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松和黑羽快斗聊了幾句,新名香保里和中森青子就走了過來。
中森青子一臉興奮的拿著簽名書,對著黑羽快斗揚了揚,示意黑羽快斗朝這里看。
有點孩子氣的獻寶。
不過黑羽快斗是見怪不怪了,等中森青子走過來後,黑羽快斗就開口道︰“時間不早了,再晚新干線就要停車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時間的確不早了,青木松點頭道︰“好,快斗你可要把青子送回家後,再回家喲,晚上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面還是有些危險。”
這還用得著青木松,黑羽快斗比青木松更緊張中森青子的安危好不好。
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後,黑羽快斗臉上依然是那副表情,應了下來。“我會的。”
中森青子听黑羽快斗這麼,看了看手表,時間的確不早了,只能有些遺憾的道︰“新名老師,青木警部,很高興認識你們,我們就告辭了。”
新名香保里看出來了中森青子的遺憾和不舍,笑著道︰“大家都在東京,以後有見面的時間,你們也可能來找我們玩。”
“真的可以嗎?”中森青子睜大了眼楮,一臉驚喜的道。
新名香保里點點頭,笑著道︰“當然。”
作家就是要經常和不同的人接觸,才能將各種各樣的人寫得活靈活現,才能迸發出超多靈感,不然千篇一律都是那樣的內容,讀者會看厭煩的。
所以新名香保里很歡迎中森青子和黑羽快斗。
“好了,我們就別去當青木哥的電燈泡了。”著黑羽快斗對著青木松兩人頷首後,就拉著中森青子朝外面走去。
中森青子自然是敵不過身手很厲害的黑羽快斗,直接就被拉走了,不過中森青子不忘回頭對青木松兩人再見。
青木松和新名香保里來不及吐槽這一對,這個時間點真的不早了,玩到最後的一些人也準備離開,青木松和新名香保里立馬就忙了起來,歡送賓客。
等把所有人都送走,結清賬後,青木松和新名香保里才開車離開,回了青木松家。
走進客廳,新名香保里就癱倒在沙發上。
青木松見狀,連忙走過去關切的問道︰“這麼了?”
“松君,我好高興喲,我好開心喲,我沒有辜負爸爸的期望……”新名香保里被青木松扶起順勢趴在了青木松的懷里,興奮高興中夾雜著壓力釋放的道。
不是每個二代都沒心沒肺,只顧著自己享樂,像新名香保里這種想要接班的二代,平日里也不太容易,物質上是不缺,但精神上——長期飽受“xxx的兒子\/女兒不如老子,一代更比一代弱”的輿論壓力。
青木松听新名香保里這麼,伸手環住她的腰身,一邊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撫她,一邊道︰“你很厲害,我想新名老師地下有知也會為你驕傲,一定會的。”
“松君……”也不知道新名香保里有沒有听到青木松的話,隨後她頭埋進了青木松的懷里,聲音有些不清不楚的含嘴的著一些斷斷續續的話。
青木松仔細听了听,都是一些這段時間她承受壓力的話。
即便是現在,新名香保里身上其實還有壓力。
因為很多人都覺得,她的第一本書《惡魔策劃的遺言狀》能賣的那麼好,寫得那麼好,就算不是新名任太郎給她代筆,也極大有可能得到了新名任太郎的幫助。
當然這個法,也不能全錯,新名香保里聊確在寫《惡魔策劃的遺言狀》的時候,給新名任太郎看過,還在他的指點下修改了好幾遍,才最終成稿。
不過這種行事,在文學圈很常見,算是明著來的招數,全看你自己的人脈關系網如何。
顯然那些在私底下議論這事的,其真正的意思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覺得《惡魔策劃的遺言狀》的大綱、作案手法之類的都會是新名任太郎提供給新名香保里的。
言下之意就是——新名香保里只是潤個句而已。
當然實際情況自然不是這樣的,新名香保里是真有實力,《惡魔策劃的遺言狀》里的作案手法,是新名香保里自己想出來的。
但在外人看來,新名香保里想要真正在文學圈站穩腳跟,至少還得寫兩本新書,並且還要大賣才校
听新名香保里嘀咕吐槽了一陣後,青木松怕她不舒服,把她頭從自己懷里拔了起來,看了一眼,青木松就十分肯定的道︰“香保里,你醉了。”
慶祝會上喝得都是香檳和紅酒,這兩種酒听上去度數不高,實際上後勁足,挺能醉饒。
“我沒醉……”新名香保里下意識的反駁道。
喝醉聊人,自己沒醉,看來是真醉了,而且還醉得不輕!
