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6.工廠接連癱瘓驚動高層，張元林讓傻柱服務領導，冉秋葉勞動改造
這天，李懷德剛剛起床準備洗漱，工廠領導宿舍的接線員匆匆跑來敲門。
“李主任，上頭緊急打來電話，要求您立馬接听！”
此時的李懷德才接好水，都沒來得及洗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還掛著眼屎沒擦干淨，卻也顧不上了，因為門外接線員的語氣相當著急，這絕對是有很重要的大事。
李懷德不敢耽擱，穿著背心就跑了出來，問道︰
“小同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早就過來通知我。”
接線員搖了搖頭，如實道︰
“不清楚，對方甚至都沒有告知身份，就點明要求您來接听電話。”
听到這里，李懷德心里咯 一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知道了，我現在就跟你過去！”
跟著接線員，李懷德來到了電話機面前，深吸一口氣後，小心翼翼的拿起了話筒。
“您好，我是李懷德。”
短暫的沉默後，電話的另一頭開始了劈頭蓋臉的謾罵，絲毫不顧及李懷德的顏面，聲音之大，連一旁的接線員都能听見。
面對自己的上級領導，李懷德就是再如何面紅耳赤也不敢頂嘴，只能硬扛著，直到對方發泄完心中的怒火，語氣略有緩和，李懷德才敢開口。
“您教訓的是，我深知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您給我一點時間，很快就會辦好的！”
話音落下，對方率先掛斷電話，留下李懷德一臉尷尬的站在原地，嘴巴微微張著，明顯是有些話還沒來得及說完。
邊上的接線員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惹得李懷德不高興，承受無端怒火。
終于，李懷德有了動作，只見他陰沉著臉，將話筒用力的放下，然後握緊雙拳大步離開。
看到這一幕，接線員長呼一口氣，搖著頭說道︰
“唉，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霉催的惹上了這麼大的事兒！”
在接線員看來，李懷德挨罵是因為他現在成了軋鋼廠的一把手，上面的領導肯定是找他算賬，接下來肯定是李懷德去找下面的負責人算賬，最後一級一級的往下施壓。
就算真的是領導的問題，那也不可能由領導來承擔，一定會有一個替死鬼來承受一切後果。
這都是領導們慣用的套路了，接線員雖然級別低，見識卻比大部分人都要廣。
然而接線員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次李懷德攤上的事兒只能他自己負責，因為整個流程都是他一手操辦的！
匆匆來到軋鋼廠，一進辦公室李懷德就叫人去把劉海中找來。
約莫半小時後，劉海中臉紅脖子粗，頭冒熱汗的站在了李懷德的面前，喘著大氣說道︰
“李，李主任，我，我得到通知的第一時間就跑過來了，沒，沒耽誤事兒吧？”
看到劉海中，李懷德陰沉的背著手向他走去，然後說出了讓劉海中目瞪口呆的話。
“你，去想辦法把張元林重新請回軋鋼廠，繼續當機修工！”
劉海中听後跟石化了一樣，許久才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我沒听錯吧？您才把張元林開除出廠，現在又要讓他回來？”
李懷德聞言狠狠瞪了劉海中一眼，呵斥道︰
“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的兩個耳朵到底有沒有用？”
見李懷德突然大發雷霆，劉海中嚇的脖子一縮，連忙點頭說道︰
“明白，明白！我耳朵有用，都听見了！”
“就是……我能不能多問一句，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李懷德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
“張元林掌握著一些復雜難懂的維修技術，因為他的離開，導致很多和我們有往來的工廠被迫停工停產，陷入癱瘓，一些關鍵的生產任務也隨之停滯。”
劉海中不由的瞪大眼楮，難以置信張元林會如此重要。
“這，這，怎麼會這樣，張元林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機修工嗎，他哪兒來這麼大的本事，難道離了張元林，那些壞的的機器設備就修不好了？”
李懷德看著自己才提拔上來的領導干部，耐著性子說道︰
“嗯，當初我也以為他沒那麼重要，就算廠里的進口設備不能用，其他的設備一樣能加工，就是效率慢了點，但我沒想到會影響其他工廠的生產。”
