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五子大驚,以為我已經後悔給他治傷,于是說︰“兄弟,我對你保證今後再也不去偷了,只求你不要再弄傷我的媳婦願意跑就讓她跑吧,我要自己帶孩”
我霎時間就明白了,這就是姚五子重操舊業的原因,那女人嫌貧愛富,這是女人的天性,我管不了;但我可以幫幫姚五子,讓他過上安穩的日
我說︰“看把你嚇的,我只是想讓你的傷好的更快”我發現熒光球對復原神經等有特效,就想試一試對硬傷是不是也有奇效?我說︰“你是不是為了留下媳婦才決定再干一票?”
姚五子一陣苦笑,說︰“誰不說呢?要不是因為孩子小,我也不會出此下就是因為猴哥對我說做了這一票就可以兩來無事,六十萬也能讓我把媳婦留下,所以我才狠心應了下”
我說︰“你就不怕被別人抓住?要是把你送局子,那你媳婦不更要和你離婚嗎?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你本來已經發誓不再偷了,說了話不算數能不被抓?”
“唉,你說的有道理,我活該受這罪!他奶奶的,明天我就和那賤貨離了,這種人沒有也罷,省的我看見就心煩!”
也許是偷盜不成反遭罪,讓他更加心灰意冷;就這樣我們兩個說著閑話,不一會兒就感覺姚五子的傷在迅速愈我對姚五子說︰“你試試怎麼樣了?”
我和他說話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竟然忘了身上的傷,我問他他才反應過來,接著就萬分驚訝萬分喜悅說︰“神了!我一點也不疼了,想不到你竟然是個神醫,莫非你真是醫生?”
“我不是醫生,這不過是祖傳秘方而”我可不想讓他知道我的秘密,所以就敷衍姚五子也就不再問,畢竟他是我的俘虜,他必須听我
我對他說︰“你現在的收入是多少?”姚五子就苦笑道︰“種地的能有多少收入?本來緊巴點日子能說的過去,但那女人現在大手大腳,今天花明天的錢,直接掙不上”
我點點頭說︰“你這樣帶這個孩子也不太好過吧?你現在的工作是什麼?”姚五子說︰“能干什麼?打零工一天也就掙個一二百,隨掙隨花,掙點錢都打扮了我媳婦”
其實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分明是個掃把星,誰要了誰倒霉!我說︰“你就不打算找個固定的工作?那樣生活才有保障,天天打零工不是長久之”
“誰不想啊?實話說吧,我也想找個固定工作,但招工單位看了我的簡歷誰敢用我?也就是打零工才不用簡”
姚五子又是一陣苦笑,其實都知道他的處境,一個大盜出身的人一般人真的不敢用!我說︰“我給你介紹工作你干不干?”
“你說的是真的?”姚五子聲音里帶著喜悅,但隨後就冷了下來,說︰“你才多大呀?自己恐怕也沒有工作,就不要拿我開涮”
我可憐姚五子才三十多歲的人,不但找不到工作,甚至連媳婦也要跑了,以後的日子咋過?保不齊他又重操舊業,社會上不就多了一個危險分子?
我說︰“這和年齡有關系嗎?我告訴你,我有幾個朋友,都不是一般的人,隨便一個就能安排”我心里已經有了主意,讓姚五子或者去我公司,或者去找杜星
姚五子的村莊姚家莊,所在的地方差不多在杜星辰和鎮上中間,我和杜星辰成了兄弟,想安排姚五子他肯定會留下來,而我們公司就更不用說了,只要他願意我說了
“在哪里工作?我可是要照顧孩子的,太遠了我就沒法照顧孩”姚五子相信了,但又開始發愁︰“我已經下定決心明天就離婚,離家太遠了確實走不”
姚五子也算直爽,我喜歡這樣的性格;我說︰“你知道有個紅星公司嗎?那家公司待遇很不錯,不說多了,一年掙個七八萬有把握,只要是我送去的人那邊肯定會”
我覺得姚五子適合在紅星公司工作,因為是老杜的公司,我不去只給杜星辰說一聲就能行,反正他現在就在我家,杜星辰一定會答姚五子說︰“紅星公司?我當然知道,那里我去過……”
剛說了一半,姚五子就閉嘴,似乎想起什麼,滿口苦澀說︰“算了吧,不管怎麼說,我謝謝你了,但我去那里不合”
至于為什麼,我已經猜出個七七八八,有可能他在紅星公司留下了污點,所以就不好意思去我只是笑了笑,但沒有追問,而是說︰“要不我給你張條子去甦達分公司”
“甦達公司?”姚五子驚訝的說道︰“甦達公司你也有認識人?那可是附近最好的公司了,據說員工差不多都是大學生,我這樣的人能進去嗎?”
不用問他很願意來甦達公司,只不過他不敢相信真能來甦達公我說︰“明天拿我的條子去找楊麗娟女士,她看了我的條子就會留下我想了一下,你暫時可以去當門”
我覺得姚五子雖然有污點,但也是個人才,既然他有大盜的稱號,就一定不是浪得虛開句玩笑“賊會看家”,我雖然沒有考慮好他適合干什麼,但臨時當個門衛一定能勝
“那麼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我知道了他姓氏名誰,但他卻不知道我是何方人士,我說︰“你說是竇文君讓你去的就可以”
“可是,明天我一定要去離婚,需要點時”姚五子又說道︰“我實在是過夠了,既然她要離我就不再強求了,也算讓我解脫了,你能不能給我一天的時間?”
我點點頭說︰“當然可但是今晚的事情你怎樣處理?”他偷車不成,猴子肯定不會放過他,我擔心猴子去找他的麻
“他算什麼東西?”姚五子輕蔑地說︰“我向來都是獨來獨往,這次要不是媳婦鬧得緊,我都不屑搭理他!我出道的時候他才是個小毛孩,我足可以是他的前輩!”
這樣說我就放心了,但還是警告了他幾句︰“好,你記住,如果你再出什麼ど蛾子,我會找到你家里弄斷你的兩條腿,我說到做到,決不食言!你走”
路上有路燈,雖然隔得遠些,但我接就燈光寫了一張條
我雖然覺得姚五子是個知情知意的人,但對他也不能不姚五子問︰“你不走嗎?”他覺得我是個路人,卻沒想過竇文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