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野中一樹說完後,坐在他旁邊的富堅順司接嘴道︰“最後是我從野中的手中接下酒瓶,自己替自己倒酒的。”
毛利小五郎這個時候對著青木松說︰“青木警部,會不會是某個人打從一開始就在玻璃杯里面下毒了呢?”
丸田步實聞言說道︰“可是富堅先生說,他在把酒杯交給被害者之前,就已經先喝一口了。”
富堅順司聞言點頭應道︰“是的。”
“然後你現在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呢?”丸田步實問道。
富堅順司伸手錘了錘自己的胸口,然後搖頭“沒有,沒有什麼特別反應。”
“這也就表示,毒藥應該是他喝完酒後,再下進酒杯里的。”丸田步實說道。
毛利小五郎想了想提出來了自己的看法“會不會是他假裝喝了?但實際上並沒有喝下去呢?我們當時都在喝酒,也沒特別注意。”
“我確定他有喝哦!”柯南這個時候奶聲奶氣的說道。
青木松聞言看向柯南“柯南,這是真的嗎?”
柯南點頭“真的,我有看到他在大家干杯之後喝了一口。”
青木松聞言點點頭。
毛利小五郎見狀沒好氣的好說的︰“小孩子不要插嘴。”
“如果玻璃杯里面有事先放冰塊的話,那麼也不排除,是在冰塊里面下毒的可能性,我記得之前有個案子就是這樣的作案手法。”丸田步實說道。
小島由貴這個時候卻說道︰“一般人喝酒應該都不會加冰塊的,那樣會稀薄酒味。”
丸田步實聞言諂笑一笑“說的也是。”
青木松聞言垂下了眼皮,雖然不是冰塊,但丸田步實的這個思路是對的。
因為只在眾人都拿過的酒杯上檢查出來有毒,那麼這個案子現在就種可能︰第一酒杯在富堅順司的手里就已經有毒了。第二酒杯放在了澤口圭子的身邊後,才被下毒的。
如果是第一種可能,那犯人就是富堅順司,他提前在酒杯里下了毒藥。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那犯人就是野中一樹,趁著蛋糕被端上來後,燈光熄滅的時候下的毒藥。
青木松想到這里的時候,就听見柯南奶聲奶氣的說道︰“對了,青木哥哥,澤口小姐在把蛋糕上蠟燭吹熄的時候,有一瞬間房間是黑暗的。”
“哦?”青木松挑眉。
一旁的毛利蘭雙眼一臉“對耶,或許凶手就是在那個時候下毒的。”
“原來如此,那個時候也許辦得到哦。”丸田步實一臉興奮的好說的。
青木松想了想問道︰“那麼,那一瞬間大概有多久了?”
富堅順司想了想說道︰“大概是4、5秒。”
青木松聞言搖頭“時間太短了。”
4、5秒的時間,如果是下固體或者是粉末,時間的確足夠,可這樣的東西下到酒杯里,是不容易立馬融化掉的。
如果是液體,倒是可以瞬間融化在酒里,但問題是液體的話沒有固體那麼方便攜帶,必須要有小瓶子之類的裝著,時間不夠。
青木松想了想後說道︰“三位還請暫時在這里稍等一下,等我們搜查完屋子後再說,對了三位的行李我們也要依法檢查,沒問題吧。”
“沒問題。”三人都點點頭。
青木松見狀,讓一個警員留在客廳盯著三人,然後就走出了客廳,對著鑒識科刑事吩咐道︰“把那幾個杯子里的液體拿去檢查一下成份,看看有沒有問題。”
“是!”鑒識科刑事應道。
過了一會兒,一個警員走了過來說道︰“警部,我們在野中先生的背包里發現了一個玻璃小瓶,上面沒有標簽,還裝著不知名的液體。”
青木松聞言立馬說道︰“提取上面的指紋,然後檢驗里面裝著的是什麼液體。”
“是!”警員應道。
【應該搜查得差不多了吧。】
青木松想到,然後他就走到了廚房里面,還有兩個警員正在里面搜查。
“怎麼樣?”青木松問道。
“警部,暫時還沒有搜查出什麼有問題東西來。”一個警員回答道。
“繼續。”青木松說道。
然後就朝著垃圾桶看了看,發現里面果然有一個已經被打開的液體果糖漿球。
青木松將其拿出來,放在了證物袋里,然後交給鑒識科刑事讓對方去查驗一下有沒有指紋。
接下來就要等鑒識科那邊的報告出來了。
好在是警方內部的檢驗,速度不慢。
等到富堅順司和野中一樹有些坐不住的時候,報告終于送了過來,青木松接過報告來看了看,心里頓時有數了。
但還缺少最重要的一點證詞。
青木松將柯南叫過來,看向柯南,語氣不善的問道︰“柯南,你是不是又調皮了,怎麼我們在他們的行李里面發現了你的指紋。”
柯南聞言一驚下意識的說道︰“我沒有!”
他又不是小偷,不是見到每一個人都會去翻對方的行李,他只是會翻那些他懷疑有問題的人的行李。
可等到澤口圭子被殺後,現場就被毛利小五郎看管了起來,後面又是青木松來了,柯南一直待在毛利蘭的身邊,根本就沒有機會去翻富堅順司等人行李,怎麼可能上面會有自己的指紋呀!
一旁的毛利蘭見狀也說道︰“青木哥,是不是你弄錯了,我一直看著柯南,他沒有調皮。”
柯南想了想,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連忙說道︰“我想起來了,青木哥哥,在宴會正式開始之前,我一不小心把富堅先生的背包整個弄到地上了,然後我就連忙把地上的東西重新裝到了包里,有可能就是那個時候印上去的指紋。”
“原來如此。”青木松聞言點點頭,隨後就走進了客廳,來到了三人面前,直搗黃龍的說道︰“檢查報告已經出來了,富堅先生,凶手就是你吧!”
“我怎麼可能是凶手!”富堅順司有些驚慌的大聲嚷嚷道︰“在屋子里暗下來的時候,我可是在燈開關那里,怎麼可能給圭子下毒?”
“不對,毒藥並不是後來才放進去的,而是從一開始就下在了玻璃杯里了。”青木松說道。
富堅順司聞言笑著說道︰“別開玩笑了,那杯酒我也有喝一口,可是我並沒有怎麼樣啊!”
“問題就坐在這里,富堅先生,就是因為這樣,我從一開始就覺得你十分可疑了。”青木松看著富堅順司說道。
“誒!?”富堅順司聞言很是驚訝。
毛利小五郎也十分驚訝的問道︰“為什麼?”
“試想一下,跟你喝同一杯酒的人痛苦的呻吟之後就馬上倒下了,實際上就算不是喝下什麼毒藥,也有可能因為心理原因,可能會突然覺得身體不舒服,至少也會要求檢查一下身體。”青木松說道。
丸田步實這個時候一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青木松看向富堅順司說道︰“可是你就不一樣了,就算你親眼看見澤口小姐在你面前倒下的情景,也依然擲地有聲的回答,自己並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你當時的語氣可是非常確定的,不是嗎?”
富堅順司這個時候臉色已經完全陰沉了下來。
“為什麼呢?”青木松看向富堅順司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