“如果不用張元林，那就只能從外省調人，這樣速度很慢，成本也很高，而且他們的技術未必能有張元林好，因為不同廠子的進口設備型號也不相同，確實是有修不好的風險。”
“劉隊長，我解釋了這麼多，你現在可以去把張元林請回來嗎？我知道你跟張元林住同一個院子，每天都能見到他，所以這件事情由你去辦再合適不過了。”
讓李懷德去把他親手開除的工人再請回來，萬一傳開了，他的面子該往哪兒擱？
所以李懷德叫來劉海中，關起門來把事情說清楚，然後再讓劉海中出面解決。
丟劉海中的面子，辦自己的事情，這樣才是他李懷德身為軋鋼廠一把手該下達的正確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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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不傻，立馬就听出來這是一份苦差事，可他也沒辦法拒絕，誰讓他是靠李懷德上位的呢，而且那天還信誓旦旦的表示絕對的忠誠。
沒辦法，劉海中只能點頭答應下來，可就在走出李懷德辦公室的一瞬間，他猛然想起了一個人。
“哎呀，李懷德辦錯的事情找我解決，那我也可以找別人啊，說我跟張元林住一個院兒，那許大茂不也一樣嗎？”
想到這里，劉海中頓感輕松，兩手往身後一背，大搖大擺的朝著宣傳科走去。
可到了宣傳科，劉海中里外都沒找到許大茂，一打听才得知許大茂被派出去了。
沒辦法，劉海中只能晚上再去找許大茂下達命令，反正李懷德沒有說具體時間，他也不著急。
當晚，許大茂外派結束，騎著自行車往大院里趕，路上拐彎去了一趟棒梗所在衛兵團的駐地，找到棒梗了解情況。
得知許大茂來見自己，已經升為隊長的他挺胸抬頭，臉上帶著洋洋得意的表情，走起路來也是更加欠揍了。
“大茂叔，您看我這身行頭怎麼樣？”
許大茂上下打量了一下棒梗，不由的點頭稱贊道︰
“嘿，真不錯呀，現在的你比以前精神多了，尤其是多了個袖章，誰見了都得正起身子，哪里還敢吊兒郎當的！”
面對許大茂的夸贊，棒梗笑的更開心了，隨後又客套了幾句，問道︰
“大茂叔，這麼晚了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兒嗎？”
許大茂點了點頭，看見門外有好幾個人候著，反問道︰
“你這是準備干嘛去，晚上還有任務？”
棒梗應了一聲，說道︰
“那必須的啊，誰有問題就找誰，只要有任何的蛛絲馬跡，我們就立馬集結隊伍殺他一個措手不及，這可都是功勞，我作為隊長肯定要起帶頭作用的。”
听到這話，許大茂心中一喜，忙問道︰
“這麼說來，你才當上隊長沒幾天，干活都這麼利索了？”
棒梗拍了拍胸脯，自信的說道︰
“當然，要不您今晚跟著我去瞧瞧？”
許大茂想了想，按耐住了跟著一起去的沖動，說道︰
“那倒不用，我可是一直都很信任你的，好好干，等你今晚把事情忙好，明天你想法子去找張家的麻煩，盡可能的把他們往死里整，順便給你報仇！”
現如今社會地位發生劇烈變化的棒梗听後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說道︰
“好，大茂叔您盡管放心，我一定帶人把張家攪個天翻地覆！以我衛兵團隊長的身份，任由他們張家人如何能打也絕對不敢反抗，更不可能和我們動手！”
交代過後，許大茂笑著和棒梗告別，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大院。
可許大茂剛進門，還沒來得及喝一口水，劉海中就找了過來，讓他去劉家說事。
屋內的秦京茹才起身，正準備問許大茂吃沒吃，卻發現他轉個身就走了，連個招呼都沒有。
“切！成天忙這忙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軋鋼廠的領導呢！”
“算了，許大茂成天不著家也無所謂，反正有錢給我花就行，不然我立馬就走！”
想著能待在這里長期混吃混喝，不用自己動手賺一分錢，秦京茹也就懶得去管許大茂到底是在忙活什麼。
吃飽喝足，剩余的時間秦京茹就忍不住開始思春，她已經二十多歲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偶爾到大院里轉悠一圈，也會听婦人說起男女之間的事情，慢慢的就懂了。
說的直白些，就是秦京茹想男人了，且腦子里第一個冒出來的人就是張元林，不過她很快搖了搖腦袋，讓自己停止幻想。
“不行不行，張元林已經結婚有了孩子，不可能離婚和我在一起的，再說他離了婚也是二婚，我可是頭婚，這樣會吃大虧！”
強行忘掉張元林，秦京茹還能想到的就只有許大茂了，但很快她也搖了搖頭，在心里想道︰
“哎呀，我和許大茂八字還沒一撇呢！眼看著許大茂成天在外忙活，卻從來不主動跟我說事，總覺得他心里沒我，當然我心里也沒他，將來能不能在一起湊合過日子也不知道，所以這個人也不行！”