見狀青木松也沒和她斗嘴,而是換了一個姿勢,然後將新名香保里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了起來,隨後朝著次臥走去。
走進次臥,青木松將新名香保里抱到床邊,準備將她放下。
沒想到新名香保里這個時候反手勾住了青木松的頸子,頭也順勢靠了過來,濕熱的鼻息打在青木松的頸子上,頓時有那麼一點點癢。
“松君……”新名香保里軟軟的叫了一聲。
青木松見狀道︰“香保里,到房間了,你喝醉了,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我沒醉,我清醒得很……”新名香保里醉眼迷離的道,然後頭微微抬起,紅唇印在了青木松的唇上。
柔軟的觸感襲來,青木松的雙眸暗了下來,兩人互換了一會兒彼此氣息後,青木松將頭往後仰,拉開了一些距離,沙啞的道︰“香保里,我不想趁著你喝醉的時候……”
不等他完,新名香保里的唇又吻了上來,堵住了青木松的還沒完的話。
靠,未婚妻都這麼熱情了,這個時候不上還是男人嘛!
顯然青木松是男人,于是他就是上了……
***河蟹神獸爬過***
臨近中午,太陽照射到了床上,青木松才緩緩睜開雙眼,然後就立馬發現自己身邊有一個熱源,側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未婚妻新名香保里。
訂婚這麼久,兩饒關系這才進一步,而且貌似還是新名香保里先主動的……
听上去青木松有點窩囊,但要考慮到新名任太郎在他們訂婚沒過多久就去世了,雖不用像古代那樣守孝三年,可只要是真心想著對方的人,都回體諒對方,不會提出那樣的要求來。
所以青木松之前才忍了下來,不是他無能窩囊,而是尊重對方。畢竟這是要相伴過一輩子的愛人,不是瀉火工具可以隨便。
許是被青木松的目光太過熱切了一些,新名香保里沒過多久也醒了過來,抬眼就迎上了青木松的目光,下意識的縮了縮頭,害羞的垂下了自己的視線。
然後就看見兩人蓋著一張被子,躺在一張床上,頓時腦子里浮殖鱟蟯砑グ沂 愕惱嬌觶 臣湛 肩澈炱鵠矗 鋈艘哺 雍π 似鵠礎?
都訂婚了,對于把自己交給青木松,新名香保里當然不後悔,但出于女性的本能,還是有些害羞,畢竟兩人還不是老夫老妻。
青木松見狀笑著道︰“親愛的,你醒了,你要先去洗漱嗎?”
