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小姨,這番數應該怎麼算?”
雪狐模樣的甦言,人立而起趴在馬吊桌上面運用隔空御物之力,切牌和摸牌翻開一看,只見牌面極其順滑,但甦言自己並不太懂胡牌的公式,就詢問小姨自己這套牌叫什麼。
“它啊它就叫杠爆三家。”
見到甦言叫胡牌,小姨瞄了一眼甦言桌面上的牌,稍顯驚嘆之色,隨後看向孵小雞真君和螢火道人,嘖嘖出聲。
開局直接摸到東南西北四張,再加上一對眼天胡大四喜,不算碼數,就已經可以算到二百五十六番,如果甦言胡牌之後抓到碼番數能呈指數級上升。
小姨抱著復仇之心而來,打馬吊自然不可能小打小鬧,算番、算杠、算碼
“呃”
甦言不明所以,但還是從牌尾處摸了六張牌亮出來給小姨看。
“一家四千三百斤靈石。謝謝。”小姨甚至連沉吟的時間都不需要,看完甦言的牌面和中碼數之後,看向孵小雞真君和螢火道人笑著道。
小姨說著,抬起自己的右手,將自己儲物戒指與甦言的儲物戒踫一起,四千三百斤靈石順利過渡到甦言的手里。
一把一結,不拖不欠。
孵小雞真君和螢火道人,二人都目瞪口呆看著叫天胡的甦言。
剛才甦言上桌的時候,三位地仙已經商量好打十六圈,也就是六十四場。
現在剛打完一圈四場,累積下來各家差不多輸給甦言兩萬多斤靈石。
她們作為地仙,雖然富有,但也架不住這樣輸靈石,一夜牌打下來,要輸掉三十四十萬斤靈石,誰能遭得住啊!
最讓人吃驚的還是,甦言還是在沒有作弊的情況下,將她們給杠到爆的。
“賭博有害健康”
孵小雞真君想到此處,額頭上,不由得滲出一絲冷汗,笑容勉強道“五斤十斤賭注太大,不如一斤兩斤吧?”
“去年你可不是這樣說的!還在那里嘀咕怎麼不是五十一百!”
小姨滿臉得意之色,將自己面前沒有齊牌的骨牌推倒重新洗牌,淫笑道
“小狐狸往死里贏,贏到她沒錢直接押回勾欄里給你暖床還債!”
螢火道人“”
蟲道友,您這事做的不地道啊!去年我可是在閉關沒來,你們兩之間的恩怨怎麼把我也卷到里面來了?
甦言看了看小姨,又看了看額頭已經開始滲冷汗的孵小雞真君,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貌似叫清一色的牌面。
“小姨,這是叫混一色嗎?”
“不是,這是地胡•清一色!”
……………………
時間過去半個時辰左右,紅綾從城主府里去而復返。
一回到黃氏族地里面,就見到孵小雞真君已經躺倒在地,滿臉的安詳,精神狀態仿佛已經進入超凡脫俗的境界。
“嗚紅綾,你終于回來了!”孵小雞真君見到去而復返的紅綾,就好像看到什麼救星一樣,拉著紅綾手臂抬起指向小姨和甦言訴苦“她們好狠心!差點連我肚兜都給我贏過去了!”
甦言打牌屬于速攻型選手,半個時辰時間已經打完十圈了。
這還是打到第三圈,孵小雞真君開始耍賴故意拖延時間的結果,不然,紅綾一個來回的時間,早打完十六圈了。
“???”
紅綾滿臉摸不著頭腦,五塊十塊休閑馬吊牌而已,至于說的如此夸張嗎?
“別听小雞在那胡說,我們根本沒有準備贏她的肚兜,幫她戒賭罷了。”
小姨滿臉理直氣壯嗆了回去“只要毫無贏錢感覺,自然而然就戒了。”
“”
甦言看著儲物戒指里面,贏到了將近七十萬斤靈石,不太敢說話,生怕小姨的朋友將矛頭對準自己,偷偷摸摸半夜摸到自己寢室里搶劫小朋友。
紅綾回來之後,作為湊數的甦言自然而然的從牌桌上面下來。
孵小雞真君和螢火道人見狀,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幾十萬斤靈石並非輸不起,只是如此浪費靈石她們也是會覺得很肉疼的。
哪有從上桌開始一直輸的賭徒,簡直毫無博戲的緊張刺激感可言!
和甦言打牌,就甦言一只狐爽,其他三家都是吐血大酬賓,難受死人了。
“紅綾姐,魘鎮徒情況怎麼樣了?”
甦言蹲坐在小姨腿上,看向去而紅綾詢問起黑水城里魘鎮之徒的情況。
他們所作所為實在太喪病,如果城主府卻沒有絲毫作為的話,甦言今晚估計要睡不著覺了,腦海里應該會一直回想著放在案板上的“黑毛野豬”,和那垂掛在木盆邊緣的“豬胎龍種”。
甦言今夜給那孔屠夫嚇得夠嗆。
“城主府正在召集供奉,準備在明日清晨就對那眠龍道進行清剿,他們所作所為已經觸及到底線,連帶信眾都需要全部收押讀取記憶”
紅綾一邊說著,一邊準備摸牌,只是摸牌行為讓小姨的叫糊給打斷。
小姨糊了一個八番的杠上開花,螢火道人的眼角微微抽搐,瞄了一眼坐小姨腿上的甦言,在心底里暗暗吐槽
“這玩意可不是什麼招財狐仙,簡直就是一個明著搶的土匪。”
“全部收押讀取記憶嗎?”甦言口里嘀咕著對于眠龍道信眾的懲罰。
“嗯,眠龍信眾基本是普通人,讀取記憶確認沒有參與後,全部送到牢房里進行統一思想教育”紅綾說道。
帝都山眠龍道在當地里,也算是比較大的信仰教派,黑水城管理者也不可能把全部人都圍剿掉,因此圍剿基本只是針對那些混到其中的魘鎮之徒。
明日清晨,城主府清剿眠龍道的同時還會公布眠龍道所犯下的血案。
黑水城失蹤的孕婦可不少,而且海濱城那邊也有相似的案例,就連一些懷孕的牲口也存在相同的失蹤情況。
原本只是一些零散的案例,結果現在全部匯總到一塊,上百名孕婦失蹤。
其中不乏一些低階修士失蹤,一開始誰也沒有往魘鎮之徒那邊去聯想。
相較于夏禹王朝亦或者海濱城,黑水城說句難听點的就是一個窮鬼鄉下。
只要有本事的都會往外跑,這里沒有什麼值錢的資源,都是些靠山吃山靠河吃河的窮老鄉,這里沒有任何值得魘鎮之徒可以圖謀的東西。
黑水城已經平靜了數百年,偏居一隅沒有卷入過任何的麻煩里,這回還真的是第一次鬧魘鎮之徒,老城主對此完全就是摸不著頭腦的。
老鄉都是窮鬼,你們圖什麼?連城主府都刮不出民脂民膏,你們跑這里鬧事不就是和我一起挨窮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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