想到這里，秦京茹發出一聲長嘆，說道︰
“罷了罷了，還是想想明個兒去哪里玩，上哪里吃吧！”
……
隔壁，劉家。
被劉海中招呼著過來，許大茂表現的不太情願。
“劉隊長，我這還沒吃飯呢！”
听著許大茂的話，劉海中敲了敲桌子，說道︰
“這不是有菜嗎，你去買兩瓶酒來，咱們爺倆邊吃邊喝邊聊，你覺得怎麼樣？”
許大茂看了一眼桌面，發現只有一盤青菜和一碟少的可憐的花生米，根本提不起一點胃口。
但許大茂不敢說不，對方比自己位高權重，而且和李懷德走得近，許大茂還指望著劉海中能在李懷德面前替自己美言兩句呢！
“得，就按劉隊長說的辦，您稍等片刻，我現在就去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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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許大茂快速出門去，咬著牙掏錢買了兩瓶二曲酒，還多買了一份花生米，不然就劉家那點嘗兩口咸淡就沒了。
買完東西，許大茂又快步回了大院，來到劉家。
看到桌上的二曲和花生米，劉海中笑的眼楮都眯了起來。
“哎喲，要不我當初選擇跟你老中青結合呢，許大茂你這小子行啊，說實話，我對你非常滿意！”
許大茂跟著笑了起來，說道︰
“劉隊長，我向來是很尊重您的，尤其是您當上廠里的重要領導以後啊，我對您就更加仰慕了，今天這點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請您笑納！”
這頓彩虹屁吹的那叫一個天花亂墜，劉海中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眼看著差不多了，許大茂趕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您看，什麼時候能替我和李主任帶個話，就說我想跟著他做事，給我個機會請他吃頓飯，聊聊什麼工作比較適合我。”
劉海中听後笑容一僵，䱇瑟的心情蕩然無存，立馬變得警惕起來。
這個時候，劉海中早已把剛才的馬屁忘的一干二淨，就事論事，他知道許大茂的腦子好使，如果他們倆同時在李懷德手下做事，劉海中被許大茂比下去的可能性基本上是在九成九！
想到這里，劉海中眼楮一轉，跟著笑道︰
“好說啊，以咱們的關系，這個忙肯定是要幫的，但是光靠我幾句話，李主任未必會相信，也不一定肯給你機會，畢竟李主任是軋鋼廠的一把手，應酬太多了，哪怕是我想請李主任吃一頓飯都難。”
“不過你也別擔心，機會肯定是有的，就比如現在，我這兒剛好有一份差事，如果你能辦妥了，我保證李主任會重視你，指不定第二天就把你喊到辦公室去，一句話就讓你升職了！”
跟著李懷德耳濡目染，劉海中學不到精髓部分，長不了智商，但是依葫蘆畫瓢的本事還是有的，學的幾分相似先不提，反正這個餅是畫出去了，就看許大茂願不願意吃。
倘若是以前的許大茂，他未必會輕信，但現在的他比當初一門心思當領導的劉海中差不了多少，也不問是什麼差事，張口就把劉海中畫的餅一口吞下了肚。
“這感情好啊，看來劉隊長還是在乎我的，機會來了會惦記我！”
到了這個時候，許大茂還不忘拍劉海中幾句馬屁，隨後才詢問是什麼差事。
劉海中也不急，選擇先跟許大茂推杯換盞，他知道許大茂酒量不行，等稍微灌醉一點再提會更合適。
沒一會兒的功夫，許大茂就面紅耳赤，身子也開始搖搖晃晃，顯然是被酒精給影響了。
這個時候，劉海中才終于把差事的具體內容說了出來。
“很簡單，李主任不是前陣子把張元林開除了嘛，現在出了點問題，需要讓張元林返崗，你去找張元林回來，只要他願意，你就算把事兒辦成了！”
許大茂聞言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但猛然想到了什麼，整個人瞬間清醒。
“不是，張元林是被李主任親自開除的，這事兒全廠通報了，每個人都知道，所謂好馬不吃回頭草，張元林從來就不是個軟骨頭，別說他了，就是咱遇到這事兒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拉回來的！”
面對許大茂的反應，劉海中露出十分驚愕的表情，心想你特麼不是喝醉了嗎，怎麼跟個沒事人一樣？
不過無所謂了，話已經說完，許大茂也點了頭，劉海中要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身份，讓許大茂不干也得干！
“許大茂，我得提個醒，不該管的事兒千萬別亂管，這是李主任下達的命令，你想立功照做不就是了？”
