點前的幾秒鐘,去殺害保科夫人。經過幾秒鐘後,就是六點鐘的時候,大鐘的短針指向正下方,系著繩子的小環,從裝飾的縫隙滑落下去了。懸掛的重物迅速降落,被拖動的傘會撞開窗戶,然後掉到陽台之下,也就會從房間里消失了。
凶手很聰明,如果只是把傘掉在外面去,肯定會被警方搜查到。于是他將繩子中間系的重物隱藏在大鐘正下方的格子井蓋里。”
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原來被重物拖住的凶器直接掉進了井里面,對不對?”
青木松點頭“沒錯。那口井本來就預定,下個禮拜就要被封起來了,所以凶手早就計劃好凶器,永遠不會被發現。
至于凶手身上沒有被接到死者的血,凶手把凶器安裝到了傘的前面,在殺人的時候,將傘打開了,放在自己面前,血都濺在了傘上,所以凶手身上沒有沾到大面積的血跡。”
說著青木松讓相原洋二把在水井上找到的傘和重物都拿了過來,展示給眾人看。
“這把傘,就是我們剛才在井里面找到的,上面沾上的血跡,應該就是保科夫人的血跡。”青木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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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凶手是誰呢?”毛利蘭問道“這個作案手法,好像誰都可以。”
青木松點頭“沒錯,這個作案手法,從理論上講誰都可以做到。但剛剛我們對所有人進行的搜身和詢問,發現只有一個人身上有嫌疑。”
“是誰?”毛利小五郎連問道。
“輕邊先生,只能他的手上沾染了保科夫人的血跡。”青木松說道。
“輕邊先生是凶手?!”眾人驚了。
青木松點頭“因為殺人後,凶手需要把傘收起來綁好,但傘上濺了很多保科夫人的血,在這個過程中,凶手的雙手不可避免的會沾上一些血跡。
之前毛利偵探陳述案件的時候,在他們去參觀大鐘的時候,輕邊先生是那個最後關上大鐘數字盤的人,他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趁機將線環套上短針,之後又借口去井邊祭拜已身亡的鐘表師,就可以把垂到地上的線拉到井邊假裝祭拜,偷偷地系上重物。
這棟豪宅又是輕邊先生親自設計的,繩子的長度應該多長,當然很容易就能夠算得出來,還有在案發之前輕邊先生曾經踫到保科夫人的懷表。那個時候偷偷把時間撥快幾秒鐘,就能利用保科夫人吹滅蠟燭之後,到大鐘快鳴響的前幾秒鐘,犯下凶殺案。”
毛利蘭聞言皺眉道“那可是輕邊先生當時不是說有听到布摩擦的聲音嗎?凶手怎麼可能會故意說出讓人聯想到傘的證詞呢?”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青木松說道。
“啊?”毛利蘭不可思議的看著青木松。
“故意冒險說出事實,進而誤導大家,說凶手可能是穿著禮服的女性。要是滿口謊言,自己的證詞很可能跟其他個人完全不同,反而會讓人懷疑,不是嗎?”青木松解釋道。
“那證據呢?你說我是凶手的證據呢?”輕邊定悟問道。
雙手沾了血跡可不算鐵證。
青木松回答道“所有來到這里的客人,只有你一個人用的折疊傘,而且沒有交給青梅先生保管。另外,我們在井里找到的雨傘上面,提取出來了一枚帶著血跡的指紋。只有你手上沾了血跡,那枚指紋肯定是你的。”
所以凶手也肯定就是輕邊定悟。
因為凶手在案發後,沒有機會去清洗雙手,用濕巾之類的也會被發現的。
“輕邊先生,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青木松問道。
輕邊定悟有些遺憾的說道“我遇到了期待已久的雨天,沒想到因為我太過興奮,沒有檢查一遍,車上只有一把雨傘,以至于功虧一簣。”
青木松聞言挑眉“期待已久的意思是說,從兩年前寄出第一封恐嚇信的那個時候,你就計劃了這個凶殺案嗎?”
“沒錯,因為只要是雨天就能夠解釋為什麼找不到凶手逃跑的痕跡,也不會有客人去陽台,就不用擔心我設下的機關會曝光。不過,就在我動手之前,雨快停的時候我的心里還是有點急。”輕邊定悟回答道。
“這麼說,你是認罪了嗎?”青木松問道。
輕邊定悟點頭應道“是的,掉落在井里的那把傘上沾了血跡的指紋,就是我的。”
這事只要做一個指紋對比就行了,他無法抵賴。
古垣倫作這個時候把拐杖杵在了地上,有些生氣和不解的問道“但是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害保科夫人?”
按照交情來說,他和周防知秋更有殺人動機呀!
輕邊定悟聞言微微低頭很是難過的手段“因為我的兒時玩伴”,因為這位夫人的關系才會意外死亡!我想報仇不行嗎?”
青木松聞言心里明悟了。
原來是這樣的關系呀!這就說得過去了。
這下子輪到古垣倫作和周防知秋傻眼了。
周防知秋更是立馬質問道“但是,你不是在我哥哥的葬禮上說過嗎?我還記得你說那是意外!”
輕邊定悟聞言看向她說道“沒錯,我在當時的確也是這麼想的。直到葬禮的那一天,听到那位夫人講的一番話之後,有了不同的想法。
她在葬禮上對著青梅先生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找到代替的鐘表師傅呢?’青梅先生說‘對不起,因為我一想起過世的鐘表師傅,就一直提不起勁去找新的師傅’。
她听到這話卻怒火匆匆的對著青梅先生呵斥道‘我不是說過了,壞掉的時鐘只能丟掉買一個新的替換,鐘表師傅也是一樣的’。”
“怎,怎麼會……”毛利蘭聞言很是感傷。
“他是一個比任何人都熱愛鐘表的人,給這里的每一個鐘表都注入了靈魂,他來到這里後,保科夫人就沒有在丟過一個鐘表。可是……”說道這里輕邊定悟眼眶濕潤了起來“那位夫人在下暴風雨的時候,叫鐘表師傅吊著一根繩子出去維修,就是變相謀殺。”
“那你寫的恐嚇信是什麼意思?”丸田步實好奇的問道。
輕邊定悟聞言沉默了一會兒後,才緩緩開口道“或許我,這麼做與其說是為他報仇雪恨,不如說我是更想幫助他們,從時間的支配者手中,拯救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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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鐘?
眾人雖然不太理解,但尊重。
“帶走吧。”青木松說道。
丸田步實聞言上前將輕邊定悟帶走。
青木松打了一個哈欠。
又熬夜到了凌晨了,而且保科家離警視廳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
只要想想,青木松就頭大,他討厭這種加班。
好在警視廳還是當人的,不用一大早就去上班,而且還有加班補貼。
也算欣慰了一點。
只是青木松沒想到,這天晚上,毛利小五郎又打了報警電話,他又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