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都知道,我並沒有實力和猴哥抗衡;忽然覺得有人在拉我的胳膊,回頭一看原來是何婭;何婭膽怯地說︰“算了吧,給他賠個不是吧,這麼多同學他能不給個面子?”
“嗯?”我就好像沒听見,眼楮早就放在猴哥身上;我又是一副傻傻的樣子說︰“是不是想打架?行,但是不興哭”
我在揭猴哥的短,猴哥氣的臉都綠了,沒人聲的喊道︰“竇文君,你個二傻子,今天要不打你個合適我就不是猴哥!”
打合適是什麼意思?沒人說出正確的答案,但人人心里明白是什麼尺寸;看到我仍然是一副傻樣,猴哥顧不得和曹淑蓮說話,說道︰“給我打!打得他屁滾尿流屁股分家!”
這家伙,我不知道猴哥現在學會了幽默,有意思!身邊那兩個人早已一左一右,把我夾在里邊,猛的就撲上來!
“等等!”眼看兩個人就要擠在一起,我突然說道︰“老師說了,不能破壞集體的財物,損壞東西要賠償,你們帶錢來了沒有?”說著早已竄出他們的圈子,遠遠的離開桌
那兩個人都在賣力的表演,大抵是在猴哥面前表現一下,我哪能不成全他們?就見兩個人猛的一下就撞在了一起,然後就是痛苦的表演︰“你特媽的撞死我了!”
這兩個人太帥了,表演的那樣逼真,額頭撞得發青,鼻孔里開始流血,至于他們是不是哭了我不知道,但他們的眼里已經淌出了眼淚——我們這里叫菜水子!
我的速度他們根本看不清,別忘了我是瘋子大叔的徒弟!當然,他們流淚大概率是因為首先撞到了鼻子,鼻子發酸就可能引起流
“竇文君,小心!”一個恐懼的聲音突然傳過來,是曹淑蓮和何婭的聲音,原來猴哥竟然拿出了一把匕首,匕首冷光閃閃!
我正看著兩個彪形大漢的表演,那兩個大漢力氣太大了,所以在我瞬間鑽出圈子後,兩個人就撞在了一起;不料猴哥竟然悄悄襲來,我竟然沒有發
這是我的失誤,我看出來了,猴哥和兩個大漢都會兩下子,不象那天的小委子和手下,三腳貓都玩不好,其實就是蠻力
正面和別人對打其實我沒有經驗,因為我根本沒有和人面對面開仗過,就算在學校我也是挨打的貨,所以一直沒有實戰經
上一次和小委子在店里糾纏,我也沒有和小委子真打,我一直在但這次我已經沒處躲了,听到曹淑蓮和何婭的驚叫時,匕首已經到了我身
若是早有預防,我閃腿就能躲開;現在面對著猴哥轉頭我都來不我也急了,可不能讓這家伙把的我肚子當做藝術品,我必須想辦法避免猴哥的傷害!
我已經熟練了冥想,都是多次吃虧才記牢的,所以我一不做二不休,冥想凝神一氣呵成,用意念阻止猴哥的進
老光棍說他之所以能夠懸浮在空中不掉下來,完全是意念支撐;如果用好了意念,展現的能力不可想象,空中懸浮不過是小意
我的冥想在最好狀態,凝神調動意念,馬上就感覺猴哥的匕首瞬間不動,恰好能觸摸到我的衣服,但也不會弄壞我的衣
也就在這一瞬間,我迅速躲開兩步之多;兩步其實並不算距離,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這兩步之內我可以做很重要的決定,就是假摔,同時對準猴哥一腳踢過去!
我都計算好了,猴哥在一愣的時候反應就會跟不上,而我的腳正是面對他的狀態,在假摔的時候不會有破綻,而踢過去的這一腳已經踢在了猴哥的手
“哎呦——”猴哥也是淒厲的叫聲,同時有金屬撞擊地面的聲音;我掌握的力度不輕不重,但猴哥的手腕瞬間變色,沒有十天以上怕是不敢動︰雖然沒有骨折,但已迅速變粗,淤血讓手脖成了黑
所有的人都看呆了,他們看不出發生了什麼事,只有兩個大漢愣了一會,接著不顧滿臉的鼻血跑過來,來看看猴哥到底怎麼回
我不緊不慢爬起來,匕首就在我身邊,我拾起來就站在猴哥的身邊,匕首在手里把玩,笑嘻嘻地說︰“猴子,你在玩把戲嗎?這是不是削隻果刀?有掉的,有拾的,拿錢來,就給”
我們這兒把玩把戲叫做耍猴的,我也想耍猴哥疼的說不出話,兩個大漢到底不是伺候人的,看此情景竟然手足無
“猴子猴子,你這里怎麼這麼粗,偷吃了什麼呀?”我拿著匕首在他手腕敲了兩下,還有點彈性了,手感也不
但猴哥卻受不了了,殺豬般的嚎叫,一張臉變得更加猙獰︰“竇文君,你個二傻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可憐的是猴哥左手拼命抱著右手,兩只腳疼的直跳,哪有閑著的肢體報復我?猴哥的手腕很快就跟上腿粗了,不疼死他已經不錯我調戲說︰“猴子,我怎麼看見你又哭了?”
“你們這兩個笨蛋,揍死他!”猴哥忍著疼怒喝道︰“讓二傻子哭,非哭死他不行!”我說的話讓猴哥太受刺激了,猴哥受不
“哎,你們是怎麼了?啊呀,流了這麼多血,是不是會死人啊?”不等兩個大漢行動,我的話早就說出來︰“我來的時候看見小豬一個勁的流鼻血,獸醫說小豬已經暈血了,需要補”
說這些並沒有說完,我還有後話︰“你們是不是也暈了?獸醫說可了不得,現在發暈,一會兒就會昏迷,快打獸醫站救命吧!”
在儲藏的知識里,我看了心理暗示;有人做過實驗,在衛生間對死刑犯說︰“我們要割斷你的大動脈,讓你慢慢死”
事先他們把死刑犯的眼楮蒙上了,死刑犯什麼都看不見,一片漆做實驗的人說︰“我們開始割斷你的大動脈,你放心,你不會感到疼”說著卻打開了水龍頭,水流的速度和血脈流動速度相
然後,等過了預定的時間再去看那人,那人竟然真的死了!這就是心理暗示的可怕,不動手就能殺
這時候,他們兩個仍然正在流鼻血,來不及處理,所以血一直流;我說完話,兩個人就開始精神恍惚,我就知道起作用了;于是我又說︰“啊呀,我怎麼看著你站不穩了呀?一定是暈了,是不是啊?”
我一直一副關心的樣子,果然看見其中一個已經搖搖晃晃,真的站不穩我大喊︰“了不得了,這個哥哥腿軟了,要死人了!”