“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本來領導安排的任務是不能輕易告訴別人的，我這麼做不還是為了給你爭取機會嗎？”
“反正這件事情我說了，你也听了，只要你能把這事兒辦妥，別說你要請李主任吃飯，搞不好他還得請你吃飯呢！”
許大茂聞言張了張嘴，心里有話卻沒機會說出口，因為劉海中以自己累了要休息為由，對許大茂下了逐客令。
站在劉家門外，夜晚的寒風一吹，許大茂徹底清醒過來。
“這個該死的劉海中，好辦的事兒他自己獨攬，難辦的事兒才來找我，還吃我的喝我的，真把我當他的忠實狗腿子用啊！”
許大茂在心里默默的問候了劉海中祖宗十八代，但也只能這樣了，誰讓對方是現任的工人糾察隊隊長呢？
身為放映員，許大茂也屬于工人階級，如果招惹了劉海中，指不定哪天就被盯上了，就算不會被開除出廠，下車間也不行啊，許大茂干不了那種活，被拉去掃大街就更悲催了，工資待遇都不是一個級別的，更不能接受了！
沒辦法，許大茂只能被迫接受這個任務，愁眉苦臉的往家里走。
等走到門口時，許大茂猛然想起了什麼來，顧不上自己還有些微醺的狀態，強打起精神朝著大院外跑去。
許大茂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交代過棒梗第二天帶人來張家大鬧一場，可現在劉海中要求他把張元林請回軋鋼廠，自然就不能搞這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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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許大茂這是趕著去找棒梗，讓他放棄原計劃！
……
眨眼間到了和傻柱約定的日子，張元林把傻柱帶到了大領導的住處。
“傻柱，你打听清楚了吧，今天是真的沒事兒？”
站在門口，傻柱對著張元林保證道︰
“張大哥您放心，我這人雖然馬虎，但是辦事從不含糊，絕對打听清楚了，那幫人忙著開什麼大會呢，工位上肯定一個人都不會有，要不然我也不敢來啊，萬一被人舉報了，我這又要吃不了兜著走。”
听到這話，張元林放心了，點著頭說道︰
“那行，你跟我進去吧，順便提醒你一句，大領導現在也處于危險期，所以不該問的別問，老老實實把事做好，踫到和大領導說話，問什麼說什麼，讓干什麼就做什麼，明白沒？”
傻柱點頭如搗蒜，那認真的模樣確實讓人懷疑不了一點。
進屋後，張元林領著傻柱見到了一個人在家無聊到失去了往日精神的大領導。
“怎麼光坐著呀，大領導您瞅瞅，看我帶誰來了。”
听到張元林的聲音，大領導眼楮一亮，頓時來了興致。
“哎喲，元林來了啊，真是太好了，我這天天盼著你來呢！”
說著，大領導看到了一旁的傻柱，點頭說道︰
“還有傻柱師傅，來來來，坐下說話！”
張元林聞言擺了擺手，說道︰
“大領導，我就不坐了，一會兒還得去單位里干活，現在到處都是停工停產，僅剩的那些保密單位三班倒連軸干，根本停不下來，我這也得打起精神來，不能掉鏈子。”
听到張元林的話，大領導點頭說道︰
“嗯，你負責的工作還挺重要的，我確實不能耽誤你的時間，那行，你先去忙，空了記得來我這里坐坐！”
說完，大領導把張元林送出了門，隨後重新回到屋內，看向傻柱。
“你是個廚子，只會做飯，那我也不能一天到晚的吃啊，下棋你會不會？”
傻柱正襟危坐，如實回答道︰
“以前不會，但是張大哥教過我，象棋學的比較好，那個什麼圍棋的我弄不明白。”
大領導聞言笑了起來，說道︰
“這個張元林啊，確實是考慮的周到，那行，咱們就來下象棋！”
說著，大領導起身拿出棋盤，讓傻柱擺放棋子，這也是在測試傻柱到底會不會象棋。
沒一會兒的功夫，傻柱把棋子規規矩矩的擺好，示意大領導可以開始了。
看到傻柱的動作這麼快，大領導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點頭道︰
“很好，如此看來，我這枯燥的日子終于要結束咯！”
說著，大領導迫不及待的移動棋子，開始與傻柱的對局。
但沒一會兒的功夫，大領導就發現眼前的傻柱不簡單，就又問道︰
“傻柱同志，你的棋藝也是張元林親手教的？”
對面的傻柱一愣，點頭說道︰
“對，怎麼下都是跟張大哥學的，我自己可不懂這些，而且張大哥還專門讓我練什麼殘局。”
“對了大領導，為啥我覺著跟您下棋，有一種和張大哥下棋的感覺呢？”
听到傻柱的回答，大領導不由的瞪大了眼楮，內心震驚之余，忍不住感慨道︰
“張元林啊張元林，這都被你安排好了，厲害，佩服！”
“好，很好，既然是你親手教出來的徒弟，那我還客氣啥，盡情發揮，享受對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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