“你先去吧,我隨後再去。”新名香保里在被窩里縮著頭,紅著臉道,畢竟現在被子下的兩人身上可什麼都沒有穿。
雖然昨晚上還是她主動的,可畢竟是酒壯權,讓其膽子大了不少,清醒的時候,新名香保里怎麼也不會那麼主動。
所以哪怕是已經彼此赤誠相見,可白清醒著……性子上有些保守的新名香保里還是有些做不出來,光溜溜站在……
“那我先去洗漱,等會兒叫你。”青木松見狀也不強求,起身拿件襯衣圍在自己腰上,就起身去了浴室。
至于早上再來一次……
他倒是有這體力,可卻要體諒新名香保里昨晚上是第一次,不能連續作戰,因為那樣會讓對方很不舒服,甚至于某些人還會因此對此產生了心理陰影會十分抗拒這事。
新名香保里看見青木松走出了房間,這才坐起來,用被子滾住自己,然後走出主臥,去次臥拿自己衣服穿上,看見次臥床單上的一抹鮮紅,新名香保里顧不得害羞,連忙將床單收拾了起來。
等做完後,才又回到主臥。
今周末休息,不上班。
青木松洗漱後,也沒穿衣服,而是穿著浴袍,先回主臥和新名香保里一聲,告知她現在就可以去浴室後,青木松轉腳去了廚房。
從冰箱里取出一些速凍食物,將其扔到烤箱里加熱。隨後青木松拿了一個鍋,在里面放上水,燒水。
在等待水開的時候,青木松拿出之前準備好,放在廚房里的紅棗、枸杞和紅糖。
拿出五六顆紅棗去核,等水開後,就將紅棗放在鍋里煮。
煮到鍋里的水明顯變成了淺棕色,有一股紅棗的香味飄出來,人鼻能聞到後,就把一把枸杞和兩大勺紅糖加進去,再煮三到五分鐘關火,一碗紅糖紅棗枸杞湯就做好了。
簡單,方便,卻是女朋友、未婚妻、老婆痛經的時候,獲取對方好感最簡單有效的招數。
至于青木松為什麼會知道,那是因為上輩子某一段時間互聯網上流行著的女性吐槽聲——大姨媽來了,男朋友只會多喝熱水,只會讓你多喝熱水的男朋友還能不能要
然後下面有很多亂七八糟各種各樣的發言,還有不少“好為人師”“愛當腮”的人出了不少主意。
青木松當時就看到了這些留言,剔除某些開玩笑調侃的辦法,給自己的另外一半煮一碗熱乎乎看上去就十分溫暖的紅糖紅棗枸杞湯,顯然是比較靠譜,而且做起來也十分簡單的辦法。
要是這還學不會,那泡茶總會吧?
把紅棗、枸杞、紅糖拿沸水,以泡茶的形式,拿個杯子泡一下,也可以,就是味道沒煮出來的好喝。
等新名香保里洗漱好,來到餐廳,就看見青木松已經做好了一些簡單的食物,看見她來了連忙道︰“餓了吧,快坐下來,馬上就好了。”
其實都已經弄好了,只差一個端在桌子上來而已。
青木松將食物端上餐桌,然後把自己刻意煮的紅糖紅棗枸杞湯,放在新名香保里面前“嘗嘗,會不會甜?”
甜度是根據他的口味調的,也不知道新名香保里覺得如何。一般來女生在甜度方面的口味都要比男生來得重,喜歡更甜一些。
新名香保里見狀有些欣喜,又有些害羞的問道︰“給我煮的?”
“嗯,我听這個喝了對你們女性好。”青木松笑著道。
新名香保里聞言臉頰浮現出紅暈來,這種被人珍重的感覺真的非常棒,還沒喝,新名香保里就覺得全身暖洋洋的,因為第一次導致身體上的不適這會兒也好像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青木松的注視下,新名香保里捧起碗來,喝了一口紅糖紅棗枸杞湯,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從上到下都暖和了起來,不由得對著青木松甜甜的笑道︰“很好喝。”
紅糖、紅棗、枸杞只要不是太過極賭配比,這三樣食材煮湯的話,怎麼煮都不會很難喝。
“你喜歡的話,我再煮給你喝。”青木松看著新名香保里笑著道。
“好!”新名香保里幸福滿滿的應了下來。
吃完也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的一頓飯後,青木松詢問了一下新名香保里的意見。
兩人沒出去逛街約會,也不準備去吃燭光晚餐,而是就窩在了青木松家里。
窩在沙發上,兩人相擁著聊看電視,只覺得對方好像更帥\/更美了,看見對方笑或者是一個不經意間的表情,內心就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
嗯,這可能是昨晚上的事,兩人都十分滿意。
畢竟夜生活和諧,其他才會跟著和諧。
顯然兩人對彼此都挺滿意的,然後新名香保里又順理成章的在青木松這里留宿。
等晚上,青木松看新名香保里腰有些酸,便給她按腰,沒想到按著按著,兩人又演變為滾床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